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我的头剧烈的疼痛,这一切好像来的如此恰如其分一样。
“专注,孩子,下棋时不可以分心!”
脑海中又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声音。
当我睁开了双眼,又是呢个同样的桌式棋盘。
借着明亮的灯光,我看见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似乎不会微笑的样子,穿着一件条纹衬衫,右手佩戴着机械腕表。好熟悉又好陌生。
“孩子,在想什么了,记住现在你的脑子里只有对局。”男子声音低沉有力。
我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一切,这张棋盘曾经帮助过我解决无数的难题,这一次同样也会助我扭转乾坤。
双方的攻势虽然很快,但都几乎专注于棋盘的左上区域。中年男子的棋下得十分的稳重,他并不轻易提子,而是不断的稳固棋所在的区域。
少年拿出棋子落在棋盘之中,这一手“扳”下得极其精妙,即抑制了中年男子的布局又加厚了自己的防线。可就在这时,中年男子的一步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他是下错了还是故意这样,双方此时的棋局在左上区域纠缠,而这时的中年男子却有意无意的将手中的棋子落在了右下的棋盘中。
如此一来,少年在左上的棋局乘势而为,轻松的就拿下了绝大多数的控制权,可是我在中年男子的脸上却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惊慌,似乎这一切他早就预料到了。可是他为什么放弃了和少年在左上角的对局,而却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遥远的右下方?
棋局飞快的进行着两人你来我往很快右上方的局势已然明了,不出所料中年男子将右上方的布局拱手相让,可他顺势而下渐渐的局势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中年男子有意无意所下的那步棋却成了他必不可缺少的桥梁,不仅承接着他中路的布局又巩固了他右下方的根基。
果然我终于明白了那中年男子的用意,他那招看似有意无意所下的棋子正和我之前所设想的策略一样。看来这一次我并非是来这里寻找答案,还是来这里再一次确认我心中的那个答案。
中年男子用手摸了摸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根项链。那根项链做工如此精细,就在项链的上面刻着我之前就注意到的那个“蜀”字。看来这一切本非毫无关系,也许是命运将我们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很好。”男子开始整理棋盘“起手虽然有些着急,可后来这一手小飞下得很好,之后下得越发沉稳。”
我看着他快速地移动棋子。
“果然,三目半,你赢了。话说自从你学会之后赢的第几盘了?”
我没有说话。
“记住孩子,人生如棋,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头又开始突然的疼痛起来,我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耳边却传来了阿瑟的声音:“成尹,你没事吧?你听得见我说的话吗?”
我微微睁开双眼可刺眼的阳光不由地让我又闭上了眼睛,我抬起手去遮挡眼前的阳光才勉强再次睁开双眼。
“阿瑟……?我这是在哪里?”
“还能是什么地方?成尹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在夷陵关的战场上吗?难道……你忘了?”我看着眼前的阿瑟她神情紧张的向我继续说道:“你刚才突然倒下,都把我吓坏了,成尹,你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
“阿瑟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勉强站了起来。
“成尹,太好了,你终于又头疼的摔倒了,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崔力的话语真的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并没有胡说,这一次我并不是去寻找答案而是去确认答案。
“成尹,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和我们玩猜谜游戏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们真的快抵挡不住了。”崔力说道。
就在此时,陆逊突然大声吼道:“列阵!”
看来敌军又制定了新的战术,这一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成尹,不好了,敌军的箭台突然径直向我军正中而来。”我顺着夏城所说的话向远方望去,只见原本推动箭台移动的几十名壮汉身前,突然出现了一圈手握重盾的敌军士兵。箭台的移动速度突然变快,直接冲入了我军的正中。
就在我还来不及思考敌军战术的时候,突然从箭台之上飞下来了几十名士兵,他们手中所持的长矛要比普通的长矛更为细长,而他们的腰间则帮着一根绳子。就在他们下落到地面的瞬间,手中的长矛向我军的将士刺去,随之又被身上的绳索拉回了箭台之上。
整个攻击的过程就像空中的老鹰抓捕食物一般迅猛。
从天而降的士兵一个个都训练有数,细长的长矛更能适应他们灵活的攻击,稍不留意他们手中的长矛就会穿过厚重的盾牌攻击到我军的士兵。
敌军突如其来的战术完全打乱了我们的阵脚,此时的我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带领少数的将士撤回夷陵关中,第二种是和敌军拼到最后一刻。
可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不管是哪一种选择,都会使得目前的战局变得更为的糟糕。
敌方大将陆逊很快又挥了挥手中的羽扇,从他的大军身后突然出现了很多木制的小车——木制小车的前头雕刻着一只巨大的猛虎,虎眼凶狠,虎爪锋利。它由五六名壮汉推动前行,车身上同时站着两名敌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