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维只是睁了一只眼看了看来人,又闭上了。
也只有在西格里弗面前,他才能够这么从容随意。
“弗莱特恩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反叛了,难道也是在你的计划内吗,阵势是不是搞得太大了。”西格里弗坐了下来想了解一下好友的看法。
弗莱特恩是离王城斯佩拉最近的主城,其领地直接与斯佩拉接壤。
“到春天了,蛰伏于严冬的东西总会出来,就跟有些潜伏在体内的病灶一样,它不出现不能代表没有。”
克洛维对于在领土内发生的战争表现得依然十分随意:“一切的东西早就在那封信的出现时,开始推动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本来也控制不了。”
“听你这个语气,你这个始作俑者好像在为自己撇清关系。”西格里弗没想多说,也学克洛维得样子坐在了风口,享受着春意。
表情变得和克洛维一个样子,仿佛世间万物远在尘嚣之外,不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