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来话长了,我出门探亲,想不到在这里遇到表弟。他独身一人,又被叶家打伤,只好留下来照顾他。”
原来,此人是徐树林,曾经帮助张云燕躲过官兵搜查,并且掩埋了林佳祥,是云燕的恩人。他二人在此相遇,都非常意外,兴奋不已。
徐树林说道:“我这一忙,把佳祥的忌日忘记了,今天才想起来,便去买了一些黄纸代你祭奠一下。”
经徐树林提起,张
云燕也想起来,前天就是佳祥哥哥离开人世的祭日,自己也忘记了。
徐树林接着说道:“我顺路走到这里,见此处空旷没有人家,便找个避静处给佳祥把纸烧了。哪知,那些家伙看见后,说我嫉恨叶家,是故意烧给叶家的。我无论怎么解释哀求都没有用,不由分说被一顿痛打,真是不讲理。云燕妹妹,要不是你来解救,我就生死难料了。”
徐树林不敢关心自己的安危,还对佳祥哥哥念念不忘,张云燕十分感激。她见亲人被打,怒不可遏,决不能饶了这些恶人。
徐树林叹道:“这里离叶家那么远,与他毫不相干,去哪里说理呀。唉,我要是客死它乡,家中老娘可怎么活呀,我的娘子和孩子可怎么办呀!”
“哼,那个混蛋张狂不了几时了,徐大哥,老娘和嫂嫂可好?”
“我娘还好,至今没有大病,你嫂嫂也好,她们都很想你,盼望能见到你呀。”
“日后我一定去看望她们。”张云燕说道,“那帮恶人一会儿就到了,大哥,你先回去,等我收拾了那些家伙就去看你。大虎,二虎,你们和徐叔叔回家去吧。”
她看着远去的身影连声叹息,要不是巧遇,恩人的性命就堪忧了。
忽然,叶家大院门开了,有十几个人跑出来,他们来势汹汹,把张云燕围在当中。
原来,叶高中听了家奴禀报,十分生气,立刻带人前来惩治敢于冒犯叶家的人。她见张云燕只身一人,还是一个年轻女子,有些不屑。
野狗种一边打量一边冷笑,说道:“丫头,一看你就是外乡人,不知道我叶家的厉害,竟敢在我家门口撒野,是活的不耐烦了。老爷明白地告诉你,要想活着离去,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再让我的家人出一出气。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张云燕撇了撇嘴,更是不屑:“哼,你不用猖狂,还不知道是谁跪在地上求饶呢。姑奶奶问你,你就是野狗种吗?”
“混账东西,你竟敢骂我,把她抓回去,我要好好地收拾她,让她不得好死!”叶高中气得两眼冒火,怒不可遏。
“叶老爷,你们退到后面去吧,小心被伤到,这个丫头交给我们弟兄了。”一个横眉立目的家伙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另外三个人抄手叉腰,不屑一顾地看着张云燕。
原来,这四个人是结义兄弟,也是野狗种豢养的几个打手,为叶府看家护院。
老大身材高大,长着一对小眼睛,绰号天狼星,善使棍棒,勇不可当。
老二长得横眉立目,绰号地狼星,单刀使得娴熟,难遇对手。
老三号称山狼星,脑袋光光的,长着满脸的落腮胡子,使得一手好枪,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老四叫海狼星,善使双刀,也是勇猛过人。
兄弟四人依仗功夫不俗,目空一切,自以为是星宿下凡,便给自己起了沾星的绰号。他们到处为非作歹,很少遇到对手,对眼前的年轻女子根本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