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仓央吉嘉措急忙挥手解释道,“女施主误会了,并不是我救的二位,而是我的两位师兄,师父让我来给你送些床褥过来,晚上的气温还会降低的,师父害怕你们的身体耐不住这珠峰的严寒。”
古雪儿连忙感谢仓央吉嘉措,然后从他手中接过被褥,其实这被褥的作用还是很大的,尽管王凡和她都有内力护体,可是现在身体还没有康复,虚弱的状态下对保温还是很需求的。
而王凡这时对仓央吉嘉措说:“小师傅,我们现在有些饿了,麻烦你再帮我们弄点吃的来吧?”
“师父早就吩咐过了。”仓央吉嘉措笑着说道,“膳食已经准备好了,待会我师兄就会给你们送过来的。”
仓央吉嘉措话还没有说完,一名年轻的喇嘛便带着饭盒走进了禅房,他将饭盒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而王凡这时认出这名年轻喇嘛就是把他和古雪儿从雪层之下救出来的那个喇嘛,王凡急忙向那名喇嘛道谢。
这名年轻喇嘛双手合十对王凡行礼,比起仓央吉嘉措来,他的修为境界要高上许多,早就已经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
古雪儿这时下床拿过饭盒,先喂王凡吃过,然后才自己开始吃,在她吃饭的时候,仓央吉嘉措和王凡聊着天,小喇嘛仓央吉嘉措颇为健谈,他在和王凡他们的谈话中提到,这座古刹名叫桑央,历史可以追溯到一千年前,因为桑央寺一直都隐藏在冰峰雪谷之中,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里。
而且桑央寺本身的规模就很小,所以比起珠峰海拔五千多米的绒布寺来,就显得有些默默无闻了,而且因为桑央寺最早的主持法师,年轻的时候和绒布寺的那些喇嘛理念不合,所以离开了绒布寺来到了这里,不过这里已经荒废了差不多有一百多年,后来慢慢修缮之后,才有了现在的桑央寺。
不过这里实在是偏僻,算上主持的话,桑央寺一共只有六名喇嘛,营救王凡他们的那两名喇嘛和仓央吉嘉措都是主持法师收养的孤儿,仓央吉嘉措是实实在在的藏人,而那两个喇嘛则是主持法师去尼泊尔讲经的时候收养的。
在桑央寺里还有一位喇嘛,则是主持法师的师弟,他过去也是绒布寺的喇嘛,不过后来追寻主持法师的足迹来到了这里,从此成为了桑央寺的一员。
因为登山包在雪崩的时候遗落了,所以王凡把手腕上的那块名贵手表送给仓央吉嘉措作为留念,同样也是通过这种来表达他对桑央寺这些喇嘛的谢意。
然而仓央吉嘉措却执意不肯收下,他眼神坚定非常认真地说道:“施主,我们是出家人,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已经送给了我们功德,在我们佛门弟子的眼中,没有什么是比功德更加珍贵的东西了。”
眼前的仓央吉嘉措不禁让王凡感到心服,这仓央吉嘉措的年龄虽然不大,不过境界却已经比起一般的佛门弟子高很多了。
聊了一会儿仓央吉嘉措便去给火盆添了一些炭火,然后便离开了,古雪儿这时扶着王凡坐起,王凡靠在她的身上,双手张开在火炉上取暖,他柔声说道:“雪儿,看来我们要在这座古刹之中呆上几天了。”
“嗯。”古雪儿点了点头说道,“王凡哥哥,等我们回去之后,我一定让姑姑捐些钱,帮这些好心师父重修一下寺庙。”
“嗯,到时候我也拿一部分钱。”王凡赞同道,不过随后他皱了皱眉头继续说,“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枫溪大哥他们,我们在冰崖下面待了得有一两天,而我和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七十二个小时,时间过了我们还没回去的话,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古雪儿这时伸手搂住王凡柔声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耐心一些,现在外面天寒地冻,风雪又这么大,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又断了一条腿,咱们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王凡明白古雪儿所说的全都是实情,他现在唯有在这座喇嘛庙里耐心等待,王凡休息片刻便收敛心神,然后按照的运气方式,开始运功疗伤,有了复元丹和黑玉断续膏这两种灵药,再加上他和古雪儿双修,阴阳融合迅速恢复的内力,相信他康复的时间可以大大缩短。
古雪儿并没有打扰她,此时她并不想修炼,所以一个人走到旁边,从禅房的书案上拿起一本佛经翻看,不过这佛经是却是用梵文书写,她看不懂便又放下了,古雪儿重新站起来到门前,她听到外面寒风呼啸,而且又有脚步朝这边走过来了。
不一会儿禅房便响起敲门声,古雪儿拉开房门只见一名身穿灰衣的喇嘛走了进来,在他手中还提着一个木桶,在桶内放着木炭,走进禅房之后,灰衣喇嘛便将木炭放在了火盆旁边。
古雪儿这时双手合十对灰衣喇嘛行礼感谢道:“谢谢大师!”
看到古雪儿嘴唇微动,那名灰衣喇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想要告诉古雪儿他又聋又哑,听不到古雪儿在说什么。
看到这古雪儿点了点头,刚才和仓央吉嘉措的聊天,他们知道了一些桑央寺的事情,想来这名又聋又哑的喇嘛,应该是主持法师的师弟吧。
灰衣喇嘛双手合十告辞离开,古雪儿重新将房门关上,此时她心中对这间桑央寺的印象很好,这里的喇嘛心地真的善良,不但把他们从雪地里救起,而且还收留了他们,现在又有人送来火炭,以免他们受寒。
王凡此时坐在那里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