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场游戏吧!咋们何必等到天亮呢!”

“威马,你是不是忘了,咋们还有一位老朋友没出场呢!”贝克若有所恩地捻捻他那撮花白胡子,“我们应该等等它。”

“贝克,你什么意思?”巴伦乍听之下满头雾水,疑惑地看着他们,“快扶我起来,我脚麻了。”

“大人,您还是呆在原地不动的好。”威马玩弄着他的佩剑,并未理采他的要求。“这真是把好剑,现在,他归我所有了。”他笑着说道。

“随你便。”贝克挥挥手。“高兴就拿去玩吧!你的族长同意了。”

“那只属于族长的荣誉,小子,快把它还给我。”巴伦想伸手夺回佩剑,他怒斥道,“贝克,你有什么资格来替我做决定,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狩猎者,一个卑微的狩猎者。”

“身份?哈哈!”贝克突然放声大笑,“我的老友啊!你似乎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罢,看来你还没睡醒啊!”他的语音渐扬,“莫耳,再让他尝尝火的滋味。”

莫尔立即照办。

巴伦的脸再次被灼烧,一阵灼痛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捆绑在一棵矮树上,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他怒吼道:“该死,你们这些混蛋,趁我睡着的时候绑着我,快给我松开。”

“对待一个勇者,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威马对他说,“您应该享受这种待遇。”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想对我做什么?”巴伦撕裂地怒吼,脸部却传来一阵裂痛,还有凸起他的肚子,当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肚皮上已经被戳了数不清的小洞。

“感觉如何?”威马笑着对他说,“抱歉哦!我的族长大人,我只是想试试您的宰虎够不够锋利。”威马说道,“对了,我似乎不该再称呼您为大人了。”

“你们这是谋杀。”巴伦怒斥道。

“老伙计,放轻松点,我们似乎应该找一个更合理的用语。”贝克有礼却冷冷地对他说,“比如说狩猎,这个词就很不错,我们可是真正的猎人啦!而这个夜晚你将是我们选定的猎物。”

“贝克,我到现在终于知道了,你想取代我。”巴伦恍然大悟,大声怒斥道,“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你们这些小人。”

“别怪我,我的老友,我本不想对你动手。”贝克道,“这不关个人恩怨,只因为你的存在防碍了民族大业。”

“收起你的虚伪罢。”他怒吼。

“巴伦,这里将是你注定的劫难。”贝克道,“而唯有我才能带领巴霍巴引来新的辉煌。

“古奥……古奥……”巴伦突然想到他的术士,他拉长声线叫唤,在绝望中仍不忘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他的余音在晨色渐明的苍穹下显得灰白无力。

“有些时候我真是挺敬佩你的。当然,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指的你在拨掉斑纹虎牙齿的那个时候。”贝克语带讥讽地玩笑道,“就比如现在,你都自身难了,还不忘关心你的术士。”他接着说道,“好吧!让你在临死前知道他的去处,你也好安心上路去吧!”

“你们杀了他。”

“那倒不至于,你那三眼术士运气不错,趁我们不备时逃走了。他跑得挺快,连莫耳都没追上他。”贝克说,“不过,威马用余火烤熟了他一条手擘。”

“你要不要尝尝?”威马插嘴道,“味道真他娘的爽透了。”他笑着说,“没准我也能烤熟你的大腿。”

“威马,动手罢!差不多是时候了。”贝克环视四周,晨色已然清冷,他轻声下令,“让他见识见识你的勇气,伟大的黑荒森林需要狩猎者的祭祀。”

“畜牲、qín_shòu。”巴伦绝望地大叫,身躯胡乱扭动。

“出来吧!该是你登场了,我的老朋友。”贝克吹响口哨,寥亮如洪钟,一如他平常训练一般,一只斑纹巨虎从林间讯猛窜出。

威马顺势用长剑顶住他的肚皮,“大人,您可说过,人要活得勇敢。”他笑道,“最后,我想要告诉你,上个严冬,食物溃乏,然而我的母亲并非死于饥饿,她割掉自己的肉,拯救了奄奄一息地我啊!”他的笑容突然在晨色中僵住,手臂用力一顶,长剑刺穿巴伦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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