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没有找到被抓女子,却被逍遥圣发现,只好逃命。她沿着布放的枝条拼命地奔跑,很快来到妖洞出口。
这时,妖风声越来越大,逍遥圣在喊叫怒骂,已经追过来。
云燕十分紧张,不敢怠慢,立刻飞身而起跃出洞口。
她正要腾飞而去,又见到灵飞影,不由得叹了口气,危急之时,这位朋友怎么还在这里冒险呀。
张云燕秀眉紧皱,悄声喊道:“逍遥圣追来了,快跑!”
妖怪很快就会追出来,她不能独自逃生,立即背起灵飞影腾跃而去,转眼间消失在密林里。
逍遥圣果然追来了,既愤怒又沮丧,恨不得把张云燕生吞活剥。
方才,他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有丝毫防备,可爱又可恨的小女子已手到擒来,之后就能对仇人发泄怒火,用美女来抚慰邪恶的心灵。
突然,黑白雾气翻涌,飞速地冲压过来,蟾蜍精来不及抵御,被飞龙神刀刀法重击,伤得不轻,接连吐了两口血。他一时顾及不了张云燕,立刻服下治伤药物,一边歇息一边怒骂。
疼痛减轻后,逍遥圣立刻起身追赶可恨之人,直到冲出洞口也没有见到。
他一边寻视一边发狠:“臭丫头,我一定要抓住你,把你碎尸万段!”
蟾蜍精忍着疼痛飞身而起来到半空中,四处寻找,依旧没有见到可恨之人,既恼怒又泄气,胸中的愤怒无处发泄,只能喊叫怒骂。
妖怪搜寻无果,只好回去生闷气。还好,洞府里还有一位美女,可以用她来消融恼恨的情绪,安抚邪恶的心灵。
张云燕和灵飞影没有逃走,正躲在密林里。
山林里,没有了喊叫怒骂声,恢复了应有的安静,鸟儿飞,虫儿鸣,生灵们又融入了祥和的气氛中。
张云燕知道逍遥圣已经回去,紧张的身心松弛下来。她想到方才的险情,心神难宁,想到可怕的凶神,摇头叹息,救人的心愿实难完成。她两次深入妖洞,两次遭遇险情,已危及到自己的性命,能够逃生实乃万幸。
云燕看着蓝天白云,看着起伏的群山,看着浓绿的树林……在思索,不知道该怎么办,还要不要去救人。
她想到被抓女子,默默地叹息,流下了同情的泪水,恨不得立刻把可怜之人救出妖洞。
张云燕渴望救人的心愿能顺利实现,又如梦幻一般无法成真。她知道逍遥圣有多厉害,想从那家伙手里夺人,太困难了,也太危险。
救人之难,可谓难于登天,且不说被抓女子性命堪忧,还关乎到自己的生死,妖怪洞府险情连连,令人胆寒。
岩洞里非常凶险,逍遥圣感知的能力极其敏锐,妖法又如此可怕,想逃脱妖怪追杀绝无可能。云燕一旦深入妖洞,必定难逃魔爪,逍遥圣对她恨之入骨,后果会更惨。
难道离开这里,不再管那个女子的死活吗?她一直在努力营救,一直在顽强地奋斗,难道要逃避责任弃之而去吗?
张云燕很不甘心,也于心不忍,面对妖怪又无能为力,只能唉声叹气。
尽管逍遥圣已经离去,这里也没有往日的平静,依旧笼罩在恐怖的气氛中,令人紧张,令人心惊。
灵飞影神情紧张,在四处巡视,害怕妖怪突然现身。
他看了看张云燕,催促道:“这里太危险,咱们快走吧,否则一旦被逍遥圣发现,想逃都来不及了。”
云燕叹道:“眼见那个女子要被逍遥圣伤害,我怎能见死不救呢。”
她不能临阵逃脱,侠义的秉性和今生的志向也不允许,无论有多艰难,有多危险,都必须努力奋争。
灵飞影摇了摇头:“逍遥圣太厉害,你救不了她,不能再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了。”
张云燕又是一声叹息:“是呀,的确太危险,可是救人如救火,我不能只顾自己的安危弃之不顾呀。如果就此离去,我于心何安,会受到良心地谴责,无法宽恕逃避的行为。我不能看着妖怪害人不管不问,这是我今生的誓愿,也是我的使命,必须去营救那个女子。”
灵飞影有些无奈,劝道:“云飞雁,你两次进入妖洞,不但无功而返,还险些送命,不能再冒险了,也毫无用处。你逃不脱逍遥圣追杀,不但救人不成,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多不值呀。快走吧,那个女子咱们管不了,唉,但愿逍遥圣最终能放了她。”
张云燕苦笑一下:“指望妖怪发善心,绝无可能,如果不去营救那个女子,她必死无疑。”
灵飞影摇了摇头:“是呀,妖怪要是能发善心,就不是妖怪了。可是,咱们救不了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知道救人太难了,别的不说,每次进入妖洞,还没有见到被抓女子就被逍遥圣发现了。那家伙的感知能力太强,没有照面就能知道我又进来了,一直追杀不放,似乎看到我在往哪里跑。”
灵飞影深有感受,逍遥圣修行很深,本领超群,他二人没有能力抗争,面对强敌只能送死,逃离此地才是唯一的生路。
张云燕心疑难解,叹道:“说来也怪,逍遥圣即使有强大的感知力,也只能感受有人到
来,不可能知道是何人。他却认定就是我,一路追杀准确无误,无法摆脱。”
“是吗?或许他知道你在这里,才认定是你吧。”
“也可能吧,不过,我总觉得他能感知到来者是何人,不像是凭空想象的。”
灵飞影想了想,猜疑道:“如此说来,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