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星被魔法束缚,拼命奔跑,总算见到蓝,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他本想歇一歇,忽然觉得奇怪:“咦,已经不下雨了,裤子怎么还在流水呀?”他低头看了看,原来一路尿个不停,还在流淌。他摇了摇头,暗自哀叹:“唉,怎么吓得如此狼狈,真没有没出息!”
黑熊精使了使劲,总算把尿憋回去了,湿呼呼的裤子还是要穿的,忍着吧。他摇了摇头,见前面有一棵倒下来的大树,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
这棵树粗壮高大,枝叶繁茂,粗根细须非常多,向四外伸展,看上去生机勃勃,没有一点儿枯萎的迹象。
黑煞星又见到怪事,不能不琢磨。他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这么大的树怎么会倒呢?一定是被那阵狂风暴雨吹倒的。咦,这里怎么没有坑呀,难道是从别处刮来的?这么大的树被风刮来可不容易,那要多大的风呀。”
他弄不明白,也没有心思去管这种事情,坐在树干上想歇一歇。
突然,那些树根和枝杈伸过来把他缠住了。黑煞星吓得一边挣扎一边喊叫,毫无用处,反而缠得越来越紧,不但身子疼痛,气也难喘了。他很恐惧,也很绝望,看来要死在这里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此打扰我休息,想找死吗?”接着,这棵大树忽地一下立起来。
黑煞星吓得又尿了,喘息中,结结巴巴地:“你……你怎么会话呀?”
“我是树神,当然会话。你来这里要干什么,是不是活腻啦?”
“不,不,我……我不想死。”黑熊精不知道如何回答,随口道,“我……我是来拜神仙为师学习功法的。”
“噢,原来是想拜我为师呀,看你来到这里不易,就收下你这个徒儿吧。”着,那些树根和枝杈松开来。
黑煞星没有留神摔在地上,尽管很疼,喘气倒是不用费力了。他一时还顾不了别的事,首要的任务是把尿憋回去,使了使劲总算如愿。
只见,大树一晃化作人形,竟然是一位绿发老人。
黑煞星急忙爬起来,跪倒便拜:“徒儿拜见师父!请教给徒儿功法吧。”
“你想学什么呀?”
黑煞星想了想,道:“徒儿想学变化之法。”
“好吧,师父这就让你变化。”着,树神抬起巴掌砸下来,正打在头上。再看黑煞星,他被压成薄薄的“大饼”。
黑煞星急了,喊起来:“师父,徒儿变成这样子怎么办呀,路都走不了啦?”
“哦,看来你是不愿意呀,那好,师父让你重新变化。”着,树神抓住“大饼”两面使劲一拉,又变成细长的“油条”。
黑煞星又细又高已经超过大树,晃晃悠悠站立不稳,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他吓得喊起来:“师父,快把我变回去吧,徒儿站不住了。”
“哦,这样也不愿意呀,还是恢复老样子吧。”树神着,又伸手把
他压回原来的模样。
“师父,徒儿想学自己变化的功法。”
“你想自己变化,那还要师父做什么呀?不行,不能教你。”
黑煞星泄了气,又不死心,道:“师父,教徒儿别的功法吧。”
“师父会的功法多了,让我想一想。对了,我能发出一种金光,瞬间取人性命。”
“不会吧,那种金光真有这么厉害吗,让人难以置信?”
“当然厉害,师父一发功,立刻金光万道,明亮耀眼,照到者瞬间化为灰烬。无论何人,无论有多大本事,都休想活命。”树神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徒儿,看来你不相信呀,我就让你尝试一下金光的威力吧。”
黑煞星吓得急忙摆手:“徒儿信,徒儿信,师父,就教我这个功法吧。”
“你口是心非,竟敢怀疑师父,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能教你。”
“徒儿知错了,请师父宽恕,就教教徒儿吧!”
“好吧,我这就教你。”着,树神口念咒语,伸出右手画起圈来。
只见,黑煞星随着画圈的手,在地上翻起跟头来。他不住地翻动,想停都停不住,吓得喊起来:“师父,你饶了徒儿吧!”
树神不理他,还在念咒语,把黑煞星折腾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难受至极。他又喊又叫,又很无奈。
忽然,树神一闪不见了,黑煞星重重地摔在地上。
黑熊精被摔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才知道是在做噩梦。他叹了口气:“本以为拜神仙为师,哪知是美梦一场。”
他正唉声叹气,忽然觉得不对劲,才发现裤子湿乎乎的。他眉头一皱连声哀叹,那是做梦,怎么还真尿裤子了,太丢人了。还是那句话,裤子湿了也不能脱呀,忍着吧。
醒来后,那个怪异的梦境依然历历在目,黑煞星越想越觉得不是一个简单的梦,好像寓意很深。何况,他真的尿了裤子,更明这不单纯是梦,如果是虚无的梦幻,裤子也不会湿呀。
奇怪,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呀?
黑煞星百思不得其解,又很难忘,想起来就琢磨一番,还是猜不出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梦境。
一中午,黑煞星躺在树林里,又想起那个梦,忽有所悟:“那位神仙是给我托梦吧?对,他是在点拨我,让我修炼那种神奇的功法。”
想到这儿,他很高兴,立刻起身想练一练。可是,难题来了,树神师父没有传授修炼方法,这种功法该如何修炼呀?
黑煞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