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等着看你们要怎么制裁我!”
博城呵呵一笑,邪魅的眼神经佻勾起。
他气定神闲躺在椅背上,一切无所谓。
“真是不知死活!”
大队长无奈看他一眼,决定不再与这顽劣之徒多费唇舌。
戴起自己的军帽,打开车门跳下车。
他们一共抓了三十个几个人。
个个身手了得,身上都带了枪。
现在他得下车安排这伙人的关押。
把博城分离开来,单独审问。
博城则坐在车上,眼睛扫了警车上的司机和另一个警察一眼。
他现在在考虑,是选择让这群警察押他回北京。
还是制服住这些警察,自己逃出去?
如果逃出去的话,肯定会遭到叶苏和祁睿泽的追杀,死无葬身之地。
突然,车子猛地一刹车。
他旁边的警察突然亮出手枪。
但是来人一脚将另一警察逼下车,嘭的一声挥上车门,示意前面的同伙开车。
“立即开车,大哥还在等着我们!”
博城这才大感不对劲,一个翻身,立即起身反抗。
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人一针扎进脖子,当即晕死过去。
……
光线浑浊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一个男人被吊在铁链上,脸肿得像猪头。
依稀辩认得出来,正是在警车被劫走的博城。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神色阴冷地盯着他。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锋锐的刀尖在他脸上滑动。
稍一用力,他就会皮开肉绽,鲜血长淌。
博城恨恨地瞪着祁睿泽。
“今日我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麻烦你利落点。”
“别着急,我肯定会送你去地狱的,不过现在,我还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
“我-会-慢-慢-折-磨-你-的。”
祁睿泽阴恻恻地盯着他。
他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一身矜贵得仿佛纤尘不染。
此刻却是满身血光。
他身后站着一个看起来与他同样尊贵的男人,这人就是叶翌熙。
他双手抱胸,一脸残酷。
“阿泽,你和他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祁睿泽扫了他一眼,男人果断的闭嘴。
这个男人看似温和儒雅,骨子里却藏着暴戾噬血的一面。
现在有人不知好歹的动了他的心肝宝贝,难怪会被他这么折磨。
祁睿泽手中寒光湛湛的刀锋移向男人的手腕,在上面移来移去。
他脸上除了噬血,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说吧,想怎么死?”
博城咬着牙关。
他不怕死。
看到这个男人这样在乎那个女人。
他后悔给了他救那个女人的机会。
否则她死了,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他挑眉:“不说话?”
祁睿泽凉凉的声音,听着像极了温柔地低语。
却让人听了觉得极为恐怖。
对方却依旧咬紧牙头,不肯开口。
祁睿泽轻轻地摇了摇头。
“嘴挺硬,我倒是很欣赏你的骨气,不过,谁让你敢动我祁睿泽喜欢的女人。”
“今天,我怎么着也得为自己的女人讨回个公道。”
话音未落,手中的刀锋已经插进男人腕间,鲜血立即流了下来。
男人痛得脸色发白,却听祁睿泽说道。
“对付你这种人,挑断手筋脚筋,应该比较刺激吧?”
博城额上冷汗直冒。
他咬牙道:“祁睿泽,有种你杀了我。”
“这么想死?可是怎么办,我还没玩够!说吧,要怎么死?”
祁睿泽转动刀柄,男人痛得死去活来。
这种折磨比死还要痛苦,他忍不下去了。
“祁睿泽,有种你给我一个痛快!”
祁睿泽猛地拨出刀,他转身丢给身后一名看起来像保镖的人。
他说:“把他送到实验室!”
说完,他拿起搁在一旁的西服外套。
转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边,他脚步顿了顿。
“让他生不如死!”
顿时,博城脸色青红交加。
……
等他头昏脑胀再次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实验室里。
双手依旧被手铐铐着,身子却被绑在转椅上,动弹不得。
而他的面前则摆满了电棍、针筒、刀子、老虎钳等一切用开工具。
实验白鼠在笼子里吱吱的叫,药效已经发作了。
一个面无表情的魁梧男子则站在他面前,冷冷盯着他。
“你醒了?”
祁睿泽冷酷出声,不说废话,直接命令旁边的医生给博城打针。
“每隔一个个小时注射一次。如果他出现排斥反应,再逐渐减少药量。”
“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博城吃了一惊。
他前额冒冷汗盯着那几支眼熟的药水。
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祁睿泽手取一支,拿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冷笑反问。
“这是慢性毒药!给他打!”
他一声令下,稍稍后退了两步,静候博城试药的反应。
这支药是他们刚刚拿过来的,让博城与小白鼠一起试药。
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博城会亲自体尝被注射毒药的滋味。
让他忍受那比酷刑还要痛苦的漫长折磨。
博城被锁在椅子上,眼见针筒扎进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