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除他之外,我不会再接受任何男人。”
她的话,让祁睿泽冷了眸子。
他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紧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只要你们还没结婚,我就有权利追求你不是吗?你就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吗?”
祁睿泽蹙眉,抓着了她的手腕:“我保证会比他,对你好十倍,百倍。”韩瑾雨别开了脸,说话决绝:“不是谁对我好,我就要爱谁。”
“他那个家伙,到底哪里比我好?你那么执着他?”
祁睿泽眼底沾染了一丝戾气,拽着她的手臂,更用力了,那力道惊人,“你回答我!”
“至少,他不会强迫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我,这些够了吗?”
从来没想过,她柔软的笑,会像钢刀般的寒风,将他整颗心,都刮的空荡荡的,留下的只是刺骨寒冷。
听得祁睿泽越来越绝望,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都不可以开玩笑的。” “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我不爱你。”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刃,深深刺激祁睿泽的心,他手指骨握紧得发白,盯着她一瞬不瞬。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这个女人,让自己伤的遍体鳞伤。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但两人间,没有谁再开口。
韩瑾雨低眸看了眼他紧攥的拳头,再抬起眼睛:“话都已经说清楚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走了。”
话音刚落,她头也不回地,僵硬着背脊离开。
可是她才走到玄关,猛然,手臂被身后的男人钳制住!
韩瑾雨想甩开他的手,却根本不能撼动他。
两人针锋相对,祁睿泽被她毫不退缩的态度给激怒了,偏偏这个女人还不断刺激他,脑子里那根弦,仿佛瞬间崩裂!
蓦然,祁睿泽语气微凉地对着她说:“你有种,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她冷漠得不能再冷漠地说了句:“再说一遍也是一样的!”
说罢,她冷冷想抽回自己的手。
突地,祁睿泽拉过她的手,强势得不由她挣扎到自己的怀中,眼瞳冷鸷盯着她说,“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是不是?” 她在逼他,逼他使用强硬的手段对付她。 如果她真的不给他任何机会,那他不如自己创造机会。 下一刻,韩瑾雨慌乱地低叫了一声。
整个人毫无预兆地,被祁睿泽打横抱在怀里。
等她反应过来时,冷着脸拼命挣扎,打着他的肩膀胸膛背部,“放我下去,祁睿泽你这个疯子!”
“……”
这时,韩瑾雨手指尖划伤了他的脸,她愣了愣,随即不为所动地,继续狠狠挣扎,撕心裂肺地喊着闹着。
而祁睿泽随她在自己身上发泄,也不顾脸上被划伤的疼痛,清冷的眸子,深深看着她,仿佛也很痛苦。
一眨眼,祁睿泽就抱她回了卧室。 此刻,韩瑾雨被他强行抱回卧室后,脸色都白了。
不管自己怎么打骂他,都无动于衷,而且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几近奔溃。
当她正挣扎着抬脚要离开前,祁睿泽先她一步折回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她突然顿住了身形,惊恐地斥道,“你要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 韩瑾雨一阵慌乱,他却不为所动。
当她回过神来,韩瑾雨感觉整个人,一阵翻天覆地,背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被祁睿泽扔到了床上。
她正苍白着脸,挣扎着起身,下意识想要逃离。
可是下一刻,就被祁睿泽滚烫的身子,覆盖了上去,阻挡了她的去路。
他缓缓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压倒在床上她的身侧,俯身看着。
她只听到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既然你不肯听,那我只能用做的。”
韩瑾雨眼睛猩红:“祁睿泽,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同一张床上,能做什么?”
祁睿泽俯身热气呼在了她的脖颈上,撩拔着她。
“祁睿泽,别逼我恨你。”
韩瑾雨森然地瞪着他,抵着他的胸膛,仿佛对他即将要做的事,不可置信。
“难道你现在不恨我?”
祁睿泽愤怒过头,反而挑唇轻笑,轻吻着她的耳垂:“你現在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不是吗?”
韩瑾雨紧闭着干涸惨白的唇角,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忍耐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样:“我不愿意,你也要这么做?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这样侮辱。”
這句話却更激怒了祁睿泽,他猛然捏住她的下颌,清冷一字一句:“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我……”
她话还没说完,苍白微张的唇角,就被他狠狠地吻了下去!
祁睿泽如同濒临死亡的野兽,重重的压制着她,不让她起身,也不让她动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疯狂挣扎,他低冷勾唇,“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的小雨儿。” “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现在如同一个疯子,她恨他入骨,他还这样对她,只会令她连最后一点感情都消失殆尽。 韩瑾雨无力挣扎着,做不了任何反抗,她气极咬唇:“你可真有本事了,祁睿泽。”
祁睿泽趴在她的身上,背着光,他笑得猖狂:“是你逼我的,我那么跟你妥协,你却怎么也不肯原谅我。”
“你对我做了这些事,你还想我怎么原谅你?”
他现在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