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闻丞相从小路上走出来,大喊一声,将流王爷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丞相?”听到这个声音,流王爷声音疑惑中带着惊喜,他诧异的看着丞相缓缓走进,同时吃惊于丞相苍老了十岁不止的容貌,慌忙跳下马来,走到丞相面前拱拱手。 “丞相,您怎么在这里?”站在丞相面前,流王爷上下打量着丞相,疑惑问:“刚才路上隐隐听到从皇宫中传出狼烟,我以为宫中出事,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丞相,究竟出了什么事,母妃这么着急催我
回来!” 流王爷一脸迷茫,询问丞相,在辽云国,没有人比丞相更了解辽云国的情况,丞相手握重兵,总管所有文武百官,朝中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会传到丞相面前,因此,流王爷询问丞相
,是没错的。
在流王爷一脸疑惑,焦急,探寻,迫切的目光中,丞相摇摇头,道:“不知!”
“嗯?”流王爷疑惑,他看着丞相狐疑道:“丞相您纵观全局,怎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哎,急死我了!”流王爷焦急之下,牵动伤口,引出一阵咳嗽。
“流王爷这么着急回宫,贤妃娘娘可有说什么?”丞相并不回答流王爷的话,反而询问,他想知道,流王爷知道的有多少。 “咳咳,母妃说,前几日父皇饮酒太高兴以至于瘫倒了,让我赶快回来给父皇侍疾,昨天晚上还是收到传信,说父皇病情恶化,只想见我一面,我回信说今天会道,可是……这……现在帝都究竟生了
什么事!”说着,他望了望帝都皇宫的方向,那里狼烟尚未燃尽,依旧有虚弱的烟,袅袅升起。
“明明去离越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流王爷感慨,沿途的风景还是一样的,可是,却物是人非有种梦幻的感觉。
“是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丞相也随之感慨,恍然点头,他拍了拍流王爷的肩膀,道:“看来你也不知道生什么事了!”
流王爷摊摊手,一脸茫然,着急道:“不知道啊,不过看到丞相,本王就放心了,有你在,总不会出什么大事!”
“哎!一言难尽啊!”丞相长叹,神情甚是萧索,寂寥,还有一股灰败的绝望无助之色。
“到底生了什么事?”流王爷急切,加上伤口的疼痛,他的脸,瞬间憋的通红,一旁侍卫扶着他,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路上说吧,王爷可否带老夫一起进城!”丞相笑了笑,摇摇头,看着流王爷那急切的完全没有作假成分的样子,说道。 “诶?”流王爷一愣,睁大眼睛望向含笑的丞相,诧异问:“丞相进城,为何需要本王带,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连您老人家都进不去?”流王爷心中忐忑,看着丞相那深邃而又精光闪现的眼睛,心中升
起老大的不安。 “边走边说!”丞相摇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在流王爷疑惑的目光中,丞相就这么徒步往东门的方向走去,流王爷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也不好再骑马,只好跟在丞相身旁,而那先前拦路的夜魅则是谨
慎的跟在丞相身后,方便随时治住流王爷等人。
“你不知道,就在刚刚,轩辕帝国的军队,兵临城下,从千门关一路打到这里,畅通无阻,老夫想,皇宫的警钟,也是因为轩辕军队想起来的,老夫也被牵连,南门不开,老夫只好绕道东门进城!”
“什么?”流王爷诧异,止住了脚步,他诧异看着丞相,愣在当场,问:“你说什么?轩辕帝国?丞相您确定没有看错,咱们不是跟轩辕帝国联盟攻打奉月吗,怎么是轩辕帝国的人进入帝都之外。”
“嗯?”丞相也顿住脚步,诧异的看着流王爷,不可思议的目光停留在流王爷同样不可思议外加不愿相信的脸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
“王爷竟然不知帝都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新的变化!” “我身在离越,之前有受了重伤,消息不通,离越国因为宫变而封锁城门,本王想尽办法才从离越逃出来,忙于赶路,只与母妃联络两次,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我辽云国与奉月国的战斗,不是胜利了
吗?”流王爷满肚子疑惑,一时间不知从何问起。
丞相点头,苦笑,“胜利了,是胜利了!”边说边摇头,一脸伤心绝望的样子。
“这……”流王爷何曾见过丞相如此模样,平日里在朝堂上意气风,信心十足,举手投足间皆有挥斥方遒,振臂一呼而应者云集能力的丞相,什么时候会有如今失望,无措,无助的样子。 流王爷看向夜魅,又看向丞相身旁的侍卫,乌压压约有一千人的护卫队,余光一瞥,瞧见这一千多人中竟然有皇家仪仗队才会有的金色服侍,再看那些人手中拿着的,乃是皇帝仪仗,车盖等物,不由
更是大奇怪。
“难道父皇在这里?”他转身,看了良久,并没有现任何有皇上的踪迹,不由摇头。
“流王爷听我细细给您讲来!”丞相叹气半晌,终于算是回过神来,撇了几眼那些仪仗队的人,声音恢复几分从容。
流王爷安奈着性子,凝神看着丞相,洗耳恭听。
丞相目光在流王爷身上逡巡,良久,点点头道:“像,真像!”他说的像,是流王爷长得像他的亲生父亲,而不是皇帝。
“像什么?”流王爷疑惑,皱眉,心底里又升起一个疑问。
“你可知道为何本丞相会在此处,带着礼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