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万万没有想到,前不久还被云追月拒绝,今天竟然答应拜师的请求,真是机缘说来就来,天大的喜事终于降临到自己头上。
云燕大喜过望,眼睛湿润了,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她感到今后有奔头了,在仙师教导下,武功一定会有长足地进步。
喜悦中,她想起方才惊人的一幕,问道:“师父,浑天元圣这么厉害,他是人还是妖怪呀?”
“那家伙是人中的败类,不是qín_shòu修成的妖怪。他修行很深,本领超群,世间难遇对手,可谓邪恶势力中的一霸,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云燕闻言,更加畏惧,心绪难平。
云追月叮嘱道:“徒儿,今后如果遇到浑天元圣,要尽快躲避,决不能和他抗衡。”
张云燕对浑天元圣早有耳闻,知道是个臭名昭著的家伙,人们唯恐避之不及。没想到,时隔不久,她又遭遇此贼,险些送命,想一想都令人后怕。
云燕深知,浑天元圣非常厉害,是个无恶不作肆意而为的凶神恶煞,威震武林无人敢惹。这家伙不但残害百姓,罪孽深重,还是欺侮女人的淫贼,令人憎恨。
张云燕面露惊色,伴有怒意,已对浑天元圣留下了可怕的印记。她深有感受,不但老贼难惹,其徒儿风之影也招惹不得。
浑天元圣主持的是一个邪恶的门派,宣扬阴阳采补的邪恶之说,难怪师徒二人都是为非作歹的恶徒,是残害女人的淫贼。
她不由得想起了雾里花,听张连湖说过,雾里花是浑天元圣的徒儿。看来,雾里花被邪说毒害,误入歧途,也在寻觅美男子采补。
不过,雾里花还不像师父和师兄那么凶狠邪恶,只是寻欢而已,不会伤害那些无辜之人,除非有人敢于冒犯。
张云燕对浑天元圣和风之影憎恨不已,很想铲除那两个祸害。可是,凭自己的本事实在太难了,她根本没有能力与之抗争,怎敢奢谈为民除害。
云燕十分痛恨老贼,又对师父的所为很不理解,师父的本领胜过了浑天元圣,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呀?
她忍不住问道:“师父,浑天元圣师徒为非作歹,罪孽深重,你老人家为什么两次放过他们?那两个家伙是人间的祸害,无不恨之入骨,为什么不除掉他们呢?”
云追月摇了摇头,叹道:“徒儿,为师当然知道他们师徒罪不可赦,死有余辜,怎奈心有苦衷,是不得已呀。”
张云燕依旧不解,师父乃世外高人,无所不能,面对逊于自己的恶人,会有什么苦衷呀?
云追月又道:“我早已退出江湖,隐居深山修身养性,立誓不再参与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再伤人害命。他们师徒尽管是恶人,我也不能不信守自己的诺言。上次,为了救你和一点红,我不得不和浑天元圣打一仗。否则,我即使见到他,也不会理睬。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事情,为师已经管不了了,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张云燕秀眉紧锁,心里暗叹,浑天元圣这样的恶人太厉害,世上很少有人能对付。
面对老贼,她功底浅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更是有心而无力,连想都不敢想,哪有本事为民除害呀。
云追月深知,浑天元圣本事非凡,难有对手,除掉此贼谈何容易。她见张云燕满脸愁容,安慰了几句,鼓励徒儿要有信心。
她觉得,张云燕年纪轻轻,精力旺盛,正当其时,只要刻苦修炼,说不定,有朝一日就能和老贼较量一番。
张云燕苦笑一下,不敢有这样高不可攀的目标,那是痴心妄想。
她深知,自己这点儿本事连风之影都敌不过,日后再努力修炼,也不可能和浑天元圣相比,师父之言是宽慰自己而已。
云燕有些自卑,也很兴奋,很久以来,一直渴望修炼神奇的功法,今天终于拜得仙师,有了大好机会,十几年的愿望能够实现了。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刻苦修炼,尽快学而有成,也好完成未了的誓愿,驰骋江湖,为宏伟的志向奋勇征战。
张云燕看着云追月,心里一动,似乎觉得不生疏。这种想法不是因为两次相见的缘故,她思来想去又不知为何。
云燕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师父,徒儿以前好像见过你老人家,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相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过师父。”
“哦,云燕,你记性不错呀,你我二人的确见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你还是小孩子呢,想不到现在还有印象。你说得没有错,咱们不但见过面,还不止那一次,你还不记事的时候,师父就见过你了。”
张云燕闻言有些意外,很想知道何时何地见过师父。
云追月见她神情疑惑,笑道:“徒儿,你再想一想,小时候,你是如何见到黑龙白凤的?”
她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徒儿。
张云燕猛然想起来,急忙拜谢:“原来那位老婆婆就是师父呀,多谢师父让我投奔了义父义母,我这个流浪儿才又得到了父爱母爱,有了一个温暖的家,还学会这身好功夫。”
她得知此情,十分激动,更感受到了师父地关爱。
那时候,云燕年幼无力,靠讨要为生,为了寻找失踪的云天哥哥和云霞妹妹,四处流浪,无依无靠受尽了磨难。她孤独无助,得不到温饱,还时常遭遇危险,连生死都无法自顾,无力自保。
就这样,小云燕一天一天地煎熬着,为无处寻找哥哥和妹妹哭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