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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清一去不回,家里人十分焦急,得知离开王府后便下落不明,随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有王三爷作证,王延清拿到了一百两银子,并一起离开王府,所以没有人怀疑是王延田所为。他们认为有人见财起意,夺走银子并杀人害命。
家里人十分悲伤,和乡亲们村里村外地寻找,没有见到王延清的尸首,不知道被丢弃在何处,成了无头案。
田氏得知丈夫失踪,后果不祥,被重重地一击,痛苦不已,病情也加重了。
李忠义外出行医,一路拜师学艺,钻研医术,医理日见精深,对一些疑难杂症有独到的诊治方法。
他来到此地已经很久了,治好不少很难医治的病人,因此有了名气。
董方林对李忠义很敬佩,既是慕名,又是可信赖的救命恩人,便请他来为病重的田氏医治。
李忠义诊看了田氏病情,开了药方,以调补为主,酌情配一些理气化淤之药,并亲自熬好汤药让她服下,嘱咐病人好好地休养。
他得知王延清一家的悲惨遭遇,十分同情。
田氏病情很重,需要医治一些时日,李忠义便在白鹭庄住下来,一边为田氏调治病情,一边为村里的乡亲们治病。
张云燕心中焦虑,和董方林等官府之人押解王延田来到地穴前,打开盖子下去救人,把苏醒过来的王延清背上来。
这时,王延清的妹妹王延秀赶来了,见到了失踪多日的哥哥,又喜又悲,痛哭不止。
张云燕又进入洞里,把被抓女子和那些孩子救出来,让官府的人把他们送回家去。她心愿完成,终于松了一口气。
董方林握住张云燕的手,非常感激:“妹妹,此事多亏有你相助,否则不会这么顺利。这些孩子天亮后就派人一一寻找送回家去。一干人犯要带回去审问,依法严惩。还有,王延清是被害人,需要随我去县衙取证,也好尽快了结此案。”
王延秀正在护理哥哥,一听此话着急了,立刻起身走过来。
她说道:“我哥哥身子虚弱活动不便,不能去县衙,等身体康复以后再说吧。”
董方林见到王延秀,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
接着,他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王延秀也在吃惊地看着董方林,没有说话,有些不知所措。
王延清见状,应道:“她是我妹妹,叫延秀。”
“延秀?唉,想不到天底下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像得简直就是一个人。”董方林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准备命人搜查王府寻找罪证。
王延秀看着董方林,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泪水流下来。
张云燕见董方林和王延秀神情有些异样,很是不解,不知道二人见了面为什么如此吃惊,还这么悲伤。
她不解地问:“方林兄,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董方林面容苦涩,叹了口气:“唉,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王延秀听了云燕的话语,又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
她一眼不眨地看着董方林,问道:“方林?你叫方林?你……你是董方林吗?”
董方林心里一震,立即转过身来,吃惊地盯着王延秀:“你……你怎么知道呀?你是……”
“你真是方林哥吗?我是玉芬呀!”
“啊,你是玉芬?你真是玉芬妹妹吗?我就是董方林呀!”
“我是玉芬呀,哥哥,你不是……不在了嘛,怎么又……这是怎么回事呀?”
董方林一声哀叹:“好妹妹,一言难尽呀!玉芬,你什么时候改叫延秀了,哥哥都不敢相认了,为什么要改名字呀?”
“哥哥,妹妹苦呀,苦呀……”延秀再也忍耐不住,扑到他怀里哭起来。
真是想不到,王延秀就是董方林家乡的未婚妻,兄妹俩在异地他乡意外重逢,怎能不大喜过望。他二人一肚子的酸甜苦辣一涌而出,伴随着泪水在不停地流淌。
董方林紧紧地搂抱着王延秀,生怕心爱的妹妹再离他而去。泪水里饱含着喜悦、痛苦、疼爱、亲情……都融入了思念爱恋之人的心灵。
在场的人们无不动容,没有人打扰两个相爱兄妹奔放的感情。
过了一会儿,董方林叹了口气,一边爱抚一边安慰:“好妹妹,不要哭了,有哥哥陪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延秀依旧在悲泣流泪,心情已经平缓下来。
董方林眼含泪水,不舍地说道:“妹妹,我公事在身,不能在此耽搁,你先和延清兄回家等候,此案完结后我就来看你。延清兄,等身体恢复一些后,还望尽快去县衙举证告发,让这个恶霸早日得到严惩。”
王延田被抓,夫人郑氏玉娇逃走,原配夫人也被休回家去,王府已经没有主事人。董方林带领衙役搜查后,遣散了无关的家人,把各处门窗用封条封好,然后押解一干人犯回县城了。
张云燕把王延清兄妹送回家去。她在客店里住下来,要和李忠义相聚几日。
此案很快审结完毕,王延田被判极刑,等待秋后正法。王府抢占的田产财物等退还原主。其家产被没收变卖,拿出一些银两抚恤受害百姓,其余收入官库。
王延清收回了祖传宝物,还得到二十两纹银赔偿。
田氏转悲为喜,精神大振,在李忠义地精心调治下,病情逐渐好转,终于康复。
董方林因破案有功,奖赏五十两纹银。他在县城买了房子,和王玉芬(即王延秀)成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