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紧握飞龙神刀,做好了应急准备。她知道无力应对妖物和妖法,还是要做出本能地反应。
她厉声喝问:“你是谁?你躲在哪里?快出来吧,姑奶奶并不怕你。来,来,来,咱们拼杀一场!”
有飞龙神刀在手,她比此前也有了底气,说出话来很有力。
不过,张云燕深知宝刀救不了自己,最终会死在这里,和凶神拼杀毫无意义,只不过能死得悲壮一些而已。
然而,倔强的秉性在激励,求生的yù_wàng还没有完全失去,即使没有飞龙神刀,她也照样不放弃。
岩洞里很安静,没有人应答,也没有一点儿声音,静得可怕,静得心惊。
惊恐中,张云燕紧握飞龙神刀,一边走一边查看,希望能发现说话的隐藏者,要直面凶神。
她非常紧张,有些畏惧,又很不解,如果不是那条妖龙,在它的洞府里怎么会有熟悉自己的人呢,连名字都说的准确无误?
再说,一洞难容二主,两个各自为主的妖怪不可能同居一个洞府。
既然如此,这咄咄怪事又该如何解释呀?
听话语,那个人不像是妖龙同伙,似乎对她没有敌意,还很熟悉这把飞龙神刀。
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却截然相反,不但在残酷地折磨她,甚至还要毁灭她的灵魂。
紧张畏惧中,张云燕深感不解,说话者到底是何许人呀?他和那个妖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住在一个洞府里呢?
不管这家伙是何许人,都来者不善,很可能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精灵。不然,他怎么会在封闭的岩洞里悄然出现,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呢。
这个精灵既然和妖龙同居一个洞府,就是一丘之貉,也是一个吃人不眨眼的妖怪。他继妖龙之后,还要继续加害自己的灵魂,一样地恶毒之极。
面对又一个可怕的凶神,张云燕不得不高度警惕,以防突然生变。
忽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似乎有些感慨:“天造地就化奇缘,
默守其主待千年。
主仆如约相聚日,
搏击长空云飞雁。”
张云燕又是一惊,巡视中没有任何发现,紧绷的神经更加紧绷。
她很不解,何为奇缘,何为主仆,哪有主仆可言呀。
她秀眉微皱,继续追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呢?不要躲躲藏藏了,快出来吧,让姑奶奶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岩洞里,昏昏暗暗,除了她的喊声没有一点儿响动,一切都在沉静中。
张云燕还在追问,还在寻找,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任何发现,紧绷的神经依旧紧绷。
沉静里,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来,尤为心惊:“张云燕,这件神奇的宝物已在此静候千年之久,只等你今日到来。现在,已物归其主,老夫的心意终于了结了。”
张云燕很吃惊,四下里寻视,希望能发现那个隐蔽的说话者,也好解开满心的疑惑。
她看来看去,并没有见到一丝一毫可疑的影子,昏暗沉寂中一切都没有变。
这时,千年之言又响起来:“云飞雁,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吧?老夫也想表明身份,怎奈天机不可泄露,恕我不能言明,你也不用猜疑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数千年前,咱们有过交往,你我可是忘年好友呀。当然,这是老夫算定的事情,是必然发生的经历,你我之间情谊至深,可谓生死之交。对此,老夫早已铭记在心,给你留下这些话语,就是想叙一叙离别之情。”
数千年前有过交往,还是生死之交,也太离奇了,离奇得连鬼都不能相信,怎么可能有这种荒诞不经的事情呢。
张云燕年纪轻轻,生命有限,决不可能经历数千年的时代更迭,决不会见到这位数千年前的远古高人,何谈生死之交?
退一步讲,她即使能活数千年之久,经历的也只能是数千年后的时代,怎么可能开历史倒车,退回到数千年前呢。
此事太荒唐,荒唐至极。
她年纪轻轻,决不会有这种神话传说般的经历,就是做梦,也不会梦到数千年前的远古时代。
猜疑中,张云燕想起一事,人们传说灵魂能投胎转世,难道在一千年前,自己的前世之身和那位古人相识吗?
她觉得这想法很可笑,也不可能,就算此时的自己是一代一代转世而来的,也不会认识那个远古之人。
在一千年的时间里,她会转世了无数代,怎么可能记得那么遥远的事情呢。
再说,经历了无数代地转世后,她的身世变换了无数次,她的名字也变了无数次,那个人怎能知道此时的她是谁呢,更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人也会死去,也会投胎转世,也经历了无数代地变化,早就把一千年前的“忘年好友”丢到脑后去了,对所谓的千年之约也早忘记了。这是必然的,是不由自己的。
所谓的千年之约太离奇了,没有人能相信,纯属无稽之谈。
退一步讲,在一千年前,她的前世之身即使和那位古人相识,都明知道活不过百岁,也不会有千年之久的约定。
再退一步讲,她在一千年前即使和那位古人有过千年之约,也只能是一时的笑谈,不会当真。
他二人经历了无数代地转世,这种笑谈早就不存在了,何言千年之约呀,一派胡言乱语。
或许,这个洞府从来就没有高人隐居,都是那条妖龙编造的谎言,是用来迷惑她的。
至于,那家伙为什么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