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伤感,看了一眼张连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云燕姐姐的话语已无心应答。
他们正要进寺院里观赏,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打闹声,还围了一些人,急忙过去查看。只见,有七八个人正在围打一位老人。人们都吓得躲在远处,议论纷纷。
张云燕秀眉微皱来了气,大喊一声:“住手!”随着喊喝声,她立刻走过去,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老人?”
那些人收住手脚看着张云燕,怒意未消,也有些惊疑。
旁边,有一位公子模样的人,两眼圆睁瞪着张云燕。他一声冷笑,哼道:“真是冤家路窄呀,想不到在这里又遇到你。怎么,你还要管本少爷的事吗?我看你是活腻了吧,还不快滚,难道又想找死吗?”
张云燕见到此人,不由得愣住了。
张连湖和岳梅也走过来,看着这位公子哥,都很吃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云燕一眼不眨地看着这个年轻男子,似问非问地:“你……你是……”
那个人撇了撇嘴,十分不屑:“怎么,才几呀,就不认得本少爷啦?你真是健忘呀,今,我就让你尝一尝和我作对的苦头,也好记住本少爷是何许人。”
张云燕没有理睬,依旧疑惑不解:“难道……难道你是孙衙内?”
那位少爷冷笑一声,神情傲慢有些不屑:“丫头,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呀,不错,正是本少爷。你得罪了本少爷,不是自寻苦头嘛,快离开这里也就罢了,否则,嘿嘿,可就没有你的好了。”
张云燕深感吃惊,没有留意孙衙内了一些什么话语,还在看着傲慢的衙内。她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不由得道:“你已经被判死罪关入大牢里了,怎么会在这里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孙衙内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张云燕,那神态,那架势,显得不可一世。
他撇了撇嘴,哼道:“笑话,你是在痴人梦吧?这里是家父的地盘,他老人家是簇一手遮的人物,有罪无罪还不是他老人家的一句话嘛。县衙大牢是我孙家开的,我想去便去,想走便走,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今在此相遇,是你倒霉,我要除掉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他满脸怒容扫了一眼恶奴,喊起来,“你们还等什么,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众家人一拥而上把张云燕围在当中,要为主子严惩仇人。
张连湖和岳梅没有动,知道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没有本事,对付他们一人足矣。
张云燕喝道:“哼,你那个两面三刀的老子不处罚逆子,那就让我来为民除害吧。”着,她和这些家人打了起来,很快把他们打得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云燕见孙衙内已经逃入树林里,怎肯放过,纵身而起追过去,转眼间,就像老鹰抓鸡一样揪住不放。
女侠展现出了超凡的本领,不但吓得孙衙内抖个不停,也震惊了围观的人们,无不大呼剑
孙衙内吓得要命,八面威风的劲头已经飞得无影无踪,浑身颤抖,屎尿都流出来了,还在不住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