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刚才那位救人的小姑娘是不是去李家要人去了?”
“有可能……可李家家大业大的,小姑娘就几个人去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们没看到小姑娘身边还站着文家少爷吗?李家再怎么横行金水镇也不敢得罪文家吧?”
“你说的也有道理。”
“阿弥陀佛,他们一家子可真是出门遇贵人了……”
“我找到了找到了!小姑娘用的是失传的十九针啊,哈哈……”
百姓们正在议论着,冷不防一道近乎癫狂的声音从民和堂里传出来,方才蹲着看苏木槿施针的大夫手里抓着一本书狂奔而出,看到民和堂外除了围观民众不见了苏木槿的身影,不由奇怪的问大家伙。
“那小姑娘呢?”
大家伙互相看了看,指了指通往李家的方向,“去李家救人去了。”
大夫茫然的啊了一声,“去李家……啊!救那个被掳走的姑娘。”
众人连连点头。
大夫将手中的书往掌柜的怀里一塞,“掌柜的,我请半天假,我去李家寻那位姑娘,我要拜她为师。”
话落,人已跑出老远。
掌柜的一脸黑线。
民众善意的哄堂大笑。
“哎呦,我这腰酸背痛的毛病又犯了,夏日明明天热,怎么每年都会疼上一疼。掌柜的,狄大夫可在,请他帮我扎几针吧?”
“我找周大夫开几贴药,老在日头底下晃,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
“我媳妇早上不小心跌了一脚,动了胎气,我请周大夫帮忙开些安胎的药……”
民众说笑着往民和堂涌去,没人再提及民和堂为什么治不好病重几人的话题,想来是都觉得掌柜的先前那一番话说的有道理。
他们民和堂平日看的都是一些小毛病,重病必死之人看不好自然不敢收,这放到哪家医馆都是一样的,大家伙都明白的道理,自然也没有人死揪着不放了。
掌柜的见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抹去满额头的汗。
……
另一边,文殊兰先打马到了李家。
李家人将文家的小厮伙计堵在门口,“你们再敢上前,可不要怪我们李家人动手了。”
文殊兰一见那些人中没有李彬,脸上一片阴沉,飞身下马,直冲到李家大门口。
文家人瞧见自家少爷,忙上前,“少爷,李家人堵着门不让我们进去。”
文殊兰扭头看了眼还没赶过来的苏木槿与安泠月二人,想着这短暂的空档可能会发生的事,狠狠咒骂一声,“给爷闯进去!”
文家人立刻高声应是,推搡着李家人往里挤。
李家人大叫,“文家欺负人啦,大白天的打上门了……”
“快去告诉老太太,文家欺上门了!”
文殊兰大步上前,高声冷喝道,“李彬当街强抢民女打伤其家人,我们已经报了官,你们李家再敢拦着,休怪小爷我不客气。”
为首的李家人,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朝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扬声道,“文少爷可不要胡说,我们少爷今日在家可没出门……”
“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爷让开!”
文殊兰伸手从腰间抽出软件,文家的小厮和伙计快速闪到一边,李家人一见文殊兰拿了剑出来,哎呦一声,往里缩了回去。
“关门,快关门!”
“谁敢关门!”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爆喝出声,文殊兰一剑架在大叫着关门的小厮身上,苏木槿则带着安泠月从马上飞身而来,几脚踹开挡在大门口的李家人。
“官爷在此,谁敢关门!”
苏木槿放下安泠月,再次出声。
不远处一行五六个衙役跑的飞快,几息间跑到近前。
“几位官爷,李家当街强掳民女,现在挡着不让我们进门,民女担心姐姐……还请官爷帮忙开道!”
几个衙役对视一眼,纷纷抽出腰间长刀,“官府办案,李家的人,都让开!”
拦在门前的人面面相觑,被文殊兰以刀架着脖子的小厮谄媚的朝衙役中一个人开口,“二哥,我们家少爷真的是冤枉的啊,文家少爷不分青红皂白……”
“官爷,我姐姐还在里面,时间不等人,还请官爷救命!”安泠月噗通跪倒在地,向几个衙役嘭嘭磕头。
“头儿,这……会不会中间有什么误会?”被人叫二哥的衙役压低了声音凑到为首的衙役轻声道。
“误会?林彬强抢民女还少?”为首的衙役瞪了开口的衙役一眼,“知不知道去县衙那姑娘是什么人?是救了夫人娘家侄女的恩人,你跟我说误会?你有胆子找大人说去!”
名叫二哥的衙役讶然惊呼一声,退后站定,再不多话。
为首的衙役快步上前,朝文殊兰与苏木槿点点头,“文少爷,苏三姑娘,这位姑娘说的对,时间不等人,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晚了怕是要来不及……”
苏木槿点头,弯腰扶起安泠月,率先进了李家。
文殊兰松开那小厮,跟在苏木槿身后,“你知道李彬的院子吗?从那条走廊直走,穿过一个月牙拱门,上……”
“我知道,我与安姐姐先过去救人,你带着县衙的人速度跟上来。”
文殊兰应了一声。
看着苏木槿带着安泠月身形飞快的转过走廊看不到人影。
“二哥……”小厮凑到衙役身边,担心的看着闯进李家的文家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被叫做二哥的衙役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