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下,女人肌肤似雪。
即便她的肚兜系得高高的,下摆也因为好材悬着大把的空隙。
令男人忍不住伸手,想从衣料底下一路往上
四爷轻咳一声,沉声道“既然累了,就去小木屋里歇着,爷会命奴才给你送衣裳过来。”
“好。”若音点了点头,心说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然后,她一步一步往岸边走。
到了石阶旁,踩着一层又一层的石阶,就往上走。
哪知她子弱,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又做了好一阵的苦力,突然上岸,大脑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个没踩稳,子便失去了重心,直直往后倒去。
“啊”若音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
“噗通”一声,她再次落入水中。
但这一次溅起的水花不大,因为下有一双强有力的臂弯托住了她。
若音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还没来得及解释,男人便道“福晋这是不想去歇息”
“不是的是我在池子里泡久了,有些头晕。”她弱弱地回。
任谁在高温的温泉池泡这么长时间,期间还要做苦力,都会导致脉搏加快,头晕缺氧的呀。
可她面前的男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他托着她的子,将她送到了岸边,摁在了温泉池的青石石壁上。
一张俊颜逐渐靠近,再靠近。
炙的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若音蹙了蹙眉,“疼”
后的石壁实在是硌得慌,导致她的背脊有些痛。
男人抬手,指腹轻抚着女人脸上的汗珠,“福晋可真,爷什么都没做,一张嘴就怪会嚷嚷的。”
说着,凉薄的唇顺着她的脸颊、雪颈、锁骨、一路往下。
并时不时用刺人的下巴,在女人上蹭着。
蹭得若音两眼朦胧,忍不住翻白眼。
但又不像是翻白眼,更像是如痴如醉的样子。
她早就被他调得找不到北,双手只管攀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沉重地呼吸着。
不一会儿,她就被男人抱到岸上。
他都来不及把她抱到小木屋,就这么把她摁在一处假山上,就地要了她。
若音只觉得后的青石很凉,别的她都忘乎所以了。
不多时,温泉池便响起了猫似得呜咽声。
即便声音很小,可还是在寂静的小空间发出阵阵回音,听起来格外的清晰勾人。
那回音一声比一声小,传出了好远好远
于男人而言,这种声音极度的满足着他的感官。
使得他越发疼着女人,恨不得将她嵌在假山石头上。
此时此刻,窗外天寒地冻,大雪纷飞,湖面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梅园里的梅花也开得正艳,傲然怒放。
可外头的雪景再怎么美丽,也不及室内半分。
室内泉雾缭绕,气温逐渐升高。
俊男美女忘却所有烦恼,只有彼此带给对方的感受。
诠释着最唯美的一刻,就像是一副冬恋歌的浪漫画卷。
这一,四爷难得放纵一回。
一夜无眠的他,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欺了她好几回。
最后,竟抱着怀里的女人,在小木屋里睡到下午,都不见出来。
当主子的倒是一脸餍足,可苦了外头做奴才的。
天寒地冻的,奴才们一直在外头吹着冷风,还要担心主子们。
“苏公公,这都大半天过去了,我家福晋也没出来,四爷也没个人影,咱要不要备点水,进去看看啊”柳嬷嬷不放心地道。
“看什么看,兴许主子们在里头的木屋歇下了。”苏培盛道,“况且,里头有的是水,哪用得着咱们。”
到底是四爷边的贴大太监,一猜一个准儿。
“可我之前听见福晋大叫了一声,会不会是摔倒了啊”
毕竟,她听见福晋“啊”的一下,叫了声大的。
后来,还传出了猫哭似得声音。
苏培盛睨了柳嬷嬷一眼,“放心,即便是福晋摔倒,里头不还有四爷呢吗。”
听苏培盛这么说,柳嬷嬷心中总算放心了些。
然而,屋里的若音和四爷,一直睡到夜里,才叫了奴才伺候更衣。
若音由着柳嬷嬷给她穿衣。
即便躺在男人怀里休息了一整天,可她还是浑无力。
经过温泉和四爷双方面的摧残,她连站都站不稳了。
还是巧风和半梅搀扶着她,才能勉强站起来。
同时,她在心中把四爷狠狠嘀咕了一遍。
这像是一夜没歇息的男人吗
分明就是一个月没碰过女人的坏男人吧。
哦,不对,是一匹饿狼
腊月过后,便是正月了。
大年初一头一天,后院齐齐来杏花馆给若音请安。
新年新气象,若音坐在上首扫了眼众人。
一个个的,穿着新做的衣裳,就跟花似得。
就连李氏,也穿着最的玫红坎肩。
雪白的狐毛领子,将她的肌肤衬得雪白。
是的,李氏是小年夜的时候,奴才把她接回圆明园的。
听说,还是四阿哥和大格格在四爷面前说了好些话,四爷才命人把李氏接来过年。
至于孩子们说的,无非就是想娘了之类的。
既然人都回来了,自然是不打算再送到雍亲王府。
到底是个侧福晋,怎么说也是个妻,还生了一双儿女。
不可能因为一件错事,就此生不复相见,没有的事。
这么想着,若音的眼睛,无意间瞥见了李氏后的丫鬟。
真不是她有意想看,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