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夏初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刁浪脸色煞白,猛地退后数十步,捂住胸口大喘气这女人,莫不是个……妖精!
“好了好了,打情骂俏不是时候,婚礼回去办。”白玫、铭风头疼他们的你来我往,直接出声制止。
“我都说了不是这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朋友!得亏老子过去对你们关怀有加,你们就这样对我?!对得气我们同窗两千年的交情吗?!我看错你们了!……”
刁浪惊的语无伦次,心底还暗暗考量着夏初然为什么能胡说八道?他一个神那么不像回事?她撅起嘴就能和他念,是不是被长舌妇附身?
“来,花妹,嘴巴给我撬开,我要把你里面的长舌妇拽出来。”
刁浪算是病急乱投医,说完就要动手,夏初然哪里是肯就范的人,刁浪手一动,她就后退,绕着屋子东躲西藏,刁浪也是追的眼红。
最后也不知谁略胜一筹,总之是又扭打在一起。
白玫、铭风齐叹,相视一眼,一起动手,一个提溜一个压在了座位上,问,“死人了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夏初然大眼眨巴,“一天约是十五万人死去,我要是都正经就没得活了。”
“说的就是。”刁浪也反驳,“死人我们又救不活,一天到晚垂头丧气也不靠谱,姜老四又不是我们的嫡亲,难道还要掉眼泪?”
该默契不默契,不该默契尽默契!
白玫和铭风不再多说,直接给他俩绑了,嘴巴封了,不要他们多嘴,只要他们听明白。
“接着说永智华。”白玫顿了一下,问铭风,“我说到哪了?”
铭风朝她点头,“我说的,永智华二十年前来过异扶镇。”
“是异扶镇。”白玫接道,“不过异扶镇这一点,目前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异扶镇属苏城,苏城又属东。如果可能,阿浪你要和这里的地方神对接一下,了解这里的情况。”
不能言语的刁浪猛点头。
“再说第二个人。永智华经过外面小巷是晚上九时许,也就是开席之前走过,但很快她就离开,后面也没经过。晚上第二个经过的人,是那个外国小男孩,晚上十一时许,他到巷外,不过却迷了路,走到了后面,最后七拐八拐之间,还是我让铭风引出来。”
“呜呜呜呜。”夏初然嘴被堵着,但依然不安分哼唧,白玫不急着拿下堵着她罪的东西,直接解释道,“我知道,铭风带出来后,看他去买了些生活用品,比如牙刷牙膏,还配了花露水和杀虫剂等日常用品。”
“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初然点头一边赞同一边哼呜,似乎也对异扶堂的蚊虫深恶痛绝。
“接下来第三位……”白玫视线熟睡的蛮灵,“是她。”
“就在那个外国小伙走后,她也到了小巷,不知道在做什么,只知道沿路都在扔东西,没有聚集在一处,有些甚至投到了河里。”
铭风取出一点收集到的摊开,夏初然凑近瞧有些纳闷,像是……肉末?
她对烹饪不熟悉,所以也不太清楚,只能摇摇头。
“既然你也不知道,纳闷我们暂时先放着,第四个人,凌晨零时出现,带着帽子,裹得相当严实,我一开始没有认出来,毕竟这样的人,不是首先熟悉,我们也闻不出他的味道,直到,刚辞啊有个人带着大队人马经过,我又问道熟悉的味道,所以才能确认。”
是常野。
夏初然敢肯定。常野来这里的作态不太像是第一次到。那日他会在巷道里等人也有些奇怪,他等的或许不是她们,只是中途不知道什么变了,才会有那种行为。
“怎样?”白玫问眼神微变的夏初然,夏初然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下白玫拿走了堵着她嘴巴的东西,夏初然大为感激,差点眼泪鼻涕横流,一边说着以后再也不吵,一边又下定决心和刁浪划清界限,誓死要做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听你说的话,母猪能上吊吧。”刁浪同样也获释,只是嘴贱依然不改。
夏初然眼睛斜视,不予理睬,“我有这本事,我会让母猪挪个位给你。”
“你!”
“好了!”白玫厉声打断,“你们两个要是觉得不过瘾,接下来的事情全部交给你们,我和铭风都不插手。精力那么多,浪费也是浪费!”
白玫声音一高,两人立马认怂,嘟嘟嘴,诚恳认错绝不再犯。
白玫拧眉,一点都不相信!
稍微交谈之后已经是夜里三点,白玫让刁浪带沙曼华和蛮灵回去,而夏初然最好在这里休息一下,毕竟在哪里都不会比这里安心,刁浪也觉得有理,就先走了。
沙曼华稍显清醒,还能走,蛮灵已经睡死刁浪没办法只能往肩上扛。然后一手引导沙曼华,一面带着蛮灵,带她们出了酒家。
铭风按照大家商量好的已经去往出事的桥上,他需要随时通报情况以及其他突发意外。
大家一致认为,那一伙找姜四老爷的人,不一定能认出桥上的尸体,毕竟异扶镇的人也不少,排除一下也不是小数。
而这件事夏初然不能强出头,万一引火烧身,她的麻烦将会最大。
夏初然心里也有数,而她也知道姜家,姜老四死了,姜家不会罢休,甚至只是明面上的失踪也会造成轩然大波。
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冷静。
冷静应对,冷静面对,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但愿,但愿这一切不会变的越来越糟糕。
当刁浪和铭风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