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北,国师与将军的战斗仍在继续,他们都一边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袋子或包裹中的东西,一边狠厉快的对决。
叶将军很少碰到一个如此与自己内功相差不多的人,打到兴奋处,将手中麻袋往自己队伍中一扔,两手空空,顺势拔出手中长剑,笑了笑道:“难得碰上对手,奋力一战如何?”
“足下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国师笑了笑,看看自己手中的沉重包裹,又看看叶将军手中长剑。
“国师把那东西放下不就行了!”挑眉一笑,叶将军一本正经道:“我等你!”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放下,可否改日再战?”国师笑着,满身佛光,纤尘不染,目光宁静地商量。
“不能放下?”地上孔廉生听到,不由扬声道:“何谓不能,佛家讲,一入空门,六根清净,既然六根清净,又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原来是孔廉生孔丞相,丞相圣人之后,也会精研佛经吗?” “佛道本就是一家,有何不可吗?”孔廉生问,随即又道:“不如我为两位做个见证,此次两位比试,绝对公平,您手中的包裹便是赌注,若国师赢了,包裹您拿走,我们绝不阻拦,若国师您输了,这包
裹,便是我们的了,如何?”
“孔丞相,那包裹里,乃是奉月国太子殿下,切莫放过!”辽云丞相终于赶来,走到孔廉生身旁,说道。
“哦?”孔廉生目光望向国师手中的包裹,眸光闪烁沉思,良久之后,笑了笑道:“国师,您手中的可是太子殿下?”
“……”国师不语,悬空站着,盘算对手与逃脱的可能,突然间看到远处房顶之上,反射着一片巴掌大的黄光,不由一愣,而后大喜,淡然回眸,望向两位丞相。
“佛家不打诳语,国师难道在思考说词吗?”孔廉生笑了笑,那话语呛他。
国师摇头,随即回答:“并非在思考托词,而是在思考孔丞相的话,是否当真!”
“当真!”孔廉生目光肃然,正色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国师笑了,却摇头道:“我一人而你们人多,太子,还是先放在安全处比较好!”说罢,他甩手,将手中的包裹往空中一抛,远远扔向远处,那闪耀黄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