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黛羽的预想中,萧遥这个“好色之徒”,肯定会趁这个天赐良机,光明正大的吃她豆腐。
甚至,她都做好了接受他非分要求的准备,用别的方式来满足他那方面的需求。
最起码,这能说明她的脸蛋和身材对萧遥还是很有吸引力,也能让她那颗骄傲的自尊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可是,花黛羽把所有惩罚方式都想了个遍,就是没有想到萧遥会让她捶背。
“捶背那可是丫环应该干的事,难道貌若天仙的我,在他的心里就只是个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小丫环?”
心底深处无奈的叹息着,强烈的失败感顿时涌上花黛羽的心头,但随即,她又在心里想道: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在萧遥身上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转念她又想道:“难道他真的是那玩意儿有毛病?无奈之下才娶了他的侍女为妻?给林雅娴赎身,还弄得人尽皆知,其真实目的想以此来掩饰他身体上的隐疾?”
在雪狼国的时候,花黛羽可听说过那玩意儿有毛病的男人,都有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们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掩盖自己的毛病,担心被人知道,从而遭到大家的羞辱。
“对!一定是这样的!林雅娴修为暴涨,一定是给她吃药的原因!”花黛羽心中肯定地自语道。
什么双修?都是萧遥这混蛋,拿出来自欺欺人的鬼话!怪不得他对我不理不睬,一定是担心我发现他的隐疾,进而把这秘密给说出去!
这么一想,花黛羽的失败感瞬间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反而还有点同情起萧遥来。
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一个实力强横、潜力无限的男人,那玩意儿却有毛病,真是太不幸了。怪不得他的笛声总是那么的悲切、凄凉,那都是他自己的真实写照啊?
算了,看在他如此凄惨的命运上,捶背就捶背吧!但这种事我可从来都没做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我,我哪儿伺候过别人啊?
望着着眼前这个挺拔而又充满阳刚的脊背,花黛羽的脚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几步,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有点小紧张。
最后,她索性闭上眼睛,学着丫环以前给她捶背时的模样,挥舞着小粉拳,冲着萧遥的脊背就是一阵猛打。
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捶背,反倒是像挥舞着双刀,正把萧遥这个混蛋,给生生地剁成肉泥。
“砰砰!”
一阵阵闷响传来,过了好一会儿,花黛羽才停下来,睁开眼睛一看,萧遥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她,却是一直都那里挥空拳。
忽然,极其不满的冰冷声从她身后传来:“你这是捶背还是杀人?”
“这混蛋什么时候跑我身后去的?”
听到萧遥的声音,花黛羽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旋即回过头来。
看到萧遥正脸色冰寒的冷视着她时,她顿时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他看透了,所有秘密都在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彻底地暴露出来。
“我……”
心知萧遥肯定是又一次看穿了她的阴谋,花黛羽的脸色瞬间就难看到了极致,支吾了好一会儿,方才语气轻柔地道歉说:
“少爷,对不起啊?我第一次给人捶背,所以这力度没控制好!”
“力度没控制好?”
萧遥差点被她这牵强到极致的理由给弄得笑喷了,也就是老子身体强悍,换做是普通人,早被你这几拳给砸的吐血身亡了。
什么没控制好,分明是把老子当成了沙包,在那发泄着心底的怨气。
明知花黛羽是在那里表演、强词夺理,但看到那张因愧疚而变的可怜楚楚的绝美脸庞时,萧遥就生不出气来,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但这么做了,却是上了花黛羽的“恶当”,属狐狸的她,正巴不得当着黑岩和林雅娴的面秀秀恩爱,让他们二人知道,萧遥有多么的喜欢她、疼她、爱她。
因此,萧遥放弃了这个念头,脸色不改的冷声喝道:“赶紧吃饭!别整天到晚就想那些没用的事情,把你的心思全部都给我用在修炼上!听到了没有?”
说到最后,他几乎咆哮了起来,冰冷的黑瞳里透露出“恨其不争”的怒意。
此时,萧遥那双比刀锋还要冰寒上很多的冷眸,散发出阴冷的气息,就像两支利箭,让花黛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一股刺入骨髓的寒意涌上心头。
“知,知道了!”
花黛羽被这双眼睛给吓得毛骨悚然,说话的声音都不受控制颤抖了起来,身上的汗毛也像刺猬的尖刺一般竖立起来。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我的眼里只有三种人:亲人、朋友和敌人!”
见花黛羽真的是心生惧意,萧遥缓缓收回目光,语气不改地威胁她说:“我能修复你的丹田,也能再次废了你的丹田!甚至,还能让你悄无声息的人间蒸发!”
响鼓必须要用重槌!
萧遥发现自己的纵容,让花黛羽有点得寸进尺了,在他这里,女人那是绝对不能争风吃醋的。
既然隐晦的警告,没有被她放在心上,那萧遥就当着黑岩和林雅娴的面,郑重其事的警告她:
乖乖听话,老子绝不会因为你是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心慈手软!在我心中,现在的你,远没有林雅娴和黑岩重要!
“都傻愣在那里干什么?”
冰冷的目光在林雅娴和黑岩的脸上扫了一下,异常冷厉的声音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