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云听了狗娃埋怨的话语,有些意外,看了看张云燕,心里感到不安。
小孩子说话无心,却引发了小云的心理反应,她脸红心跳,哼了一声:“你就知道听故事,叔叔还有事情,哪有时间陪你呀,不知道大人有多着急,净添乱。”
狗娃依旧不满:“叔叔和你在一起,哪有事呀,我才没添乱呢,都怪你。”
小云更加窘迫,气得瞪了狗娃一眼:“叔叔还没有吃饭,娘要为他准备呀。你要是在这里,叔叔还不是让着你,那好意思自己吃呀。”
“娘说谎,你问过叔叔,他说已经吃过了。”
李小云的神经又被狗娃狠狠地触动,姣容红得如同盛开的桃花,不敢再看张云燕。
她又急又气又没有办法,秀眉紧皱瞪着狗娃。她不能不说话:“他……叔叔是怕麻烦我,才说吃过了,娘也不能让叔叔饿着肚子上路呀。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要胡说了。”
小云脸色羞红,芳心狂跳,有些慌乱,很想呵斥狗娃。可是,有云燕在场,她不好发火,只能忍着,但愿不要再胡说了,免得让云燕妹妹多心。
此时的小云非同寻常,窘迫的神情红润了姣容,异样的神态渲染了美色,无比香艳,更加可爱。这话语,这神态,内心的所思所想……都是美娇娘自然地流露,是无比清纯地展现,令人贪看,令人爱恋,令人渴望,令人遐想……
张云燕似乎没有介意,从李小云的话语里捕获到了最感兴趣的事情意外得知张连湖就在此地。她很高兴,也有了祈盼,很哥一起去除害救人。
云燕立即询问:“姐姐,连湖哥哥走了多久,可知道他去哪里啦?”
李小云叹了口气,窘迫的情绪平复下来,应道:“他吃过饭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狗娃问道:“娘,你给叔叔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把门插上不让进来,非要让我到村外去玩?我要是不去村外玩,也不会被人抓走,就是怪娘。”
李小云听了孩子的话语,很意外,又被狗娃触动了敏感的神经,腾地一下红了脸,芳心狂跳起来。她没有想到,小小的孩子一直在揭短,还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有云燕妹妹在场,实在令人难堪。
小云芳心狂跳,惴惴不安,妹妹听了这样的话语会怎么想呀?
这样的话语太敏感了,云燕妹妹不会不起疑心,会联想到那种事情,多可怕呀。妹妹要是再对别人提起,就……唉,不敢想呀……
李小云狠狠地瞪了狗娃一眼,气得真想打他,当着云燕的面又不能下手,只能生气。她暗自叹息,小孩子真是多嘴,让娘如此难堪,已无底容身了,今后可怎么做人,怎么面对妹妹呀?
小云十分羞臊,依旧不敢看张云燕。她尽管很难堪,又不得不解释:“狗娃,你……又胡说,叔叔吃完饭就走了,娘插上门想睡一会
儿,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呀,唉,娘后悔都来及了。”
她看似在对狗娃说话,其实是说给张云燕听的,希望妹妹不要猜疑,让这种难堪之事平静地过去吧。
云燕明白了,是小云姐姐让狗娃出去玩的,结果险些出大事,母子俩出门在外也太大意了。
她没有多心,依旧在关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问道:“姐姐,连湖哥哥往哪边走了,我想去帮他除害救人。”
李小云见张云燕没有提及那种尴尬之事,有些意外。她抬起头来看了看云燕,妹妹的神情似乎没有对狗娃的话语生疑,总算松了一口气,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了。她暗自叹息,身于其中怎能不敏感呀。
美娇娘平静一下慌乱的情绪,说道:“我也不知道弟弟往哪边去了,狗娃失踪,他很着急,哪有一定的方向,可能还在寻找孩子,一时也顾不了除害之事。”
云燕听了此话有些意外,也很不解:“听姐姐之言,狗娃出事前,连湖哥哥不是已经走了嘛,怎么会去寻找孩子呀?”
小云的心灵又被重击,顿时面红耳赤,芳心狂跳,急忙转过身去。这次不是狗娃惹的祸,而是自己招来的,又让她如此难堪。
美娇娘很窘迫,哪知越想回避越出事,竟然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该如何自圆其说呀?
尽管很难自圆其说,也不能不解释,李小云平静一下慌乱的情绪,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应道:“他……他是走了,后来……弟弟又回来取东西,才知道狗娃出事了,没有站脚就去寻找孩子了。此时,他一定很着急,又没有办法告诉孩子回来了,唉……”
话已出口,李小云依旧忐忑不安,如果云燕妹妹询问张连湖把什么东西忘下了,该如何回答呀?
对此,张云燕只是随便一听而已,并没有多想,正急于寻找铁蛋,不能在此耽搁。
临别的时候,狗娃抱住云燕不放,让她一起去大姨妈家。
云燕亲了亲狗娃,又想起失踪的铁蛋,愁容满面,焦虑不已。她心中苦闷,暗自叹息:“苦命的孩子,你在哪里呀?不管有多艰难,阿姨都要找到你,让你和娘团圆。”
面对狗娃,她默默地叹了口气,为铁蛋的安危焦虑不已,立刻和李氏母子辞别,急匆匆地上路了。
太阳已经偏西,风声阵阵在山间游历,枝叶沙沙地响起来,山林里不再静寂,令人紧张,也令人忧虑。
张云燕四处打听铁蛋下落,毫无音信,焦虑不已。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前边有吵闹声,听起来是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