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退学?老师离职?
一件事的最后结果竟然如此?
刁浪也不由的吃惊,视线转向水世忠,他这时候倒挺起胸膛,底气十足。
水世忠为何同自己说这些?刁浪有些难理解,他眼轱辘一转,换了个问题继续问,“那,这样一来花妹有什么好处?啊,得到了第一名这个头衔是吗?”
花妹?是夏老师的外号?水世忠满脸疑问,可还是接着解释,“并没有,还是原样,她还是第二名。”
这样啊。刁浪忽而嘴角勾笑,这么多天来他都感到压力十足,之前和席者灵君一番话又说不上的心闷难受。
没想到突然之间就来了这么好玩的一件事,他说不上的畅快,喃喃自语,“花妹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她说完兼听则明,这就来考验我?”
刁浪声音轻且微,河水又“哗啦啦”,水世忠并没有听到刁浪的声音,顺嘴问了一句他在说什么。
刁浪轻咳,表情还是笑,“你应该一会儿会去见你的夏老师吧。”
水世忠一愣,不知道刁浪怎么会猜到,正踌蹴该怎么搪塞的时候,脖子又惯性的缩下去,刁浪看在眼里,也就没等他解释。
“回去告诉你的老师,她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别担心,她能让你说出破绽百出、又目的明确的话,就是已经知道会被我猜到,或者想被我猜到。你的老师太有趣了,告诉她,我很快就会来找她,这次不用她给我可以增加任何兴趣,我一定会到她身边,用我这双眼,好好看清她的真面目。”
刁浪说玩,摸了摸鼻子,拍了一下已经僵直的水世忠,大笑转身。
水世忠不知道如何反应,又不知道刁浪如何知晓,渐渐地一股愧疚之心上涌,觉得自己没有做好夏初然吩咐的事情。
“哎,对了。”刁浪沿着河向下离开之时又停了下来,上下扫视水世忠,“别把肩膀缩着,让你担惊受怕的压力已经没了,接下来的时光属于你自己,记住了。”
刁浪说完大步离开,水世忠愣在当场,在刁浪的背影总算从视线中消失后,他才摸了摸肩膀,那里原先的重压、让他太不起来的重压已经消失。
父亲水连升消失了,并且照夏初然口气再也不会回来,水世忠内心的那股抑制的兴奋漫上,身体眼睛都控制不住的狂喜。
对了,他属于自己了,他终于属于他自己!
……
……
天气转暖,腊月的寒风被阻隔在了园外,园中枯枝轻颤,慢慢地适应着即将到来了的春天。
“老师!”水世忠气喘吁吁的爬上水家的最高处,这里有一的望台,夏初然楼下,蹲在了矮灌丛边。
矮灌丛萧条,四周一圈只剩枯叶,夏初然扒拉着厚厚的枯叶,听到水世忠的声音转头,笑地轻而温柔。
“老师,呼呼,呼呼……”水世忠大喘气,撑住膝盖,话也说不完整。
夏初然站起来,揉揉他的头发,她只有这个时候能摸摸他,二十岁的孩子,早就长得比她还高。明明他十五岁的时候夏初然还能和他平视,现在总要仰着头,说不出的脖子酸痛。
“麻烦你了,阿忠。明明家里的事更要紧,还让你去找了一趟大师,谢谢。”
水世忠直起身,立刻比夏初然高上半个头,精神气足,夏初然也不由欣慰。
水世忠还在平复气息,就先摇了摇手表示夏初然没有麻烦到他,接着他长吸一口气,说道,“老师吩咐的事情其实我没有做好,那位不知火舞大师好想知道,是你刻意让我找他说些你从前的事。”
果然浪哥猜到了。夏初然心里欣喜,或许是因为刁浪没有辜负她的期待,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有说什么吗?”
水世忠拂拂胸口,舒顺了气,说,“大师说,你是个有趣的人,他会来找你,这次不用你刻意引起他的兴趣,他说他一定会来找你。”
是这样呢。夏初然抿唇浅笑,眼中迸发出别样的神采,说是眉飞色舞也不为过,反正水世忠没看过夏初然如此模样。
“那么老师,你想做什么?”水世忠小心翼翼,想要知道夏初然这么大费周章,去找大师说一些小时候的事做什么。
夏初然心情尚且还好,也就没什么保留的解释,“为了让他不听一家之言。我希望他只用自己的眼睛看我,而这结果或许是他承认我,又或许是发现我的不善摒弃我。无论怎样,我们之间的接触也会是密切的,若是最后他能突破重重障碍相信我,我也能确实的信赖他,那么,他可能会成为我这一生当中第一个盟友。”
夏初然知道,自己在这世界上举步维艰,光靠她一个人已经不行,通最近发生的种种,夏初然更加确定,她需要同盟伙伴,而且刁浪是最合适的人选。
“老师?”水世忠没能完全消化夏初然话里的意思,抬眼茫然,夏初然一笑,解释说,“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我能信任并且和那位大师联手,或许阿忠的家人也不会出事,是我无能,没能为你守住家人,你明明如此信任我。”
夏初然如是说,水世忠非常慌张,“老师不要这么说,要不是我在十天前找你,你也不会来趟浑水,您可是夏家的家主,您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
夏初然微笑,想起了十天前,远在国外的水世忠打电话给她说家里出了事,失踪五年的母亲被发现在河对岸,并且已经去世。
水世忠在电话里哭得声嘶力竭,夏初然心疼,说过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