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时间是在今天凌晨一点十五分到二十分之间,死亡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还是胸口的这一刀,稳准狠,几乎整把刀都贯穿着心脏,死者的左侧眼珠被完全扣出,但警方并没有在凶杀现场找到死者的眼珠,这一点,你记录下来,凶器应该是大约十五厘米长的匕,按照死者胸口处的伤痕,匕应该是整个没入死者胸膛的,还有,我在死者的胃中现了一些白色水渍,至于这些水渍是什么,还要经过进一步化验才能得知。”
林希绕过解剖台,来到了一旁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就开始左右搓着手。
“也就是说,死者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药带出病房的?”我疑惑的问道。
“你们组长已经够傻了,想不到你比他还傻,就算是死者被人用安眠药迷晕,当时房内可还有他母亲呢,除非我们能够确认他母亲当时也被安眠药迷晕,才有这个可能。”
我一想也对,张天笑所住的病房是单人病房,病房内也有厕所,在那个时间段,如果是起夜上厕所,他也只会在房内上,更不会跑到外面的公用厕所,但,如果是有人先行迷晕了张天笑,在他母亲还睡在他旁边的病床上的时候,就算是绿巨人来了,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带走一个身高在1的强壮男子啊。
但如果这两个假设都不是的话,凶手又是怎么样,将一个一米九的男人从病房内带出,还悄无声息的将其杀死的呢?
下午七点,我再次回到了医院,并要求医院调取监控摄像,但不巧的是,那一层的摄像头正巧坏了,还来不及让人来维修,命案就生了,据说警方在赶到现场的第一时间也曾问医院调取了这个角度的摄像,结果……和我一样。
紧接着,我又询问了当时在护士台值班的护士在案的那个时间段,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异的声音。
张天笑几乎是被人一刀索命的,而现场的血液更溅的到处都是,如果当时张天笑的神志还算清醒,那他不可能承受了那么大的痛楚都不喊出来,而且在楼道内,就连说一句话都有回响,就算张天笑是在昏迷时被杀害,可要将他的内脏挖出来,也需要时间,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一层用针线缝制在皮肤上的皮革。
那是一个身高约1的男人,要想在其全身缝制皮革,就算再快,也需要两三个小时甚至更久吧。
我似乎有些不相信,凶手是在一个单独的楼道内完成的这一切,难道他就不怕有人像张泽宇一样,进入楼道抽烟,现他正在行凶的这个事实嘛?
“护士姐姐,我这手有些疼,感觉伤口像是裂开了一样,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走到了护士台,抬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而后佯装一脸委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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