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厨房炒了新的菜肴,飞奔到街上买酒。
忙完后,已是日落西山。时彦拍开封泥,把坛子里的酒全部倒在坟前:“师父。其实你拿不拿掉封印都一样。”
“我放心不下千草,我会去找她。师父,你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妖力。”时彦一边烧纸,一边说话。
他没有哭,一滴泪都没掉,可整个人看起来却那么悲伤。
“你让我有机会见到师妹的时候,把草叶交给她。这种事,应该你自己来才是啊!你这个狡猾的老头子。”
时彦丢纸钱的手顿住,火苗熄灭,只余点点火星。
他咬紧牙关,只不停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狡猾的老头子。”仿佛这几个字才是他的眼泪,断都断不掉。
又有好几个人前来求医,看见时彦这副样子,和那个新坟,那些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叶子在时彦怀中的锦囊里静静躺着,却像是会呼吸。
消息在村子里传开,竟来了不少人。捐钱送物的都有,但时彦一个没收,他们就把东西放在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