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龙砸砸嘴说,这是小时候和我家胡同里的王大妈学的。
那老太太可神经兮兮了,就爱吃个瓜子,每天肥肥的一堆往胡同口的石头上一坐就是一天。只要一见到我就说她家的大花猫是我偷走送了人,你说我冤枉不冤枉。
但我也沒辙,和一个姥姥级别的人能评出理吗?记忆中她脸色微黑,嘴唇超厚,一手拿蒲扇不停的呼扇两个松弛的就像面口袋的胸脯。
一手往嘴里抛瓜子,每天胡同口一堆瓜子皮全是她干的,后來她老人家不幸得了肛癌,拉不出屎往出拉血,最后愣是活活的给憋死了。
蒋彩蝶被郑成龙惊了一跳,“好可怜哟,你这位领导讲故事都要整个悲剧出來,好让人心麻?”
“不是我喜欢整悲剧,是因为这位王大妈冤枉了我一辈子,我的童年就是让她整得特别不光明,所以到什么时候我都会记得她死时的样子。”郑成龙反驳道。
“快,说点开心的事情,我有点撑不住了。”蒋彩蝶捂着肚子难过的说,郑成龙翻了翻眼皮,问从哪段说起呢?
“接着讲你在都市创业的那段经历,百听不厌。”
“那些事有什么好讲得?交了几个朋友,拍了几个片,这就是我的经历。”
蒋彩蝶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说,手里抓了个洋娃娃玩具,一边和郑成龙调侃,一边无聊的摆弄。
郑成龙斜视了她一眼,问道,“你为什么要摆弄它?”
“不为什么,就觉得她好玩。”蒋彩蝶满不在乎的说。
郑成龙又细细的端详了一遍她手里的洋娃娃,这是他前段时间在深圳买的。当时也是因为这个玩具做工太美了,所以他买了回來。
一会儿郑成龙抽了口烟,也沒心思品味它的香甜,而是直接把它掐灭放进了茶杯。
蒋彩蝶把眼光移到桌面上,说你好粗俗,我刚给你倒得茶,你就把烟屁扔到里面,这可是对别人的不尊敬。
郑成龙恍然大悟,看着杯子自己也迷糊了,憨笑道,“对不起,我把茶杯当成了烟灰缸。”
“你家烟灰缸有这么大?”
“有,我一直在用喝水杯当烟灰缸,因为真正的烟灰缸太小,我嫌倒得麻烦,用茶杯比较实在,大约一个星期倒一回。”郑成龙坦诚的说。
“好懒的人,就差倒了油瓶也不扶了。”说完,蒋彩蝶站了起來,端起杯子将水倒掉。接着又给郑成龙换了一杯。
他会心的一笑:“我知道你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我。”
“我是想彻底忘了你,可是你还在想着我,那我怎么舍得把你的美色扔掉当垃圾。”蒋彩蝶用纤细的手一下子托起他的下巴:“够个爷们。”
接着把郑成龙搂在了她的怀里。
郑成龙的脸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像一个优秀老公在听五个月孕妇的肚子似的,有种美好和快乐的惊喜。
蒋彩蝶瞬间温柔的像一团会飘动的云,沿着太阳的下方,向着城市的高楼大厦飘扬。她依偎在郑成龙的怀里,修长的手指连同弯曲的胳膊,环绕在他的身上,像抱着一棵大树一样踏实。
被洗发液飘柔过的秀发油亮般垂落在她的肩上,就像梦里常幻想的美人,从头开始美丽无限。
郑成龙的双手穿过了她的黑发,绕住她的脖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说:“以后不要随便闹气,对身体不好。”蒋彩蝶娇气而妩媚的笑了。
郑成龙看着蒋彩蝶,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琼斯接触时的情景,他问:“姑娘今年多大?是新手还是老手?”
“你看呢?”琼斯说,“我看你像个老手,胸脯比我老婆的都大。”琼斯咯咯的笑道,“胸大小可决定不了新旧,有的人天生的大,有的人五十岁了还像鸡蛋那么大。”
“你的比鸡蛋要大好几倍?像什么蛋,会不会是鸵鸟的蛋?”
琼斯撅起嘴很不高兴的看着郑成龙,“你这人真无聊,玩就玩嘛?干吗要埋汰人?”说完,她把腿往茶几上一搭,给他整了一个直角90度。
郑成龙望眼一看,当时就晕了。
……
琼斯和郑成龙同居的时间一长,发现郑成龙这个人有很多的毛病,他喜欢喝了酒耍酒风。
有一次,郑成龙喝得是酩酊大醉,半夜里不睡觉在屋里胡折腾,琼斯一看沒有办法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葡萄糖让他喝了解酒。
谁知郑成龙根本递不进人话,顺手将两瓶葡萄糖摔在了墙上,
顿时那个破碎的场面全成了玻璃渣和流淌的液体,琼斯很伤心的哭了。
她根本沒有想过郑成龙会有这样的恶习,也就这次让她经受了郑成龙的野蛮。
于是,过后琼斯很严厉的谴责了他的行为,而郑成龙却嬉皮笑脸的一个劲向她说好话,弄得她一点办法都沒有。
最后就是因为琼斯的宠惯,郑成龙的胆量越來越大了,他竟然又一次喝多酒无理取闹。而且是用一根棍子抽打琼斯。
深更半夜中,琼斯躲都无处躲光着身子跑出门外喊救命,最后经间房邻居的劝阻,才算压住了郑成龙的疯狂。
琼斯经受了这一次次打击后,变得很冷漠,在精神上受到了沉痛的打击,她不知道自己付出了一切却要得到这样一个回报。
一段时间都想到要放弃郑成龙,但还是强忍着伤留了下來,因为郑成龙不喝酒时却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
往往这种情况让琼斯变得束手无策,只要闻到郑成龙是带着酒味回來,她吓的连个大屁也不敢放。
最后她总结了一些经验,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