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加快了脚步,跟铺子里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夺门而出,刚走到门口就跟外头进来的人装了个满怀,气急败坏的跃海刚要开口骂人,一抬头看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周跃林,顿时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说到:“二哥,你去哪儿了?”
跃林笑了笑:“你小子大早上毛毛愣愣的干啥去?”跃海说:“当然是去找你了,我早上到处都找不到你,怕你……”说到这儿跃海停顿了一下,心想:“万一二哥并没有这个意思的话,我这么说反倒是提醒了他。”
跃林说:“怕我什么?我能有什么危险?”跃海赶紧话锋一转说到:“我是怕你到别的铺子里去,今天西街铺子掌柜早上给我来电话,说有一桩大买卖,他自己做不得主,我心想肯定是个稀世珍宝,大哥又昏迷呢,想着只有让二哥陪我去,不然看走了眼可是不得了的事儿。”
说完这一大通话,跃海松了口气,心想:“终于把这个谎给圆了过去”接着问:“二哥你大早上的去哪儿了?”当然他可没有提起小弟们说他带着枪出去的事儿,不然又是一番口舌。
跃林说:“好久没出门了,看着早上天气好,就出城去锻炼了一下身体,看你急的,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有啥事儿啊?”两兄弟向来关系好,俩人自然不能一直在大门口站着,一边说着一边勾肩搭背的就朝着周家大院内堂走了进去。
吃过早饭俩人去了西街铺子,天已经擦黑了,兄弟俩从西街铺子出来,因为正是秋天,秋高气爽的,俩人也没有让车来接,就散着步往回走。跃海激动的说:“哥,这攒金丝纱帐真的是周朝的东西吗?保存的这么好,咱们这次也是花了大价钱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跃林说:“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跃海说:“那倒是没有,我看那东西也是个真品,只不过想不到这么久了,还能保存这么完好,就跟刚织出来似的,要是真的,咱们这次可赚大发了。”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放眼去,要是咱们兄弟俩能看走眼,那估计就是假的也足以以假乱真了。”
这东西赚了不少,俩人心情好,在西街铺子处理完了这东西之后,俩人喝了点酒,被这入秋的风一吹,不免觉得无比惬意,一路上说说笑笑,可是刚走到离周家大院差不多一百米距离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乱哄哄的,一听就是出事了。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跑了进去,果然一进院子就看到老周站在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而地上跪着两个小弟。老周看到俩兄弟,立刻说到:“二少爷、三少爷,这俩家伙是负责看守大少爷房门的,大少爷这次拿回来的镇魂大印碎片就放在屋子里,没想到这俩人居然给丢了,看我今天不扒了他们俩的皮!”
跃海一听当时就愣住了:“你说什么?镇魂大印丢了?”老周说:“我正核对完铺子里的账目,刚一进院子,这俩家伙就跑了出来,嚷嚷着有人进了大少爷的屋子,我赶紧带人进去查看,发现峰少爷放置镇魂大印的柜子开了,哪儿还有那碎片?”
俩人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跃海说:“这样不中用的留着也没用,拉下去家法处置了,好生安顿他们家里。”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顿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俩人更是哭着求饶,头磕在地上,都磕出了血。
跃林立刻站了出来,说到:“跃海,这已经不是建国前了,如今都是新时期了,怎么还能说家法处置就家法处置,况且你想想,知道这东西在的,除了市长还有谁?如果他想拿到的东西,这俩兄弟能看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