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志文弟弟还是没有原谅嫂子的意思,心里对她已经讨厌极了。就在这时包太太故意刺激小叔子。
小叔子为人还算正直,没有被她诱惑住,冷冷的说:“你给我放规矩点好吗?做人是要懂得自爱的,不要搞出让人瞧不起的行为。”他的话音一落,包太太忽然抱住他的腿,说:“小弟,不要固执了,你就不想跟嫂子那个一下吗?你哥也不在家,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小叔子对嫂子的做法十分气恼,说了句:“可耻!”然后怒然离去。
这样大的事,包文志小弟哪能不告诉大哥,想了想还是给大哥传了信,包文志当场就惊呆了。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很低调的压了电话。接着,他“扑通”就掉到了床下,爬在大理石地面上就像是受了刺激,疯一般用手拍打自己的脑袋。
那一瞬间,他痛苦的都没了人样。其实在这之前他一直都有预感,就害怕自己不在家老婆忍不住寂寞会做出越轨的事情,这回可终于印证了这一点,她果真出事了。
所以包志文怎么也不相信老婆会这样下贱,在他落难中做出这样的事情。同时他更痛恨罗大同这位朋友竟然落井下石,欺辱他。
包志文被这无情的现实惊得都说不出话,痛苦就像有三辆马车压过了他的胸口,简直让他难以恢复正常。
好半天,他抬起头,抖动着冷得发紫的嘴唇呼喊道:可耻啊可耻!罗大同你这个qín_shòu,老子一定要找你算账。
他爬在阴冷的地上,潮湿的冷气已经萎缩了他的肌肉显得身体硬邦邦的难看。然后嘴里继续歇斯底里般大嚷:“罗大同,我草你姥姥!交你这个朋友算我瞎了眼,你居然要干涉我的幸福?我***剥了你的皮,剜了你的肉!”
骂了两句后,他呼地坐了起来,头发乱得就像进了加工厂的一堆羊毛,眼皮和脸蛋上的肉也明显地向下耷拉着,显得眼睛更小,脸更长了。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伸出左手的食指,用右手掌狠劲地抽打。
同时嘴里狂乱地疯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恶人……”监狱里本来静得就像修道院,结果让他这么一折腾乱了套,仿佛有一家子人在屋里吵闹,惊得狱警都跑了过来。
包志文马上笑嘻嘻的解释说没事,过节有点想家了,自己胡言乱语了几句。狱警理解犯人的心情,也没说啥。然后包志文向狱警提出了探家的想法。
本来之前监狱领导研究决定这个国庆节给包志文放假一天的,正好借此机会给了他假。
当天下午包志文带着满腔的愤怒回到家,结果屋里没人。也不知自己那个疯娘们去哪里撒野去了。他从墙角找出了一把藏刀,刀面锋亮,刀尖呈弯钩状,估计进了谁的肚里都能把五脏拽出来。
这是一天黄昏的时候他在马路边和一位看似通缉犯的藏民手里买的。当时这位哥们很意气地对他说,他的刀是西藏最好的刀,刀的钢性特棒,而且非常的快。还说,就这把刀一个人放倒五条汉子没问题。
包志文当时相信了,宁愿出百元的价格买下了这把刀,目的就是防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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