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寡妇看到她脸色难看,怕伤到她的金孙,摆了手撵人,“你赶紧走,看见你我就脑壳疼,走走走”
苏海棠站起身就走。
“瞧瞧你那小家子气的样儿,哪点比得上周家小姐也不知道我儿子是中了什么邪,偏跟着你出来了”
周寡妇一边吐槽,一边将自己挑剩下的那两人赶去追苏海棠,“好好伺候你家少奶奶,她肚子里可怀着我们李家的金孙,要是有一点差池,我扒了你们的皮”
那两个丫鬟脸色一变,忙跪下磕头,再爬起来,飞快的追上了苏海棠。
“少奶奶,奴婢扶您。”
两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取悦了苏海棠,也因着她跑了这么一下午,又被母子俩气了两回,肚子真的很不舒服,便由着两人扶着回了自个的院子。
给两人起了名字,还是叫暮落与清明。
晚上,李成弼回来听到她叫两人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还叫这两个名字听着就让人膈应,赶紧换了。”
“我叫顺口了,换来换去也是麻烦。”苏海棠笑着起身,伺候李成弼脱了外头的大氅,交给暮落,叫清明端了热茶递给李成弼,“弼哥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见她不愿意换,李成弼只撇了撇嘴便不再理会,接了茶喝了两口递给苏海棠,“才九月底的天儿,居然已经这么冷了。”
“今年的冬天来的早了些。”苏海棠笑着茶杯递给清明,“摆晚饭吧。”
她当然不想改了,暮落与清明这两个名字多好听,光是每日叫着这两个名字让她们伺候自己,她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诡异快感
哈哈
没错,就是快感
别人知道不知道,她不清楚,她却是知道木槿花的别名,可多了,其中有两个,一个是清明篱,一个是朝开暮落花。
所以,只要她身边有伺候的丫鬟,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她都会起上木槿花的别名
因为,只要叫着她们的名字,她就觉得好像在叫苏木槿伺候自己似的,那感觉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哪怕是李成弼。
有了红袖的陪伴,李成弼每日呆在书房的时间越发的长。
苏海棠的忍耐也到了极致。
这一日,她特意让厨房煮了瑶柱虾仁汤,带着暮落与清明去了书房。
刚进院子,还没走进,就听到书房内传来男人与女人的喘息与调戏声。
“啊少爷,奴家受不了了”
“小sāo_huò,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儿上了床怎么伺候你家少爷”
“少爷,您真厉害”
“少爷,您饶了奴家吧”
“少爷您这都是第三次了,奴家真的不行了”
苏海棠脸色铁青,瞪着守在院子门口的两个小厮,“你们都是死人吗竟然让这贱婢在书房打扰少爷用功”
“少奶奶,是少爷撵咱们出来的,说”
“说不让咱们伺候,就留了红袖姑娘一个人在屋里”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辩白道。
苏海棠瞪了两人一眼,“过去敲门。”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踟蹰。
见他们不动,苏海棠脸上的怒气更盛了,“暮落,你去。”
暮落啊了一声,“少奶奶,要不、要不咱们等一会儿”
少爷正在里面忙啊,她这会儿去敲门还不得被打出来。
书房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对话更是糜烂不堪,苏海棠气的浑身发抖,攥着清明的手快步走过去,一脚踹开了门。
书房门一开,里面的景象瞬间出现在几人的视线内。
红袖的下半身裙子被褪到地上,上半身棉袄被解开,肚兜胡乱的扯到一边,露出白皙的肌肤,李成弼正掐着她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连在一起
两个小厮看的瞪大了眼睛,使劲吞了吞口水,目光黏在红袖白嫩的肌肤上,落在她胸前大片好春光处挪不开眼。
房门突然被踹开的响动,让一脸欢愉的红袖被吓的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拢自己的衣裳,正闭着眼享受的李成弼身子一僵,不可描述的地方险些折断
“少奶奶饶命,少奶奶饶命”红袖扑跪在地上,脸色发白,拼命磕头。
李成弼回头看到气的脸色青白的苏海棠,眉头蹙了蹙,看了眼红袖,淡定的整了整衣服,“起来,磕什么头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改明儿给你家少奶奶端杯茶,当个妾就是了。棠姐儿,你说呢”
“弼哥哥”
苏海棠在脚踹开房门那一刻就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鲁莽了。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她实在不该把事情闹大,应该学学苏木槿,私下里寻了错处,将这些人悄悄处置了。
但这会儿已是晚了,她只能摆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满眼泪水的看着李成弼。
可惜,看多了她楚楚可怜模样的李成弼已经免疫,这几日正对刚入口的肉新鲜着,看多她这样也只是放缓了语调,“你身子笨重,怎么不在房里好好休息你们两个是怎么伺候你们少奶奶的”
见李成弼岔开话题,苏海棠咬了咬牙,面上换了一副失落伤感的模样,“是我想着弼哥哥辛苦,煮了瑶柱虾仁汤送过来”
“你有心了,把汤放下就回去吧。”
李成弼开口撵人,苏海棠再不愿,也只得先走,再慢慢想对策。
可不等她想出对策,那红袖突然害喜了。
尤其是那大夫说,十成十是个孙子时,周寡妇高兴疯了,逼着她点头让红袖升为妾。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