两人这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越喝越多,酒越喝越少,一直喝到亥时初刻,蒋大勇已经喝了三斤酒下肚,整个人都已经颠三倒四的了,舌头也大了:“不瞒--国师!要是再--早--早个十年、八年的,国师你--你还不一定整得过--我--我!去年生了一场---一场病,年纪也大--大了,这喝酒就--就打了折,今天最多再喝个半斤,不能再多喝了!”
无根国师虽然喝得不比他少,但他一直用内力往外挥发,额头和脚底出汗就没停过,所以他倒是越喝越精神,听蒋大勇这么说,他高兴地又让人拿了坛酒过来,正想倒呢,李森给拦住了。
“无根国师!蒋将军!二位今日已经喝得不少了,我看还是改日再继续吧!再晚我明儿可就起不来了!”他一个人当观众当到现在也是蛮无聊的,所以出言想结束今天的聚会。
无根国师一想,真把他放倒在这里还麻烦了,也就顺嘴说:“哦!既然李大人发话了,那咱就下回再决一雌雄可好?这次算是平手!将军你看如何?”
“嗯?不喝啦?哈哈--我说你不敢再跟我喝了吧!我就知道!哈哈--!行--不喝就不喝,咱走了!”蒋大勇一看无根国师“服软”了,他得意地摇摆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就走,李森赶紧跟上去搀扶着他的胳膊,却被他膀子一伸摔老远去。
“老子又没喝--喝多!我自己能走--!别管我--”蒋大勇说完闷头就走,把个李森噎得直翻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回头别摔死了赖我!哼--”干脆不理他了,心想反正宫门早就关上了,在皇城里应该没事,也就由着他去了。
蒋大勇一路哼着小曲往前走着,他在宫里有临时住宿地,走过去也就几百米路,他一脚深一脚浅地慢慢走着,总算方向没有搞错。
此刻皇城里万籁俱静,睡得早的早已经进!入梦乡了,漆黑的夜里随处可见提着灯笼巡逻的近卫军,一些主要的宫殿门外还挂着气死风灯,风一吹就灯火摇曳。
李森跟在蒋大勇后面跟了一段路,看他没走错,自己也到了分叉路口,他一拐回房休息去了。
无根国师等他们一离开就脸色一变,迅速地脱下了外套,换上了夜行衣,脸上也蒙了块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他敏捷地翻出窗户,顺着路吊在了蒋大勇的身后。
皇帝和嫔妃居住的内宫一般人根本进不去,此刻更是大门紧锁,门口有几十个近卫军士兵在把守,暗里还有人在值夜,可谓戒备森严,不过对蒋大勇来说,进出这里根本不在话下,守卫全都是他的部下。
蒋大勇在经过一段拐角处的时候,从走廊ding上忽然跳下一人,这人身手极其轻灵,悄无声息地落到蒋大勇的身后,蒋大勇听到点风声,正要回头查看,却被他一掌砍在了后脖子上,蒋大勇头一歪顺势就倒,来人轻轻将他扶住了,这人当然就是武功高超的无根国师。
无根国师右手拎住蒋大勇的腰带,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黑暗中,偌大的一个男人,提在他手上却仿若无物一般!
无根国师一路上闪避着巡查的近卫军,很快来到一处内城城墙下面,他将蒋大勇用绳索绑在了自己背后,纵身跃起,两**错在树上和墙上借力,很快就登上了五米多高的隔墙,他矮身略一张望,随即朝着目标房屋奔去……
凌晨五时许,内宫里很多下人们已经开始起c忙碌了,这时候,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叫声从马妃的寝宫传出,人们好奇地往这里汇聚。
马妃已经30出头,因为年老色衰,又没有子嗣,早就被宋神宗冷落了,她居住的地方只有两个太监、两个宫女侍候着,跟正受c的妃子动辄十多个下人服侍根本没法比;而且,她居住的所谓寝宫就只有一进,条件颇为简陋。
先冲进马妃卧室的是她的一个侍女和两个太监,这三人有幸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
卧室内,马妃玉体横陈、不着寸缕,正躲在被子里大声哭泣,大半个身子都裸露在外边;c边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大汉,赤身luǒ_tǐ地跌到了c下,却依然满嘴酒气地打着呼噜,睡得死死的!
屋子里一股淫靡之味,衣服扔得满地都是,两人身上还有着许多的抓痕,无不显示出这里昨晚曾经“战况激!烈”!
下人们都愣住了!这可是杀头的罪名,马妃再落魄,可她依旧是皇帝的女人,这人敢给皇帝带绿帽子,这可真是胆大包天了!他们不仅好奇地望了望地上这人,这一看他们就更没了主张,有人认出了,这可是殿前司的都指挥使蒋大勇蒋大人!宫里所有的禁军可都归他管着呢!可谓皇上面前的红人,说是权势熏天也不为过!
他们没了主张,问马妃几声,可马妃却是只管痛哭流涕,神智也不是十分清楚,你想啊!她昨晚先是被人下了迷!药,接着又被人下了大剂量的**,蒋大勇也是同样的经历,等**发挥作用的时候,两个赤!裸的男女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早上,马妃昏昏沉沉地苏醒了过来,她感到浑身酸麻,又记起昨天“梦中”的艳!遇,脸上不禁一阵发烫,这么想着,就连下!腹又有了冲动,显然这药劲还没完全过去呢,她刚想起c唤人倒点水来喝,却被屋里忽如其来的鼾声所吓蒙了!她定睛一看,一个赤身luǒ_tǐ的彪形大汉正舒服地躺在c下睡觉,再看看自己身上,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惊恐万状的她失声高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