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有好几家人都跑去看那个坏女人了,你没有过去吧?”
“没有,我才没有那个闲心去凑那个热闹哩,而且她们家住在楼上,我现在这样子,爬上爬下的爬楼梯不方便不说,也没有那个必要。x23uom”
李文静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
前天晚上虽然听到了楼上闹出来的动静,她也没有过去看。
李文静可谨记着自己是双身子的人,行动不便,那个女人又跟自己不对付想要陷害自己,万一自己跑过去再出了什么意外伤到了孩子,哭都来不及。
反正那个女人也不是自己关心的人,跑不跑那趟也无所谓了。
“对对,天大地大,都没有孩子大。”刘海霞赞同的说。
“对了,那一家子回去以后有没有再打电话骚扰你?”
聊完了八卦,刘海霞又想起来了自己要关心的事儿。
“要不然你就把电话号码给换了吧?你要不方便就叫我家那口子去帮你换。”
刘海霞是真心实意的关心“顾凡心”,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看那一家人的尿性,万一没事就打电话过来骚扰一下,也挺烦人膈应人的。
“没有打电话。”李文静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说。
她说的这些话都是大实话。
自从顾忠义他们回去以后,李文静也曾经担心过这件事。
考虑着是不是要把号码换一个呢?
不过还好,这段时间总算是没有人骚扰她。
(刘兰芝回到老家生病的时候,也没有给她打电话,一来这个孙女已经不是自己家的妞妞了,二来是自己确实没脸打电话。)
也可能是他们也舍不得打长途电话吧?
毕竟往这里打可是长途呢,一分钟几毛钱可不便宜。
“那就好。”
刘海霞松了一口气,然后话题一转对着李文静笑嘻嘻的道:“对了,你看我打的这个毛衣好不好看?”
刘海霞抖开了自己才打好的毛衣,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李文静说:“打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打出来了。
就是才学手的,掌握不好力道,针法有点松紧不匀。”
这是刘海霞第一次学手打的毛衣。
虽然没有什么复杂的花型,只是简单的上下针变化出来的针法,但是自己看起来怎么看都有点成就感。
“嗯,不错,不错,你这第一次就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李文静用手摸了一下毛衣,也真心诚意的夸奖道:“比我强多了,我第一次学手打的是‘满天星’,还不如你这‘玉米’好看呢。”
李文静第一次学手打的花型是一种最简单的上下针针法叫“满天星”。
那种针法就是最简单的针法,用上下针打出来底边以后再往上身就是平针,再打两圈之后,就是平针中间间隔一行,打出来一个反针。
“很不错了,这个练出来之后,就可以再学习打别的花型了。”
一开始学东西的时候都是这样,先掌握好基础,然后再循序渐进,由易到难。
再说那边周旋,坐在隔离室里,脑袋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听着郝政委上着“政治课”。
这就充分体验到政委的作用了。
作政委的人在战场上要适时做好战斗动员和宣传鼓动工作,对于激励官兵的战斗意志,鼓舞部队士气,稳定军心,具有重要的作用。
作为一个好政委,他的后勤工作,就是给同志们减轻包袱,解决思想上的问题。
特种部队的后勤部门里,除了战士们的思想政治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还要兼职家属心理辅导教育。
因为像他们这种特种部队的特殊部门,同志们出去做任务一般执行的都是保密性的工作,性质特殊,为了不泄密,临行前,纵有千言万语想要交代,但是有些话根本就不能和家属说出来。
长时间的默契,让家属们在临行前,也就自动不再打探他们的行踪。
她们在丈夫每次要离开的时候,都是送上满满的祝福和殷切的叮嘱。
他们带着家人的祝福和殷切盼望,一次又一次的行走于不同的任务坏境,简单的完成任务最少可能要几天十几天,复杂的难度较大的甚至是几个月或者几年。
独自在家留守后方的军嫂们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等着自己的丈夫平安回来。
期间由于过度紧张抑郁、焦虑不安、情绪崩溃是常事,经常会有军嫂想不开导致得了精神抑郁症。
耿将军觉得海军那孩子是最优秀的同志。
海军同志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桀骜不驯,但是只要是你交给他的任务,他都会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尽心尽力的去完成。
他努力做好每一个任务,即使是遇到了再大的困难和阻碍回来以后也从不抱怨,从不气馁,就这样踏踏实实的,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可是没想到这样一个优秀的同志,居然被人给“惦记”上了。
而且海军同志的爱人还处在这种特殊的时期,居然有人在背后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所以呀,必须要严查严打,整顿军纪军风。
说起来这个周旋,本来也是个好同志,他的爱人傅红雪还是一个幼儿园的教师,说起来他们两口子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怎么干起了这事啊。
必须查清楚他们的动机,如果是因受过批评、处分,或未能评功受奖,通过造谣惑众,达到泄愤、打击报复海军同志的人,那就是品性不好。
不过耿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