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剑台在周围走了一圈,信誓旦旦的保证他们的安全,“是呀,叔叔婶婶们放心,殿下对月儿好着呢,你们以后也可以放心的活动,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众叔听赫连父子说的情真意切,也勉强信了一些,这是这件事情实在太难以置信,大家一时间都无法全部接受。
“哎呀!你们几个还在嘀咕什么,这是千真万确的,殿下和小姐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难道我们还乱说不成?你们没看到老夫最近经常外出吗?老夫都没事你们还怕什么?”极修老大拍着自己的胸膛,热情如火的保证。
众人安静了一会,渐渐接受这则重大消息,半个时辰过后,赫连父子跟弈木渊几人到另一个地方商量要事。
众叔正要离开时,云月突然回来,她一进门就往傥叔叔院子的方向走,众人看见云月顿时炸成一锅,云月还没走出小门就被几位叔叔拉回大厅。
“小姐,老爷和少爷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和战王殿下在一起吗?”
“嗯,是的。”
“小姐为何一直不说啊?”
“因为爹爹说会吓到你们,所以没说。”
“迟早都要吓的啊,这怕什么?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啊?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很久之前?老爷不是说小姐这次下山回来才认识的吗?怎么会很久之前?”
“那也很久了。”
“……”
一群人轮流的对云月进行问题轰炸,云月每个问题都回的很认真,众人时不时的惊讶,就只有几人拧着眉头狐疑的看着云月。
云月见所有人都笑的很和蔼,莫名的欣慰,她之前有听弈木渊说这座府邸的异士叔叔很讨厌战王,因此她说话都很小心,过去的恩怨能化解就尽量化解,不能的她只能尽力弥补,如今见大家都很开心的谈论她和战王的事情,她也倍感欣慰。
大厅里的人全都欢喜不已,一堆人围着云月各种夸赞。
“小姐可真厉害!竟然能勾引到殿下!老爷功不可没啊!”
“混账!你怎么说话的!小姐别介意,这混蛋说话就这样,不用理他。”
“就是,不会说话就别说,晦气!嘿嘿嘿,小姐你最近要是见到殿下,帮我跟殿下先磨叽磨叽一下,你懂的。”
“闪开!你也好不到哪去,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啊,你现在是不是战王妃了呀?”
“哇!战王妃啊!这个位置不知道到多少人惦记着呢!小姐要是坐上这个为,嗯!那些人一定会很凶残!”
“凶残怕什么?再凶残有你们凶残!他们要是敢对小姐凶残,你们给我凶残回去!”
“你可别乱说话!我们可斯文的很,不过这个你们到不用担心,敢凶残小姐,下场就不是凶残那么简单!”
“你们几个,闪开!八字都还没一瞥就别那么早想这些事,万一要有变数呢!”宓叔叔随手一挥,扎堆的几人都被扫到一边。
“哇!你才是最不会说话的!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小姐和殿下不能成?”角落几人骂骂咧咧,对那句变数十分反感。
宓叔叔满目心疼的看着云月,慢悠悠的提醒,“我好像记得老爷之前为了夫人的生辰礼物签了某张字据,我想那位老爷会好好保管那个字据,有没有变数,真的不好说,不是吗?”
众人听到字据,心头一阵颠簸,几位叔叔大掌猛拍前额,急声痛呼,“啊——天啊!怎么忘了这个,我知道了!我就说老爷怎么会好端端的将相府移到这边,肯定是怕那位老爷找上门,原来如此!”
那位老爷也是凶残的主啊!要是被发现老爷说谎,肯定也没好果子吃!
“叔叔们,你们在说什么呢?那位老爷是谁?”云月见众叔神色不对,好奇的问起。
“没有没有,没什么,小姐不认识的人,不要在意。”宓叔叔朝几人使了眼色,三两句带过。
此时,遥远的某座火山里,暗流涌动。
三条交叉的石桥横架在滚烫的岩浆上方,石桥上方架着一座黑漆漆的石椅,一名身穿火红色斗篷的男子端坐在椅子上,数十名风姿绰约的男女静站在石桥上静候指示,斗篷男子身旁站着一名身穿深灰衣,浓眉大眼,煞气缠身的男子,他递出一张美妖女的通缉令,安静的等候指示。
斗篷男子夹起通缉令,随意打量,轻蔑的嗤笑声紧接而出,“区区女人,竟敢动到本尊的头上,胆子不小!她背后是何人?”
灰衣男子迟疑了几秒,在椅子另一边的恭候的深黄衣男子抢先开口,“她是战王的人。”
“咔嚓——”斗篷男子两手一用力,石椅被捏的粉碎,他声音一寒,恼火的问道:“哪个战王?”
两名男子齐齐退后,谁都没有吭声。
“当然是后来的那个战王。”一道音量时高时低的声音飘入石洞,回荡不息。
斗篷男子看见来人,眸光骤狠,“卿祭!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复命,是去哪了?”
黑衣男子摊摊手,快步走来,“近期动静较大,而且那几位有所察觉,本王也需要小心谨慎。”
斗篷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黑衣男子快些进来,“这是你的人还是那个战王的人?”
“本王刚刚不是说了吗?是后来那个战王,不是本王。”黑衣男子负手而立,悠哉悠哉上前回话。
“哼!”斗篷男子冷嗤几声,狠毒的眸光透过火红薄纱紧锁黑衣男子,“卿祭,最近凡仙殿可是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