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蒂娜接到房韵诗的电话之后尖叫起来,“童总还活着?!”
“是的,他被李冉熙藏起来了。”房韵诗慢慢地说道,“他失忆了,现在只肯相信李冉熙的话……”
“怎么会这样?”蒂娜的情绪又低落下来,“童总怎么可能会忘了你?”
“我不知道李冉熙对他做了什么,他们……他们已经订婚了。”房韵诗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现在李冉熙诬赖我把股份转移到你的名下,是另有企图。”
“那阿姨呢?阿姨知道这件事了吗?”蒂娜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童妈妈,毕竟她那么的思念自己的儿子,“让阿姨出来,跟童总聊聊,一定会成功的。”
“李冉熙告诉他,伯母是在得知他的死讯之后……才出现,为了继承财产……而且现在跟我父亲同居……污蔑我故意接近他,只是为了抢走他的公司。”房韵诗解释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小韵……我真的很心疼你。”蒂娜的声音有点哽咽,“他要什么我都还给他啊,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侵占他的一分一毫,你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对我有恩,我是不会一直留在这里受尽委屈的。”
“现在要想办法让他相信我们……”房韵诗咬着嘴唇,这样说着。
“阿姨出面也不行吗?”蒂娜发问。
“恐怕会适得其反。”房韵诗皱着眉,她担心童妈妈的情绪过于激动,在童新知面前指责李冉熙,会导致更坏的结果,“所以先不要告诉伯母好吗?我会想办法带他回国的。”
“嗯……这样也好,”蒂娜顿了顿,继续说道,“那,萧凯泽和李冉熙,不会是……”
“应该是,”房韵诗虽然很不想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至少他知情,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不过萧凯泽这个人对你是真心的,”蒂娜叹了一口气,“他也是真的非常担心你。”
“不说了,蒂娜,国内很晚了吧?快去睡觉吧。”房韵诗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晚安。”
“晚安。”
“如你所愿,我们今天就离开。”房韵诗、萧晓还有萧凯泽吃过早饭,就走出了福利院的大门,房韵诗这样跟李冉熙道着别,“中国见?”
“小韵。”萧凯泽打断了她的话,“听我的话好吗?”
“我怎么不听了?我还不够听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怀疑过你吗?可我现在真后悔我没有怀疑你。”房韵诗说完这番话,甩开手就上了车。
“我……唉,这造的什么孽啊,院长,艾尔普利小姐,还有孩子们,再见,我过一阵子还会来的。”萧晓看了看李冉熙,又看了看童新知。
“你好自为之。”萧凯泽冷漠地看了李冉熙一眼,然后跟在萧晓之后上了车,三人终于离开。
“冉熙,我有些事情想问你,”童新知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回了两人的房间,“那位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有自己的公司,还有母亲现在也在国内?”
“新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李冉熙继续装着可怜,“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担心你的压力太大,她早就把你公司名下的股份转到了你另一个助手那里,你的母亲现在跟她父亲同居……”
“与她父亲同居?这是真的吗?”童新知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李冉熙说出来似乎就显得一切都合情合理,“这么说,我的公司现在是他们的了?”
“你母亲听说你出事了,接手了你的公司之后就去中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才认识房韵诗父亲的,也许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吧,听说他们已经打算登记结婚了。”李冉熙并不把话说得太透,留足了想象的余地。
“那样……理所应当一切就成了他们的共同财产?”童新知皱起眉来,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会带着自己一生的心血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信的话,你真的可以回国去查,工商登记,股权转让书……”李冉熙诚恳地说着,“现在你公司的董事长就是你曾经的好助理,房韵诗的好朋友,蒂娜。”
“蒂娜……”童新知口里念着这个名字,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又似乎有那么一些碎片在他的脑海中飘荡,只是他每次想抓住的时候,就会头痛欲裂,“冉熙,我……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而且,你曾经开除掉的一个助理现在又回去公司了,”李冉熙低垂着眼眸,似乎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没办法阻止……那个人当初可是泄露了重大合同,居然就么轻易地把她找了回来……不过也是重情义,她们三个一直是好朋友。”
“她们三个……”童新知的印象中自己似乎曾有过三个助理,但中间都发生过什么,他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嗯,蒂娜,房韵诗,还有再次回去的桑妮。”李冉熙清了清嗓子,看起来童新知还是对她深信不疑,“新知,我真的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所以这些破事烂事我真的不忍心……”
“我明白,我明白,冉熙,谢谢你为我着想。”童新知一把将她抱住,心疼地说道,“你为了我背负了这么大的压力,一定很辛苦吧?”
“我不辛苦,但是你真的不能跟房韵诗再次合作了,她一定会害死我或者害死你的,”李冉熙坚决地说着,“你和她分手之后,她经常来找我闹……”
说到这里,李冉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