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我来了。”
月黑风高夜,风吹在蔡予锷的脸上,吹不散郑喜受辱的表情,吹不灭光头猖狂的嘴脸。
蔡予锷站在桥头上,怒意昂发,又带着兴奋与期待,俯视着下方。
河边漆黑一片,几处黝黑的阴影成圆锥状,正是几摞沙堆。唯有沙场的一排管理房,隐约透出灯光。
从公路下来的唯一道路上,停着一辆运沙车,随时准备将出入口封死,河边还有几条快艇。
公路两端的远处,都停着轿车,里面有人放哨。
哮天犬已按计划拿着筹码,变化身形潜了进去。蔡予锷就是要光头人财两失,敢讹诈自己,就得付出代价。
不过蔡予锷在犬大神的教导下,决定不碰这不义之财,而是捐给慈善机构。
按照哮天犬进去前的探查,蔡予锷需要先把外围的岗哨搞定。他潜了过去,来到轿车旁。
一片漆黑中,轿车内有个红点,一会亮一会暗,正在吞云吐雾,袅袅烟雾,从车窗中冒出来。
蔡予锷敲了敲车门,“兄弟,借个火。”
里面的放哨人稍为愣神,就坐直身体伸出香烟头。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人不认识。
说时迟、那时快,蔡予锷一把抓住放哨人的头发,拖出小半个肩膀在车窗外,右手一个手刀,劈中他的脖子。
只听见咔的一声,放哨人便应声软了下去。
蔡予锷悄然靠近,另一辆的放哨轿车。他看见车窗密闭,里面的放哨人很警惕,不停地扫视着公路上的情况。
蔡予锷蹲在车尾,拿个树枝轻轻摩擦车底盘,发出滋滋的声音。果然,放哨人打开车门,走下车来,用手机去照车底盘。
蔡予锷趁机快步窜过来,对着放哨人的屁股猛踢一脚。放哨人一头往车厢上扎去,咚一声重响,也昏了过去。
来到了堵路口的运沙卡车处,蔡予锷打量了一番,发现司机正是,引自己出民宿的混混小歪。
车身太高了,不好办。蔡予锷眼睛一亮,倒退几步,把钱包扔到踏板上。
啪的一声,司机小歪听到动静,探头仔细打量,才看清楚。打开车门,勾下身子去捡钱包。
蔡予锷从蹲着的车轮处,一个箭步窜起,冲过来把小歪扯到地上,顺势一个缠绕转身,死死的锁住喉咙,等待他昏厥过去。
蔡予锷又将河水中的,几辆快艇开关破坏。越发兴奋起来,外围肃清,这下他们插翅难逃。
人影没入夜色,风过,音远……
虽然白小乔没有亲自出面,但在蔡予锷的正式通牒下,还是赞助了五颗仙元丹,被他全部用来开启,金手指的隐匿类功能。
蔡予锷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沙子,隐着身走到管理房门口。轻声学狗叫了下,等着哮天犬开门。
蔡予锷心中有些怨念,干嘛定这个暗号。不知道哮天犬到底进展如何,应该能大杀四方吧。
一个瘦高个开了门,蔡予锷隐匿着闪身进去,没有一个人能看见他。
里面热浪朝天、人声鼎沸。乌烟瘴气中,一个个声嘶力竭的賭徒,各自围着自己牌桌,賭的正酣。
扮作瘦高个的哮天犬,传音给蔡予锷,说光头秦老板在里间。
看场的金链子很是警惕,立刻走上来把门关上,审视着哮天犬。
哮天犬乐呵呵的一笑,也不解释,回到自己的桌子。
蔡予锷很好奇,跟了过去,只见哮天犬面前堆起高高一摞钞票,看来手气不错。旁边同桌的牌友,早就等得不耐烦,纷纷叫他快点。
哮天犬拿起两张牌,一点点的移开,啪的往桌面一甩,大笑起来。
旁边牌友一个个唉声叹气,七嘴八舌。
“你的手气也太好了。”
“你太旺了。”
“不行,我也要学你,到门口拜一下,换换运。”
……
蔡予锷看着哮天犬的投入状,心中腻歪:这是来助拳?怎么感觉更像是……
蔡予锷彻底放下心来,犬大神玩扑克,还不是洒洒水,就不知道他都用了哪些手段。
这不是出老千嘛,蔡予锷狠狠吐槽着,忘记了是自己的安排,才有了这一出。
蔡予锷他避开人流,隐身走到光头的办公室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没有大动静。他轻轻的扭动门把手,锁死的。
这可难不住他,怎么说也接受过训练,掏出一个回形针,沿着门锁眼塞了进去。
突然里面有动静,蔡予锷立刻收起来,避在一旁。
一个靓丽而妖娆的少妇开门走了出来。机不可失,蔡予锷一个闪身钻进办公室,却没发现光头。
蔡予锷抬眼打量室内的环境,只见一个大保险柜,立在办公桌的后面,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他听到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顿时确定目标。
蔡予锷走到办公桌上的监视器,上面正是内外各角度的监控。办公室也有,顺着角度一抬头,果然在天花板上发现了监控头。
吱的一声,光头秦老板打开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蔡予锷就隐身站在办公桌后的角落,冷冷的看着光头走出卫生间,进入里间。
这时,里面传来说话声。
“老大,该你了。”
“来,我干了,再喝两杯散了。”
“那是,梅姐一回来,我肯定不赖这耽误你们的好事。”
……
蔡予锷听了一会,听出是板寸头和光头在喝酒聊天,便不在意。
想着怎么解决监控的问题,蔡予锷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