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者眉头微皱看着张云燕,尽管对打通封闭的穴道疑惑不解,也不相信的女子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摇了摇头,哼道:“丫头,你内力浅薄,根本没有能力解开封闭的穴道,一定有人来救你们了。快,救你们的有几个人,他们都是谁,现在何处?”
“我已经告诉你了,这种儿的把戏对我毫无用处,不要自以为是津津乐道了。”
老者愣了一下:“哦,这么,你能自行打开封闭的穴道?你真有这种不凡的本事?”
张云燕已知必死,一咬牙豁出去了:“你才知道女子不凡呀,看来修为再深也是有眼无珠。凭本事,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那也不会任由你随意拿捏,不就是一死嘛,有何惧哉?你尽管修行很深,把自己包装得很神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瞧不起你。你胡作非为,横行霸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云燕视死如归,出话来掷地有声,毫无惧意。
老者大怒,骂道:“臭丫头,你竟敢羞辱老夫,我这就杀了你!”罢,他两手一挥棍棒在握。
张云燕紧张起来,手握宝刀准备拼杀到底。
老者瞪着张云燕,怒容满面,也有了不屑之情。他不再话,手握棍棒冲过去,和云燕杀在一起。
山林里,杀声连连,惊魂动魄,鸟儿飞去,虫儿躲避,这里已是死亡之地。
张云燕在奋力拼搏,要伺机使用灵符,这是救命的最后一招,不知道能否如愿。
老者怒气冲冲,招招狠毒,恨不得立刻打死对手。
很快,张云燕没有了还手之力,也没有机会用灵符扭转败局,已命悬一线。她很紧张,很焦虑,只能认命。
老者抡起棍棒劈头盖脑地打下来,张云燕急忙躲闪,还没有来得及还手,棍棒又横扫过来,急忙纵身躲避,哪知慢了一点儿,被打倒在地。
老者满脸怒气,骂道:“臭丫头,老夫这就送你去阴曹地府!”着,那条吃饶棍棒举起来。
就在棍棒打下来的瞬间,老者感觉到金风袭来,稍一愣神急忙躲避。他一心要发泄怒气,反应慢了一步,结果腰部被划伤,血随即流下来。
老者发现有两把刀杀过来,吃了一惊,黑白二刀正是张云燕的兵器,想不到能自行攻击。他顾不得伤痛,急忙挥棒拨打,骂道:“臭丫头,老夫瞧你了,想不到你还有操控双刀的本事,太少见了。你伤了老夫,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原来,张云燕倒地之时,呼唤宝刀袭击老者,尽管没能给予致命地一击,也让老者擅不轻。
老者施展魔法把飞龙神刀击落于地上,立刻取出一个的葫芦。
葫芦洁白如玉,银光闪闪,很好看。
老者冷笑一声:“丫头,我本来不想折磨你,让你死得不要太痛苦,哪知竟敢伤了老夫。这是你自己找的,我决不轻饶,这就要让你尝尝玉铃的厉害!”着,他手握葫芦摇起来。
奇怪,这个葫芦发出了如同铃铛一样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
玉铃响起后,张云燕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连声惨叫,痛苦至极。
老者哼道:“丫头,你现在知道何为生不如死了吧,我要用宝铃取你性命!”
老者正在发威,忽觉身后有风袭来,急忙转身观看,灵龟已经冲到近前。
原来,灵龟没有逃走,因为放心不下,又悄悄地赶来查看情况。它听到了激烈的杀声,惶恐难安,直奔这里飞来。
它看到云飞雁正在和老者厮杀,没有参战,知道过去的结果是双双送命。它躲在附近观战,一直为云燕的安危焦虑,又无力帮助好友,急得团团转。
后来,它见张云燕被打倒,随即瘫坐于地上,依旧没有能力营救好友,只能等待机会。
哪知,事情突变,老者竟然下了狠手,要用玉铃杀害张云燕。灵龟震怒了,即使丢了这条命,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好朋友死去。它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要和老者拼命。
老者冷笑一声,哼道:“来得好,老龟,你既然和这个丫头十分要好,我就送你二人一起上路吧!”罢,他念念有词,又对灵龟摇起手里的银色葫芦。
悦耳的铃声响起来,这次痛苦翻滚的不是张云燕,而是灵龟。它异常疼痛,在不停地翻动,在连声惨剑
老者见张云燕起身冲过来,又对她摇起玉铃,云燕立刻倒在地上翻滚呻吟。他见灵龟扑过来,又对灵龟晃动玉铃。就这样,他交替地对两个仇人摇动那个银色葫芦,在无情地折磨,要置他们于死地。
老者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手里的葫芦在不停地摇动,动听的铃声正吞食两个尚存的生命。
很快,张云燕和灵龟浑身颤抖难以活动,痛苦至极,已经没有力气翻动,在无力地呻吟。
老者恶狠狠地:“丫头,你被折磨致死完全是自己找的,要是不和老夫作对,何至于此呀。还有你老龟,既然侥幸逃得一命,就该远远地离开这里,哪知又鬼使神差地回来送死。你们既然难舍难分,正好做个伴,就一起踏上黄泉路吧。”
此时,张云燕和灵龟已经一动不动,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即使还有一口气,也如同死了一样。
老者脸色阴沉,手里的玉铃没有停止,要置他们于死地而后快。
山林里,激烈地厮杀已经过去,变得死一般的静。这里好似恐怖的地狱,众生灵瑟瑟颤抖,无不魂恐神惊。
张云燕和灵龟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否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