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的眼神显的还有些炽烈的样子,充满了热望。
我暗自兴奋,看来这女人并不是一个有钱的只追求男欢女爱的类型。
她有一定的智慧,会根据一个人的实际情况来作出自己的决定。
很显然,她也知道人脉、权力的作用。
见她答应了下来,我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程老板,你愿意与我合作,当然是一件让我兴奋的事情。我所需要的资金量还是很大的,回头我细说给你。”
她略有风情的白了我一眼,“浩仔,看你说话这语气、神态,其实显的一点都不兴奋。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⑷思使叵岛托睦硭刂剩完全不像你这个阶段的少年人所能拥有的。要是别人,在今天晚上条子来的时候,在你这个年纪,早都吓的要融化了。可你呢,呵呵,还能吐别人的口水,真是够有意思。”
我浅笑,“不说这些了程老板,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的。接下来,你就安安心心在我这里养伤吧,回头我会好好和你说一下。当然,你也是一个很特别的风尘出身的女人,有点意思。”
“哎呀,人家才不是风尘女人啊,你别误会你家芸姐啦!”她颇为娇怨,声音更为磁性好听,能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哦?你不是风尘出身,那又是什么?”
“我是……”她欲言又止,站起身来,呵呵一笑,满脸春风妩媚,“好啦,不说这些了,都是过去了。你也回来了,我就放心啦!这里都收拾完毕咯,我也回那边去休息了。”
我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心里正在想着未来,黄奇山给我打来电话,就一句话:“小烧烤,大爷请你喝酒。”
然后,他把电话就给我挂了。
这个黄大爷,的确是干练、沉稳的一个人,不喝酒的时候,话很少的。
我也正好要感谢他,上次想点化一下他呢,结果他家里的母老虎来了,也就没办法了。
当下,我便收拾了一下,下楼骑上我的破驴子,直接赶往柳林路。
在我回来的时候,就把出租车给徐阳开过去停院子里了。反正两把钥匙,他一把,我一把。
还是破驴子骑着带劲一些,毕竟动力相当的足。
柳林路离我家所在的红花街也并不是很远,很快就杀到了胖哥烧烤那里。
胖哥烧烤也正是忙碌的时候,那里的铺子是在小区的住宅楼临街的一方,上面是个小平台。
黄奇山和陈政才搬了一张桌子,就坐在小平台上,烧烤已经摆上了,啤酒也开了。
我到的时候,两个人都笑呵呵的看着我。只是陈政才可能心里想着父亲的事情,还是有点不太开心。
我坐下来,跟他们吃着喝着聊着。
这时候我才了解到,今天晚上还真是幸运。
也得亏我让段治宏出丑的事情,我及时给黄奇山汇报了一下。有时候黑的方式管用,但白的势力更有用。
当时没有给莲姐说这些,我觉得是对的。
黄奇山当时就直奔他老师李培正家里去了,把相关情况作了一下说明,而且点明了说有可能段治宏很快就会对我进行报复,也说到了段治宏给陈政才拿钱不办事的事情。
人家老培正老革命还是有是非公道之心的,马上就打电话把段治宏叫家里来吃晚饭,并要他带上十万块过来。
段治宏在果州虽然是大佬,嚣张,但还真的不敢不听这个老师的话。毕竟老师年过八旬了,没两天的时间了,他也不想落个不尊重老同志的名头,更何况这是一手提拔他起来的恩师呢?
结果段治宏带着钱一到老师那里,整个人就怂逼了。
他虽然恨黄奇山恨得是牙痒,甚至还找机会狠骂了黄奇山一通,说他简直就是个告状狗,几十岁的人了,跟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搅到一起,还来保驾护航,总有一天会很惨的。
黄奇山当然是冷冷一笑,说断锤子你别嚣张闹得欢,小心将拉清单,算总帐。
段治宏还是在李老面前供认不讳,而且发誓没有生出报复之心,严厉的谴责自己的妻子孙兰没有亲戚观念,没有是非原则,更没有法律意识,表示他会严于管教的。
就连陈政才的那十万块,段治宏也表示一定会退还。黄奇山也作了个证,说这个还是相信治宏的,一定能办成。
李老也是成精的人物,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于是让黄奇山将钱带给陈政才。
随后,段治宏上洗手间的时候,正好是郑佑荣卖乖抖机灵的电话打了过去,他手机放在饭桌子上的,结果让黄奇山给发现了。
黄奇山当然认识郑佑荣,知道这小子一定没好事,马上装着咳嗽感冒也就把电话给接了。
这一接了之后,内容当然是转告给了李老。
李老一听,当场就气炸了,又把段治宏骂了一通。尊师重道,传统美德,段治宏就是个狗血淋头,也只能认错,没个屁话。
三个人赶紧过市局这边来了。一路上,段治宏都垂头耷脑的,面色难看。
后来的事情,大家就知道了。
两个学生又一起将老师给送了回去。
老师回去了,段治宏和黄奇山出了门。段治宏是一脸的铁青,狠狠的瞪了黄奇山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打车走了。
黄奇山心情大好啊,先把陈政才叫来,钱还了他,点上菜之后,才给我打电话叫我过来。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说小浩,你小子就是神奇,接二连三让大爷这么开心,简直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