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看着在阎司身上惑态妖艳的自家少主,手中的酒瓶从手中滑落,咚的一声应声碎裂,少主……少主和殿下做过这样那样的事……。
“主母,主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桦宸大人平时不是这样子的真的”
“真的不是,桦宸大人他今天喝了假酒被反噬了,可能是那个假酒让桦宸大人暂时意识不清醒,胡乱说话,真的不是你看到那样的,真的不是”
“是呀主母,你千万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啊,主上绝对没有和桦宸大人这个那个过的……我们保证……我们都保证……”
玄武几人心急如焚的解释,他们对他们主上的铁打正常男子一点深信不疑,即使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依旧坚信。
“嗯,我相信阎司的”云月依旧神色没有一点变化,任何时刻都心淡从容的她对此时的境况没有任何神色起伏,因为她相信阎司,各个方面都相信,所以没有什么需要去误会。
阎司再次听闻相信二字,心中颤动而起的不安和慌乱再次被消灭了无痕,他看着门口那个任何境况都心淡从容,临危不乱的自家王妃,血色的眸涌动着宠溺骇浪。
朱雀几人听闻,战战兢兢的看着笑的灿烂自家主上,再看着风轻云淡面对这种让人慌乱境况的自家主母,两人那互相穿透灵魂的眸光,瞬间让他们安下心来。
火桦宸听闻那句相信,惑颜上的苍白交替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火色,他那媚惑的眸亮芒流转。
“咻——”在众人都松一口气时,火桦宸朝着阎司的腰间探去,他快速夹住那紫墨色腰带,用力一拉。
腰带落下,裹着那修长精壮身躯的紫墨衣朝两边散开。
宽阔的胸膛,精壮的腰身,就这样在谁都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贡献在众人的眼帘,众人还没在那珍稀光景中反应过来时,阎司被火桦宸向后一拉,按到在治疗床上。
“龙……我们当时就是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的……你不记得了吗?龙你当时还说本主……还说本主……你还说本主比你那两百多个男宠伺候的还好,龙你说过只喜欢本主的……”火桦宸快速封住阎司的命脉,整个人伏在他的身躯上,他那苍白的面容闪过一丝豁出去的决然,说出连他都觉得有些超出接受范围的一些话,顺便将事态牵引到严重化方向。
在这里!伺候!两百多个男宠?
白铭看着治疗床上从一开始就让他遐想无边的两人,他听闻伺候二字,差点一个瘫软跪在地上刚刚碎裂的酒瓶碎渣上。
“闭嘴!清风解开!”阎司血眸一裂怒视着玩过火的火桦宸,厉声呵斥,他的月儿说了两次相信他,此时他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慌乱,因为他被相信着。
云月看着火桦宸的闹腾依旧没有多大反应,她站在原地,思绪却完全没有和眼前的事情沾边,她想着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个给你的挚友用吧,应该可以完全修复的,我先回相府一下,很快回来”云月扬了扬手中的瓷瓶,随后交给朱雀,留下一语后,思绪时而沉重时而飘忽的走出药阁。
阎司看着结果朱雀递来的瓷瓶,没有打开也知道里面会是什么,火桦宸见云月离开,也迅速起身,下意识的和阎司保持一些距离,他刚想问瓶子里面的东西是何物时。
某个怒气顿现被整的不轻的男人,狠狠的抓着他的下巴,强行打开他的惑唇,猛灌手中瓶中的血色液体进去。
阎司厌血,火桦宸更厌血,“喂”他喝血比任何惩戒有用。
火桦宸被阎司强行灌下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死命的推开,却被阎司告知说这是这里唯一能修复好他反噬的神药,仅此一瓶,他要是弄掉了就绝不会再有,火桦宸信,所以只能半拒半迎的喝下会让他浑身难受很多天的东西。
“呃——哦——”血液全部被他不情愿的喝下,那种让他厌恶的味道牵引着他的干呕的自然反应。
阎司看着反噬全部修复,又折腾不轻的火桦宸,勉强消了一些怒气,他快速起身离开药阁,去书房拿了本珍贵秘籍,步履轻盈的去了云月阁,坐等说很快回来的王妃回来,各种热力推荐用词,他已经在心中酝酿一番。
此时,丞相府主厅右侧,那片最大的青莹竹林,青莹竹阡陌交织,最中央仅有一座青莹竹制成的阁楼,竹林下方每隔几步便有细小的溪流交错其中。
阁楼四周青色蔓藤螺旋环绕而上,将整个阁楼缠绕其中,阁楼正前方。
一道宽敞的清泉溪流缓缓流淌,溪流正中,每隔几寸便有一块不规则岩石静立,一直铺向阁楼阶梯。
这处院落亦是没有丝毫的吵杂,四面青莹竹呈圆形环绕,将阁楼包裹其中,凉风轻拂,青莹竹林便会散出独有的清新香气,拂过鼻尖,漫入心扉,神清气爽。
竹林摇曳,青莹竹叶飘零落下,随风飘动,萦绕在那座像是青莹竹化身的阁楼,那里仿佛是一处被世人遗忘的竹林仙境。
夜色清浅,林中一名绝世俊美的男子温文尔雅的清理完几批精挑细选的暗影,正温雅的整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摆。
突然,一道白色晨雾随风涌入竹林,赫连剑台下意识警惕,不过他探析到那道气息没有杀意,才放下一些戒备。
不一会,一名斗篷男子现身在赫连剑台身前,那身行头他曾见过,虽不见里面人物真容,也知来人是谁,是上次来“刺杀”他家妹妹的风绝杀。
那次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