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人已经全部救下来了,那些助纣为虐的人也都已经抓到了,请皇上决定。”侍卫抱拳站在离慕容霆十米远的地方,一脸的恭敬,脸上除此之外再没有了其它表情,如同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任人窥探不出丝毫他的想法。

同样面无表情的还有那个身穿常服的帝王。

帝王负手站在庭院里,目光看着不远处的梨树,说出来的话也像他的人一样冰冷:“在哪?”

侍卫顿了一下。

“回皇上,已安排在了城郊外的院子里。”

这次慕容霆久久没有说话。

侍卫等了好一会,才终于听到了慕容霆的声音再次响起:“替换了那些人,把我们的人安排进去。”

这个举动可以说是在赌了。

毕竟能被派出来做这样的事情的说明那人肯定很信任他们,这样除了最亲密的亲卫也不可能是其他人了,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被严格挑选并登记的,装作他混进去,哪有那么容易。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庆王一定会察觉到什么,到时候全盘计划都会毁于一旦,后果……

侍卫即使有点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是,明白了。”

“去吧。”

等侍卫离开后,慕容霆看着对面的方向的房子,久久没有动作。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后响起了脚落在落叶上出的声音,理他越来越近。

紧接着,在脚步声停下的同时,有女声在身后响起。

“皇上。”云牙儿点头,用脚尖划地上的几方地地,轻轻的叫着慕容霆。

慕容霆顿了顿,问:“怎么过来了。”

云牙儿沉默了半晌,过了一会才轻轻的开口:“陛下,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父亲怎么样了。”

云牙儿从来没有过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刻,唯一的这一次竟然是为了别人。

慕容霆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明明她就在自己触手可及地方,他却感觉她离自己那么远,那么远,远到他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心瞬间失落,然后又慢慢习惯。

自己对她,不过就是一个交易对象,不是吗?

许久,慕容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很好。”

这时候,慕容霆突然有了一个错觉,她不是他的皇后,他们之间疏远到从来没有认识过,可偏偏心里若隐若现的疼痛一遍又一般的提醒他,他们之前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却偏偏坐着最疏远的事情。

慕容霆说完后明显听见了云烟这个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云牙儿站在慕容霆后面,从他宽阔的肩膀上移开目光,低头道“多谢皇上。”

这句话无形当中将她和慕容霆的慕容霆的的距离更拉开的一些,慕容霆不自觉的将手捏出了一个拳头,反应过来又飞快放开:“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出去吧,免得出什么意外。”慕容霆有些烦躁的说。

说完后,他转身就回去了。

云牙儿在他身后,隐隐约约觉得慕容霆今天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说什么,见见他离开了,也只是说:“恭送皇上。”

最近坊间的谣言愈来愈裂。

随这这些谣言的是庆王越来越不好的脸,侍卫每次来禀告都是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狩猎场那边出问题了。”

这天,在庆王正烦躁的时候,一个侍卫竟然禀告,瞬间就将庆王不好的情绪推向了极致。

“出什么问题了!要是些小问题就不用向我禀告了,自己掌握就可以,要是什么事情都要我拿主意我养你们这些饭桶做什么,什么都要我做主!”庆王越说越烦躁,说的这里已经忍不住起了火:“杨右相呢,要是这件事不怎么大就叫他拿主意!”

庆王说完,狠狠的甩手,把桌子上大茶杯甩在了地上。

侍卫被吓了一跳,立刻跪在地上不敢言语,看得庆王更气了。

“有事快说!”

侍卫斟酌了两下,确定不算大事这才回答:回殿下,狩猎场那边出事了,我们留在那驻守的人在今天早上都死了,初步判断是被一群精兵杀的。”

庆王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动作一顿,等到开口时候语气间染上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庆王的声音极轻,就像是害怕惊扰到侍卫一样,殊不知这样更让侍卫心惊胆战。

侍卫努力保持镇定,可身侧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的恐惧,他说:“殿下……”侍卫实在是没有了再所以才的胆量,只能低头跪在哪里,逃避庆王的审视。

庆王其实已经听见了,也就是听见了他才问了一遍,因为他觉得不可置信。是啊,这怎么可能呢,慕容霆死了,又没有子嗣,他就是顺理成章继承皇位的人,怎么可能还有人和他作对杀他的人?

这一切细思极恐,心理似乎隐隐约约有了答案,但又有一道声音告诉他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庆王不愿意相信。

庆王终于好心绕过了跪在地上瑟瑟抖的侍卫,甩了甩宽袖,道:“带本王去。”

侍卫匆忙应下。

等庆王赶到狩猎场时,杨右相已经等在了那里,明显也是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

看见庆王过来,杨右相也不惊讶,刚刚就是他差人去叫庆王的。

杨右相在第一时间就朝庆王迎了上去:“臣参加殿下。”

“平身,到底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庆王着急的问,一边说一边还巡视四方。

杨右相整理一下措辞,然后尽量挑好的先和庆王说:“今早狩猎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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