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陆家散了的只有你。”陆绩语也是白了这方潇一眼后说道。
方潇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那陆绸你想收拾,就收拾了吧。”
“你会这么好心?”这陆绩语也是微笑着看向了方潇。方潇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当然不会啦,我要去北面了,这连家兄弟你要不是完全的陆家想要拿捏有些麻烦。”
“我谢谢你了。”这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再说了,我凭什么要得罪他们呢?”
“因为他们和太子算一边的。”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太子不会坐视你和他们和平的,所以你们必然是敌人。”
“算你狠。”这陆绩语也是瞪了方潇一眼后说道。
而台上的戏子却正好唱道:“我劝大护法舍了吧,舍了吧!你若舍了是你的好造化,你若不舍与你担心害怕。这道家说话真奇怪,倒叫本县解不开。吩咐衙役退堂外,手带师傅二堂来。走上前来躬身拜,师傅与我分解开。说传道,就讲道,天地间,真是巧。葫芦一点水,周流十万里。石滚漂过江,鸡毛沉到底。事从哪里发,根从哪里起。说是清来到还清,芒鞋儿足下蹬。任我走天下路,是非场中装聋喑。哪管他谁强谁弱谁机伶。休道你为官人势力大,有那不怕人拿你去见驾。上面坐的当今主,压赛五殿掌生杀。不问你三言两语,将你退出午华。绑在悔心台上,悔乱你的肝花。我劝贵县舍了罢,舍了罢,舍了罢,你若不舍贫道要常常来化。四四方方一座墙,几多名人墙内藏。有人跳出墙里外,方称长生不老方。辞别白简下二堂。我送师傅出大堂。为师住在铁凹山铁凹观,去与妖魔大交战。是我是我本是我,你去找我我不躲。三番两次我也不曾度!”
“你听听,有道是舍离断,这年头灾祸与幸运都是一念之间。”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你方潇也是够累的,这天下不是你一个人能补救的。”这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是啊,所以我也是能补救多少算多少啊。”方潇这边说完后也是身子一直往这一边走去。这陆绩语也是笑骂道:“就是一个疯子,你还不如他赵正菲呢。”
台上的戏子也是正唱得高兴,继续开口唱道:“一见师傅他去了,一阵仙风脑后飘。将身来在二堂道,只见柬帖尘埃飘。头上取下乌纱帽,身旁又脱紫罗袍。抓一把污土把我容颜照,假装疯魔出笼牢。一步来在侧门道,两下衙役闹声高。说我疯了就疯了,说我傻了我认招。手执大板打衙皂。适才间与白简来叙话,不由贫道挂心梢。人生天地间,要听圣贤言。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奉把世人劝,打架莫帮拳。失手人打坏,那时受牵连。乡约和地保,拉扯到衙前。太爷上面坐,衙役站两边。原告把话讲,被告不敢言。太爷发了怒,甩下一片签。责打几十板,皮破肉又烂。轻罪开放你,重罪甩进监。正在监中叹,爹娘把儿看。往日貌堂堂,今日形容变。朝朝为朋友,每日待茶膳。你今身有难,谁来把你看。父子抱头哭,狱官来查监。爹娘赶出去,儿子还在监。转过狱神殿,心肠都悔乱。早知今受苦,何不忍当先。”
“方潇,你什么时候走。”这陆绩语也是站起来看着方潇开口问道。
“明日就走,反正那天山派的线人已经抓住了,剩下的都在你的控制范围呢,我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点了点头后说道:“那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还有一个约定呢。”
“短则两个月,长则半年。”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放心吧,我方潇说道做到。”
“我信你,但是我心急。”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你有这个心思,不妨先帮我把这金陵折腾干净。”方潇也是笑骂道。
台上的人也是不知道下面打得什么哑谜,自顾自唱道:“心想皇恩赦,两眼都望穿。有日赦出去,假装痴哑汉。有人来骂我,装聋听不见。有人来打我,让他打几拳。有人忍得心头气,方称蓬莱散淡仙。劝人行善莫作恶,恶人自有恶人磨。作恶之人监牢坐,行善之人好处多。将身来在荒郊坐,白简赶我快如梭。心急急哪顾得路途遥,只见师傅坐荒郊。七品印官他不要,一心只想学道高。吹口仙气把红日遮了,造一道万丈深坑独木朽桥。转面来我把白简叫,为师迷失了路一条。万丈深坑独木朽桥。他先前要我把路找,如今要我探朽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