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流长墨发,在空中挥出极致危险的弧度,深黑的眸,浮现吞噬一切的黑洞。
暗探女子全身毛孔扩张,蚀骨寒意渗入每寸肌肤,二话不说先求饶,“等等……不……不是我……不是我摔的。”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在?”黑衣男子眼一凛,黑色长剑已经编织完成,锐利锋刃,架在暗探女子颈处。
“没……不是……是这样的,刚刚,刚刚我……我……反正不是我摔的,爱信不信。”
暗探女子慌乱一会,实在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干脆直接豁出去。
“那就是你摔碎的!”黑衣男子很不客气的顺着女子的话推断。
“是!是我摔的,怎么样!要干架吗?来啊!”
暗探女子头一抬,气势汹汹的叫嚣,边说,阵法开始随两指凌空触动开出。
“本王不对女人出手,摔了就赔偿!”黑衣男子头一晃,长剑变长绳,一转,将女子困住,托出偏殿。
“赔……赔偿……你想做什么……你休想对本……我下手,否则,你会不得好死的……。”
暗探女子死死的护着自己,想要定在原地,却被托的毫无抵抗力。
“你摔了尊主的东西,就用身体偿还给尊主。”黑衣男子再晃出一条黑绳索,将暗探女子缠的动弹不得。
“用……身体……。”暗探女子嘴巴张大的吓呆过去,想要出声大叫时,嘴巴已经被一卷墨发封的紧紧的。
宁死不从的泪珠,滚滚而下,死奚祤,等本主回去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这破暗探,本主不做了,消息没测探到,先失了身子,亏死她了。
于是,暗探女子哭着哭着,想到某种残暴的画面,抽了一下,哭昏过去。
黑衣男子见暗探女子不会动弹,直接将女子打包去天缝阁,丢给最上层的绣娘测量身段,定制鳯袍。
此时的鬼王府,氛围极其压抑沉重。
云月和火桦宸陆续转醒,几人问了昨夜他们两人叫的名字,云月对嘟嘟有认识反应,火桦宸对他曾唤过两次的愈灵,没有一点印象。
阎司分派出去的地影一部分已经在追查嘟嘟和愈灵两人的身份信息,剩下一部分调去边境支援。
几人皆避开不谈云月杀了水家少主一事,府里的生活一切照旧,云月也没有察觉出异样,早膳过后,回了相府。
这个时间,赫连父子两人已经前去早朝,极修老大在大厅整理碟盘,一见自家小姐回来,飞奔上前。
“小姐,那个……那个……。”极修老大一脸谄媚,摩拳擦掌,支支吾吾好一会都不进入正题。
云月接受了几次极修老大暗示性的眼色,一时半会没有会到正确意思。
弈木渊拎着算盘上前,小声提醒,“小姐,小修是想问上次那个,涅元珠。”
“哦,对,差点给忘了。”云月恍然大悟的点头,会到准确意思。
极修老大见话题已经点明也不遮遮掩掩,“没事,没事,小姐,那个……涅元珠殿下他还有没有?”
“阎司还有,我跟阎司要了……。”云月坐在主坐上,接过极修老大殷勤递来的茶杯,如实道。
“要了?真的,谢谢小姐……哈哈哈……太好了……。”
极修老大瞬间乐开花,原地跳了几次脚,一脸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不过……。”
“不过什么?小姐,殿下知道是给老夫的,所以不肯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我没和阎司说这些。”
“那不过什么?”
“阎司说要等我跟他有夫妻之实后才给我,所有厨师长可能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云月放下茶杯,正经的转述阎司的意思。
极修老大两人听闻,原地惊愕,两头坚硬扭转,两双瞪大的眼,呆滞的交流眸光。
“小姐……你和殿下还没有……?”弈木渊拧着眉头,俯下身子,小声的问道。
整个相府的人都以为他们殿下和自家小姐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结果一听自家小姐亲口说还没有,两人怕误会意思,决定问的清楚些。
“嗯,还没有。”云月诚实的点点头。
极修老大甘烈的气息一裂,愤愤然的拍桌,“小姐,这到底是谁的问题?为什么还没有?我们整个相府就等着三年抱俩了,谢恩会到现在那么就,小姐和殿下怎么还没有,是不是小姐不愿意?”
“呃——不是这样……。”
“小姐之前不是说自己是殿下的王妃了吗?小姐既然那么说了,就要有觉悟,这种事不能拖的,老爷就等着抱外孙了。”
“有觉悟的……是因为……。”
“小姐有觉悟怎么和殿下还没有?这个速度太慢了,不行。”
“小修,话都被你自己说了,你安静,听小姐怎么说,别吵。”
弈木渊抄起算盘封住极修老大自顾自讲个没完的嘴,用力压住,才换来短暂安宁。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的承受能力还不行……。”云月看着身前两个大男人关心着正常女子会面红耳赤的事情,心淡从容的一语概括。
“哦……原来如此,明白,那小姐再好好修炼那本秘籍,突破六重或许会好一点。”
弈木渊瞬间明白还没有的关键原因,他们都忘记他们殿下可是各项都特殊的存在,要与他有什么,自家小姐也必须要相对的承受能力。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断了几次骨头了,还是等承受能力好一点再说吧。”云月话落,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