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摇玉很肯定。尽管他在商业里被描述的冷血无情,但在她心里,他的的确确是君子。
“没事了。你走吧。”
“是。”
他是应该觉得欢喜,还是愁?
虽然夏天过去了,但秋风中还残留着烈夏的气息。
白摇玉在公交站逗留,上一班公交超载,售票员呼她上车,她不想坐,只好等待下一班。
站在硕大的广告牌旁,一辆纯白『色』的轿车在她身旁停下。
白摇玉看见了,扭头就走。
轿车里的人拦住她,“小丫头,是我。”
就因为知道是他,她才跑的。
“小丫头,我来接你了。”赵彬摆出个大大的笑脸。
白摇玉抬眸,冷冷地注视着他,“赵彬,让开。”
赵彬的脸僵了僵,“小丫头,别这样,好吗?”
红唇轻启,“那么我应该怎么样?”看见他,她就会想起那天在医院的事,她就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羞辱。
赵彬很受伤,“小丫头,对不起,我那天是冲动……”
“冲动?”呵呵。这个理由,好荒唐。
赵彬抓住她的肩膀,“小丫头,你不要不理我。没有你,我真的好难受。”
他说着,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她不领情,转身欲离开,没发现赵彬在背后比的手势。
她是非常传统的女孩,始终认为女子的贞洁胜过『性』命,这种腐朽的思想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显得格格不入。
只韩着逃离他,没看见路口的尽头,一辆货车向她驶去。
“小心。”他心一紧,飞奔过去,推开呆愣的她。
本以为事情很顺利,但货车稍稍偏离轨道。撞上赵彬,幸好货车司机刹车踩得及时,控住了货车,不然赵彬这条命非没了不可。
“彬…白摇玉哭着扑过去。
抱着满身鲜血的他痛哭。
赵彬抬手,想为她擦去泪水。
“小、丫头,你能原谅我吗?”他气息很弱,弱得白摇玉害怕。
“我原谅,我什么都原谅你,你不要有事,彬!”
“那就好。”他的手重重落下,陷入昏『迷』。白摇玉心一惊,“彬,你醒醒…”
此时已有路人报警,救护车很快就赶来,把赵彬抬上车,允许白摇玉跟上。
抢救室外,白摇玉忍不住泪水,潸然泪下。
都是她不好,她不应该和他呕气,如果她不那么执着,他也就不会……
庄丽珠赶来,见白摇玉在这哭哭啼啼,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串上来。
“你在这哭什么!我儿子还没死呢!”她听见赵彬出车祸时,整个人瘫软在地。
“伯母,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你这个扫把星,霉运全倒在我儿子身上。”
这个女人,私生活不检点,弄得是全城皆知。现在又来对他的儿子纠缠不停。
越想越气,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你走,有你在,小彬就没好日子过。”
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敌不过心痛,“伯母,能让我等到彬醒来吗?”
“你给我滚,永远都别再靠近小彬!”
庄丽珠推搡着她,医生出来,抢救结束。
“请你们安静,这里是医院。”
韩不得白摇玉,庄丽珠抓住医生的白袍,“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病人是轻微撞伤,右腿骨折,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他什么时候可以醒?”问话的是白摇玉。
“他已经醒了,你们也可以进去看他。”
“谢谢医生,谢谢。”过后,她一定要包个大大的红包送给他。庄丽珠进门,白摇玉想跟着她进去,庄丽珠把她拦在门外,“你不是说小彬醒了你就走吗?现在小彬醒了,你可以走了。”
“伯母,我想进去看看彬。”
“姓白的,你不要得寸进尺,让你在这等,已经是我最大得忍奈了。”
赵彬醒了,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衣服上还有点点血迹,看得庄丽珠的心是一惊一惊的,“小彬,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痛吗?”
赵彬的眼神始终看向门外,“妈,摇玉呢?”
“你还想着她,就是她把你害成这样的!”
“不关她的事,她在哪啊?”
“她走了。”庄丽珠没好气的说。
“不可能,一定是你把她赶走了!妈,我要见她!”赵彬任『性』,扭着身子要坐起来。
“好,好,你别动,你的脚骨折了,不能『乱』动。”庄丽珠制止他,朝门口大喊:“你还不进来!”
门外的白摇玉闻言,走进来,她看着赵彬,赵彬也看着她。仿佛时间静止了。
“你不是要见她吗?怎么不说话?”
“妈,你回去吧。”
庄丽珠瞪眼,“什么!你知道我在外面等得多急吗?”
“妈,我的意思是,你回去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我骨折了,要住院的。”
庄丽珠看着她那有了女人就不要妈的儿子,全明白了,赶情是嫌她这个电灯泡太碍眼,“好,我回去给你收衣服,你就别『乱』动了。”
庄丽珠走了,白摇玉靠近他,赵彬示意她坐下。
“为什么这么傻?”白摇玉带着哭腔,她宁愿出车祸的是自己,也不愿是他。
“因为是你,有危险的是你,我愿意犯傻。”赵彬捧起她的脸。
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刺痛了他的眼眸,“我妈打你了?”
“伯母只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