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停止了挣扎,双手渐渐地攀着他宽厚的脖子。
小声道:“爷,我还没出月子,不能伺候你,而且,你刚刚不是让我倒夜壶么。”
不是说好了让她倒夜壶吗。
与其如此亲密,她宁愿倒夜壶,也不想伺候他。
况且她还在坐月子当中。
“爷突然改主意了。”男人说着,指腹轻轻一拉,就把女人系在脖子上的蝴蝶结扯开。
那厚厚地斗篷就慢慢往下滑,直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八爷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眸光在她面上轻轻扫着。
估计是月子坐的好,雪白的脸蛋透着红+润,满满的胶原蛋白,似是吹+弹可破。
还有那张嫣红的樱桃小口。
他抬起手,修长的指腹在女人的唇上磨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