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清听了宏霞妹妹的问话,有些不解。
他哪知道,杨宏霞心里有了想法,也感到不安,来到这个陌生之地,不能再随心所欲,总要给乡亲们一个好印象。
她和哥哥虽然已经如同夫妻一样在一起了,但是环境不同了,不能不思虑。他们刚到这个新家,面对陌生的乡亲们,不能不顾忌影响,否则如何在这里生活下去呀。
杨宏清以为妹妹觉得这张床有些不合适,解释道:“这是一张双人床铺,足够咱们睡的,日后有了孩子也够大。”
宏霞有些羞涩,脸也红了,看了宏清一眼,说道:“咱们刚来到这里,不能再那么随便了,让乡亲们知道多不好呀,在村里也抬不起头了。”
听了此话,杨宏清才明白她的心意:“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呀,真是多虑。”他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来到这里,咱们就说已在老家成亲,既然是夫妻,就该睡在一起,不会有人猜疑。”
杨宏霞娇容红润,也有了笑容,低下头去喃喃地说:“在老家……哪算成亲呀,来到新家,睡在一起有些不合适……”
“呵呵,娘子,你是想让我明媒正娶吧?若如此,的确难办,咱们要是睡在一间屋内,免不了让人生疑。”
宏霞暗自叹息,如果二人在这间屋内住下来,人们一定会猜疑,议论起来无人不晓,会羞得无地自容,真没有办法在这里生活了。
杨宏清叹了口气:“妹妹如果非要这么办,我就去张府暂住吧,然后选个日子正式成亲。唉,就是太麻烦了,还要叨扰人家。”
杨宏霞也觉得有些不妥,感到左右为难。
宏清劝道:“妹妹,不要想不开,咱们就说在老家成亲了,也少了很多麻烦。当然,没有正式迎娶,对妹妹是有些慢待了。”
宏霞依旧脸色羞红,低下头去,还在犹豫。
杨宏清又道:“此事的确有些难办,我已经对张老爷说过,咱们在老家成了亲,乡亲们也知道咱们是夫妻。要是再筹办婚事,就只好和他们解释清楚,免得误会。”
杨红霞听说哥哥已经讲明,默默地叹了口气,此事的确不好办。他们要是补办婚事,乡亲们就会知道哥哥说了谎,多不好呀,也太难堪了。再说,这种事情也不好解释,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杨宏清见妹妹没有说话,叹道:“妹妹要是对婚事不愿意草草了事,我就去和乡亲们解释一下,请张老爷帮忙操办,热热闹闹地迎娶你。”
宏霞低着羞红的脸,叹道:“不要再麻烦人家了,既然已经讲明,也只能这样了,就依哥哥吧。”
宏清笑了:“娘子还是明事理,咱夫妻俩就这样过日子吧,不但省钱,还能省去好多麻烦事。”
杨宏霞脸色羞红,低头不语,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娘子,你叫我什么?既然依我之意,为什么还称呼哥哥呀?”说完,他一边笑一边看着宏霞。
杨宏霞白了他一眼
,又低下头去无声地笑了。
杨宏清已经按捺不住,过去把她抱住,一边亲吻一边说:“咱们来到新家,尽管不能正式迎娶,今晚也是洞房花烛夜,快叫我相公。”
宏霞娇羞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叫了一声相公,接着把头埋在宏清怀里。
她已经和夫君有了肌肤之亲,在新的家里还是有了新奇感,自然会有不同的感受。她来到卧虎庄后,第一次被心爱之人亲吻,第一次被夫君爱抚,第一次在亲人面前袒露自己,第一次……
这些第一次,让美娇娘揭去了羞怯的面纱,在热切地追求美好的向往,和夫君在爱河中扬帆,携手奔赴爱的天堂……
屋内,没有张灯结彩,没有新妆花烛,却充满了柔情蜜意,正演奏爱情的乐章……
夜空,一轮明月悬在空中,给屋内送来光明。房间还是老样子,今天却大不一样,被赋予了一个美妙的雅号——新婚洞房。洞房里,两个快乐的人儿在随波逐浪,抒发爱的唱响。
新的家带来新的感受,有了新的生活,新婚给了他们激情和欢乐。从此,夫妻二人男耕女织,互敬互爱,过着美满愉快的生活。
杨红霞对生活很满意,对自己的婚事也很满意,可是每当看到别人热热闹闹地成亲,就会想起自己的洞房花烛,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这样的想法无法消除,她有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杨宏清只能一笑了之。
一天,吃过早饭,杨宏清带着爱妻宏霞搭乘邻居的马车去县城,一来看看城里的风光,二来买点儿日常用品。
他夫妻二人在城里游玩了半天,吃过午饭才动身回去。他们买了两块布料准备做衣服,还买了必备用品,和邻居坐着马车说说笑笑离城而去。
他们路过一个集镇的时候,被欢快的锣鼓声吸引。只见,在繁华的街市旁边有一座高门楼,看那高高的院墙便知道是有钱的富户。
在大门旁边的院墙内,搭着一座高台,还有篷盖遮挡,张灯结彩,十分喜气。
那个台面足有一人多高,已经超过院墙,上面铺着红色毡毯,栏杆漆红,显得很喜庆。台上有锣鼓手吹吹打打,唢呐声悠扬动听。
杨宏清高兴地说:“这户人家是娶亲,戏台都搭好了,难得见到,咱们去看一看再走吧。”
杨宏霞不愿意在此消磨时间,想快点儿回家,可是那位邻居也想看热闹,只得随他们心意。
院墙外已经围聚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