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无奈的摇了摇头,独自暗叹,死青牙,让你不好好说话,主上那么喜欢主母,哪能容得别人画她画像,你画了就算,还研究。
“咚——裂——”
青牙话音刚落,只闻得咚的一阵轰鸣,青牙脚下那片平坦的位置,顿时塌下了几个平面,裂的一声开裂声响,他脚下无数条裂痕已经沟壑的裂开。
朱雀玄武一阵心神晃动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头雾水的青牙,两人皆面沉如水,摇了摇头,为他默哀。
“主上——属下知罪,属下并不认识此人,只是今日在月牙阁见这名小公子赌技精湛,属下想他请教请教,才画了他的画轴,好让月牙阁的人帮忙打探他的消息而已,主上,青牙真的还不认识他”青牙感觉到脚下的坍塌,自然知道他自己刚刚一定说错了话,既然是因为画像中的人物而引起,他自然是快速解释和画像中人物的关系,证明关系,免得落下个背叛之类的罪名。
青牙一番解释,三人皆有些了然,他们家主上散去那令人胆颤的薄温气息后,这种寂静到有些异常的气氛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朱雀舒舒缓缓的送了一口气,突然,她灵光一闪,似是捕捉到了什么字眼。
“赌技精湛?青牙你在月牙阁二楼遇见主,他的?”朱雀捕捉到月牙阁,和赌两个关键字眼,很快就推断出她家主母可能今日去了月牙阁二楼,月牙阁只有二楼,才开设赌局。
“是的,青牙并不认识这名小公子,只是今日去月牙阁三楼时,发现二楼何二公子的厢房很热闹,便过去看看,这名小公子的赌技很精湛,于是我画了一些他的画像,不过我只是看步骤图,用来研究而已”
青牙见他家主上神色缓和了许多,连忙继续解释,把两人本来就没有的关系瞥的干干净净。
朱雀玄武两人听闻青牙的话,从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他们的主母赌技精湛!
他们转而一想有些不明所以,他们主母又怎么会玩那些东西,两人面面相觑一会,抽出青牙怀中的画卷细细查看,青牙的画技一向很高,云月当时所展示的精湛赌技,栩栩跃然于纸上。
阎司的眸光也跟着过去,他极其缓慢的扫动一会,停落在画中人物那双独有的美眸上,一个瞬间,他的眸光骤变清浅。
“青牙,这个小公子他和谁对战?”朱雀收好画轴很是好奇。
“何二公子”青牙见自家主上没有任何势压袭来,也感觉自家主上似是也想知道,于是如实回答。
“何拱楠?这个家伙赌技一直很精湛,老是凭着他那两把刷子欺负人,他有没有欺负主,咳咳,这个小公子?”朱雀闻言何拱楠眉头顿锁,毕竟她也知道此人别的没有,就是赌技好一些,若是自家主母对上他,肯定要吃些苦头。
“欺负这个小公子?当然没有,倒是何二公子输光了身家给这个小公子,而且最后还气昏了”青牙快速的摇了摇头,低眸看向画轴那个谦谦公子般的小公子,眸中闪过缕缕敬佩的光泽。
“何拱楠输光了身家给这个小公子?还被气昏了?怎么回事?快讲讲,快讲讲”朱雀闻言这等反转,好奇不已,她将画轴如数收好,让青牙好好讲讲经过。
毕竟她家主母在朱雀印象中可是标准的大家小姐的模范,一想到自家主母竟然会赌术,而且还能将赌技精湛的何拱楠气昏,一想到这里,她就好奇的不行。
青牙余光瞥向自家主上,望见那抹平和,见眼前的朱雀和玄武似乎很想知道的样子,也就如实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最后那个何拱楠干嘛气昏,才输掉一亿两,还不至于吧”朱雀听闻起因经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眸光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个地方她不解。
“这个……这个……”青牙躲闪着朱雀好奇的眸光,上看下看,有些不好开口,他黑巾下的面色似是有了缕缕红晕。
“快说啊,什么这个那个的,青牙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婆婆妈妈?”朱雀一个抬手狠狠的拍了拍青牙的肩膀,让他爽快一些。
“咳咳,其实何二公子输掉那一亿两倒也没有昏厥,只是后来小公子说再赌一局,他没了身家,小公子让他用其他东西代替赌注……然后他就被气昏了……”青牙说话间,快速扫动其余三人的眸光,他隐约探析出灼热的成分,他越说越不安。
“什么东西?”朱雀好奇的追问。
“这个……何……何二公子的凌袭……”青牙犹豫许久,最后一个咬牙还是如实道来。
凌袭!
其余三人闻言脑海中皆晃过这个让人一听就脸红耳赤的字眼,神色各有不明。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青牙寻思间小声呢喃。
“哪里奇怪,哪里奇怪”朱雀此时对他们主母今日之举很是感兴趣,一举一动她都异常关注,她早就猜测她家主母肯定是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事,才会突然回来问凌袭。
“就是我不小听见这个小公子和身旁的人对话,他问身边的人凌袭是什么,他话里的意思好像真不知道凌袭是何物,你说这奇不奇怪,那个小公子不可能不穿凌袭吧,怎能会不知道?”青牙手肘抵着另一只手的手背,手掌托腮,眸光随意晃动的寻思着他最不解的问题。
而不知何时他们家主上早就没有在原来的位置,青牙回眸望去时,早就无踪迹可寻。
“咳咳,青牙你别想了,你不会想明白的,这个小公子赌技如此高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