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霞很紧张,尽管有宏清哥哥在此,也害怕出事。她不能让哥哥露面,决不能再惹来塌天大祸,立刻应道:“二驴子,我睡下了,你快走吧,否则我就喊人了。”
“妹妹,听说你明天就走了,哥哥是来送行的,快开门吧,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快走吧,我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说着,她把油灯熄灭了。
“妹妹,你要是不开门,我就不走了,今晚一定要把礼物送给你,不然,我的一片心意该如何表达呀?”说着,院门又被敲得咚咚响。
杨宏霞更紧张了,见哥哥又要出去,急忙拦住,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露面。她想了想,说道:“二驴子,这房屋院落已经是李叔叔家的了,你要是敢弄坏一点儿,我就去告诉他,让李叔叔去找你算账。”
二驴子闻言愣住了:“我听说不是李老汉买了你家房子呀?”
“一开始是别人想买,最后还是李叔叔买下了。你要是想找事,就使劲砸吧,有人会和你算账的。”
二驴子不敢再肆意妄为,真要是告诉李老汉,即使没有损毁,也会找他拼命的。他摇头叹息,只好压下心中的yù_wàng悻悻而去。
院里院外安静下来,杨宏清兄妹二人松了一口气,此事总算平息,也能安心了。
杨宏清有些不解,问道:“妹妹,这房子不是卖给李叔叔的,你应该知道呀?”
宏霞笑了笑,有些苦涩,接着叹了口气:“此事是我一手操办的,哪能不知道呢。我也是没有办法,二驴子就怕李叔叔,只好提他老人家来吓一吓那家伙。”
杨宏清摇了摇头,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想不到妹妹如此紧张畏惧,还能随机应变,太不容易了。
房间里,也有了爱意,十分温馨,令人心动。
杨宏清心意难平,要和心爱的妹妹过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又把宏霞抱在怀里。
夜色中,他胆量也大起来,既亲吻又爱抚,弄得宏霞脸红心跳,更加羞涩:“哥哥,你……不要这样……”她很想躲开,又对温馨的怀抱有些不舍,在被动地接受,没有回应。
杨宏清劝道:“妹妹,这里是咱们的家,也是爹娘的家,这是最后一个夜晚了,在这里成亲,爹娘的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是呀,哥哥所言不无道理,可是,婚嫁迎娶是人生大事,怎能如此草率。她不想答应,又觉得有悖于爹娘的心愿,还有去了新家的难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早就想投入心爱之人的怀抱,渴望美好的洞房花烛尽快到来,现在哥哥已经提出来,难道真要拒绝吗?
在夜色遮掩下,杨宏霞尽管很羞涩,情绪也有所缓解。犹豫中,她在劝阻,在推挡,还是被抱到床上。她很羞臊,很被动,这是迟早的事,并没有坚拒,在半推半就中被脱去衣裙,和哥哥搂抱在一起……
这是一个幽静的夜晚,也是一个美好的夜色,是兄妹俩的人生转折,从此步入了夫妻生活。
这是有生以来最温馨的家,也是住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夜晚,他二人过了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不知道爹娘的在天之灵有没有得到安慰。
东方有了鱼肚白色,村子里的公鸡在竞相争鸣,新的一天悄无声息地走来了。
杨宏清和杨宏霞喜度花烛,依旧搂抱在一起,贪恋对方,也贪恋美好的夫妻情,一番折腾后才起床。夫妻二人连早饭都来不及吃,趁人们还没有起来,带着包裹出了家门,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家乡。
兄妹俩晓行夜住,一路上说说笑笑,心情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他们在卧虎庄住下来,小日子过得安静祥和,不愁吃穿,十分愉快。
爹娘都已经离世而去,杨宏霞更思念生身父母及一奶同胞的兄弟姐妹,还有其他亲人,在不时地伤心落泪。
她儿时便离开家乡,童年的记忆已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里,也不知道爹爹叫什么,无处寻找。
为此,杨宏清也很伤感,只能劝慰,一旦听到有关亲人失散的消息,便陪同妹妹前往打听。每次,夫妻二人都是抱着希望而去,又一无所获而归。
这一次,兄妹二人(尽管已是夫妻,却习惯了这样的关系)又寻亲无果,心情失落,只好回家去。
在离开一座集镇的时候,他们巧遇少女王小花被人欺侮,十分气愤,把欺人的石海和田峰打跑,救下了王小花父女俩。
杨宏清和宏霞夫妇在客店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早就上路了。他们一路行走来到一片树林前,坐到树下一边乘凉一边歇息。
杨宏清见身边有几朵小红花,顺手摘了一朵,看了看宏霞,笑道:“妹妹(他已习惯这样称呼),哥哥把这朵花给你戴上。”
杨宏霞笑了,顺从地让他把花戴在头上。
宏清贪婪地看着爱妻,宏霞娇艳的容颜远胜过那朵花,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亲吻一下。
杨宏霞脸色羞红,说道:“你真大胆,大白天就这样,让人看见可如何得了呀。”
“放心吧,路上没有人。”
“那也不能如此放肆,说不定就来人了。”
杨宏霞想起身,却被他紧紧地抱住,脸色羞红笑起来。她默默地笑了,娇容红润,心甜如蜜,依偎在既是哥哥又是相公的怀里,享受心爱之人给予的柔情和快意。
清风习习,接连送来凉意。鸟儿欢叫,在相随嬉戏。花儿吐香,引来彩蝶曼舞。景色幽幽,展现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