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凉凉深刻记得她是被强迫的，她绝对不会原谅蓝晴的背叛和林岚的抢夺，顶多漠视她们罢了。
“小森森，你看到所有的过程，是去是留，自己选吧。”夜凉凉拿出衣袖中呆愣颓靡的绿森，森冷的笑道，不复往日的温柔和善。
“你不要我了吗？”绿森可怜地说道，眸子里面满是澄澈，就像一方纯净的天空。
“我养不活你们。”夜凉凉的视线从绿森身上移开，往远方的山峦望去，目光深沉而忧伤，低声呢喃道，“你若离开，发誓不准泄露我的事情，我便亲自送你去妖兽大山；你若留下，和我签订生死契约，我就完全相信你，喂养你。”
绿森犹豫一会儿，决定放下青鸾神兽的骄傲，与夜凉凉签订了生死契约。
主死宠死，宠死主伤，天道证契，生死契约就是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