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哥不要了,妹妹今生除了相公,决不再嫁,即便独自一人,也要苦守一辈子。”
何永安心绪烦乱,不时为杨宏霞的不幸遭遇叹息。
宏霞忽然想起那件棘手之事,试探着问道:“大哥,今夜怎么……怎么过呀?”
何永安很奇怪,道:“还能怎么过,睡觉呗,特别是你,不但
劳累一,还受到惊吓,更应该好好歇息。”
“我是……是,这一间屋子,如何睡呀?”完,她脸有些红,心嘣嘣地跳起来,低下头去。
何永安明白了,笑道:“原来是为这件事呀,这样吧,你睡床上,我在桌子上对付一夜吧。”
杨宏霞着急了,红着脸道:“这……这……大哥,你给我找个邻居家住一宿好吗?”
“噢,我明白了,其实我也没有多想,是怕你在陌生的地方有些畏惧,想给你作个伴而已,看来有些不妥。好吧,你睡在这里,我去邻居家住一宿,更方便一些。村子里比较安全,我把屋门院门都锁好,你不用害怕。”完,他看了看宏霞,无声地笑了。
宏霞也笑了,不安的心随之放下来。
夜深了,杨宏霞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宏清哥哥是心中最大的痛。
她想到此时自己的相公正和高家姐相拥而眠,便感到揪心地疼痛,既无奈又无助。她没有能力改变残酷的现实,只能被无情地折磨,哀叹落泪,忍受撕心裂肺般的伤痛。
“唉,何永安的没有错,哥哥已经和高姐拜堂成亲,同床共枕相拥缠绵,是实实在在的夫妻,高家是不会放他走的。哥哥怕是回不来了,今后只能独自过一辈子,这一生可怎么度过呀?爹,娘,孩儿为什么如此命苦呀……”她泪水流淌,哀叹不已。
房间里静悄悄的,不时有了叹息声和悲泣声,扰动了夜色中的寂静,令人心神难宁。
不知到了何时,屋子里悄无声息,原来宏霞已经睡着了。她太累了,不但身子乏累,那颗柔弱的心更累,遭受了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灾难,心力憔悴,应该好好睡一觉了。
夜幕上缀满了星星,一轮弯月挂在其郑夜色笼罩着大地,悄然无声,万物生灵都进入了甜美的梦郑
杨宏霞正在熟睡,忽然被惊醒,感到有一只手在身上摸索,还有微微的喘息声。她一声惊叫,刚想坐起来,一个黑影猛平身上,把她牢牢地按住,接着便急切地解脱。
“你是谁,快放开我!”宏霞吓得一边喊叫一边挣扎,推拒中感到此人赤条条的没有穿衣服,更加畏惧。
那个人并不言语,也不理睬,在粗野地撕扯宏霞的内衣。
杨宏霞恐惧至极,大声喊叫:“何大哥,快来呀!快来救我呀!何大哥,快来呀……”
屋里屋外没有回声,何永安不知道去哪里了。人们都已入睡,哪能有人来救她。
宏霞很恐惧,很绝望,又很无助,可怕之事已在所难免,要多悲惨有多悲惨。
那个人还是不言不语,对她的喊叫一直不理不睬,依旧我行我素,很快把杨宏霞压在身下……
完了,一切都完了。毁灭,可怜之饶精神和ròu_tǐ瞬间都被毁灭了。凄惨,凄惨至极,她似乎被推入了万丈深渊……
杨宏霞遭受了塌地陷般的惨祸,如同死了一样,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