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斯迟缓地下了病榻,看上去何其艰辛。伊卡莉莎条件反射的想要过去搀扶,却见他摆手拒绝了。他试着振动几下羽翼,果然……飞不起来。照这种情形来看,就是走到天黑都到不了目的地。稍作思索,他决定召来弗雷尔。银光忽闪,一漆黑羽毛现于掌心,他轻呼一口气,将其吹飞至远方。
伊卡莉莎轻轻叹息,但还是被凡尔斯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小年纪干嘛总是唉声叹气的。”接着,他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装,却独独又一次落下了那金灿灿的羽冠。
“有一群那样的队友,再小也得成熟起来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得不靠谱的老哥。”
“一直都不靠谱吧……”
“哥都叫了,靠不靠谱我都得认了。”旋即,伊卡莉莎突然切换了话题,“你过来,低下头。”
“……你想怎样?做错什么了我。”理所当然的,他肯定不会乖乖照办。
“让你低头就低头,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下子,伊卡莉莎干脆来个简单粗暴的做法。只见她上前直接动手将凡尔斯的头按了下去,同时拿起一旁的羽冠为其戴上,“戴好,这是可你作为王的证明。”。
“是否为王,也没多大意义了。我很有想法,可目前尚未找到合适的人选呢……”
“闭嘴!”伊卡莉莎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偶尔负能可以,但成长期性的还停不下来了……?这她绝对无法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