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老爷向县令大人办完了交接手续,便把孙空尘领走了。楚老爷和孙空尘出了县衙,他拿出一张纸对着孙空尘说:“县令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上面还有你的指纹,你现在是属于我的,要听我的话,如果不听,你就别想要回这卖身契!”
“呸,都是你和那狗屁县令串通一气强令我画押,看我不把它烧毁!”孙空尘气恼道,然后嘴里吹出一口火来要烧那张纸。
“王有王法,天有天规,这上面有你的血迹,没有我的同意,你法术再高也毁不掉这已经交易的契约呀!”楚老爷得意说道,然后孙空尘喷的那口火果然没有用,反而弄的自己有些头闷脑热的不舒服。
“好,要怎样才能把契约给我?”孙空尘吃了亏,聪明的不再顽抗说道。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那天要是高兴就还你自由!”楚老爷拍拍孙空尘的肩膀邪笑的看
着他说道。
“好,我答应你。”孙空尘心中骂道,俺老孙竟然落入这样的小人之手,简直是人生的耻辱,要不是看在红衣的份上,老孙非要一棒子打死你这老贼,但嘴里还是服软说道。
“行,那你就为我抬轿吧!”楚老爷用手示意了边上的一个轿夫让开,对孙空尘说。
“是,老爷!”孙空尘口服心不服的答道。
路上的老百姓早就知道了县令大人找到了孙老爷,今天他们看到楚老爷身边抬轿的一个人很是特别,模样很像孙空尘,于是有人就试着去喊孙空尘“孙老爷,是你吗?听说你是法师,是真的吗?”
轿子里的楚老爷听到了,马上让他们停轿,头伸出窗对外面的孙空尘说道:“孙老爷,有人喊你呢?你怎么不回声啊!”
“真的是孙老爷啊!”那人听到楚老爷的声音又跑上前,对着楚老爷说道:“楚老爷,这人真是孙老爷啊,那他为何成了轿夫啊?”他这话一出,围观的群众就都来看热闹了。
“大家别看这孙空尘换了个头发,就不认得他了,我想你们也知道孙空尘被抓到的消息,因为他欠我债务太多,所以我向县令大人提出让他判给我做了家奴,现在他已经不是孙老爷了。”楚老爷故意对着百姓说道。
“哦,是这样啊,孙老爷成了楚老爷的家奴!”一个平民说道。
刘尔正准备去大牢看孙空尘,见到一群人围着好像在议论孙空尘,于是也挤了进来,看见抬轿的孙空尘跑上前。
“孙空尘,你怎么会在这,还··”刘尔来到孙空尘身边说道,孙空尘低着头没有做声。
“哦,是刘老板啊!”楚老爷对刘尔说道,“是这样,县令把他判给我做家奴了!”
“家奴?他怎么能做家奴呢?”刘尔说道。
“刘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擅自带走我女儿,还欠下巨额债务,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还钱,而且他又不说出我女儿的下落,他不做家奴还债,难道就这样让我吃亏吗?”楚老爷不高兴的说道。
“额,楚老爷,刘尔不是这个意思,大家也都知道我和孙空尘都是法师的身份了,现在北安出现的那个兔妖不是还没降伏吗?他是我的搭档,少了他我降妖就少了好帮手啊!”刘尔解释道。
“哦,这个我相信刘老板一个人也能很好的捉住妖怪的,我们大家都相信刘法师的能力,对不对啊!”楚老爷对着群众说道。
“对,刘法师我们相信你。”群众齐声说道。
“这··”刘尔想说什么,突然语塞道。
“好了,我们走!”楚老爷对轿夫们说道,于是孙空尘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密成这连续的受伤,有些元气大伤,加之前几天本应该要取完的精貌灵气也没有取到,最近他皮肤变得也是越来越差,于是他便想到妖尊,告知他发现的北安县来到两个和他作对的法师,让妖尊为他做主。
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密成来到了郊外的小树林,他拿出传音笛吹了起来,刘尔在刘珠酒楼的后院正睡这觉听到手下的密成在呼唤自己,心中想到,本尊都没有叫你,你倒是主动找起本尊了。
刘尔转身变换了一身衣服,他身穿一袭黑紫色华衣,头上套了一具很可怕的怪兽头具,小耳顶头,四方大脸,黑脸粗皮,圆眼怒睁,眼珠似要掉下来,龇牙咧嘴,尖牙似刀锃光瓦亮。还有一袭黑色带帽披风,威风凛凛,王者之风。刘尔扣上衣帽就如一阵旋风一样飞走了。
密成忽见妖尊驾到马上收起笛子,行跪拜之礼,低头尊敬叫道:“妖尊!”刘尔倒是半天没有说话,难道他没有来,不,虽然这林中四下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附近树叶哗哗作响,人听了甚是惊恐,不过那妖怪视力极佳,人眼自然比不过,他于是朝着树叶哗动最厉害的树木望去,那刘尔就卧榻在那枝树杈上看着他在。
密成吓得忙把头低下说道:“妖尊无意冒犯,请恕罪!”妖界都知妖尊不喜欢别人窥视他,所以密成刚刚犯了妖尊的大忌求饶说道。
刘尔还是没有说话,但他心中想到,这密成着实不受规矩,以下犯上,还不安分守己,必须给他些颜色看看。于是刘尔施法放出了成千上万只虱子在密成身上乱串,密成心里还在嘀咕妖尊为何不说话,瞬间他感觉浑身上下被咬的又痒又疼,他往身上去抓,然后便掏出了一手的虱子,他吓得站起来去抖身上的虱子,而且身上也痒的钻心的难受,但是这虱子好像永远也甩不完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