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认为,自前朝开始,这儒邱国就曾多次公开藐视我们梵茵,只因我梵茵国乃女尊治国,惹的是全城百姓议论纷纷,特别是梵茵国男子更是来皇城抗议,要求推翻女权制度。
当时您的母皇大人就决定下令武力镇压,这才平息了叛乱。可这儒邱国却是得寸进尺,更下诏起兵攻打梵茵国,好在我梵茵人杰辈出,这才并没有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一直到新的儒邱国皇帝登基之后,才算暂时平息了两国的纷争,臣原以为这新皇乃不喜战乱,爱好和平之人,可是如今看来,实则是在寻找最佳时机出手!
当下我梵茵国正是内忧之时,此时若再加上外患,定是想打得女皇您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微臣建议女皇大人理应主动出击,以免将梵茵处于被动之地!”那女人站起身,微微俯身道。
“殷大人所言极是啊!想必当时面临同样困境时母皇的作为值得我们借鉴,来人啊···”“慢!女皇大人,皇妹有话要说!”我也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拱手道。
女皇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出言讨论,很是意外的顿了顿,随即点头道“皇妹但说无妨!”
其实这朝廷中事我一个宅女**丝哪里懂得啊!只不过看着那个老女人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莫名的不顺眼,才出言阻拦的,女皇这么一问,我这才慌了神,说什么好呢?···
“皇妹?皇妹?”“额···哦····那个···”我一时语塞,朝堂上顿时有人议论纷纷,还有些一副看戏的样子,等着看我出糗。我攥了攥拳,不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吧!
“回女皇陛下,纤窈认为,此时实属不应派兵讨伐!”“哦~皇妹何出此言?”“回女皇陛下,有一言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如今我梵茵国内乱还未平息,连同前朝宰相勾结的朝内官员还没有清查出来,假设这奸臣当中刚好有儒邱国的奸细呢?”
“岂不是我们现在所做的计划都被人听了去,还有可能进了敌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圈套!女皇陛下,难道您不觉得此次粮草被烧一事,事有蹊跷么?
福源县作为两国交战的要塞一直有重兵把守,而这粮草库的位置更是军中机密,那这儒邱国的士兵是如何径直杀到粮草库放火的呢?纤窈认为定是这军中内有奸贼,所以才会把福源县士兵的部署位置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嗯!皇妹说的也不无道理!可···”
“女皇陛下,如今内乱就已让我梵茵百姓诚惶诚恐,猜忌万分。若是如今再次出征恐怕更是死伤无数,倘若我们主动挑起战事,又惨遭溃败,岂不是更是涨了敌军士气?!
百姓们对女皇更是怨声载道,恐怕那时才是外乱未平,却失了民心!要知道为君者的根本乃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我的这番话一出,朝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女皇陛下也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皇妹这一席话真是点醒了皇姐我啊!看来我皇妹真的是长大了啊!”女皇也一脸欣慰的看着我
“那皇妹可有什么对策之计?”“回女皇陛下,纤窈认为,不如派遣一位来使前去儒邱国打探,万一这福源县一事纯粹是我们的凭空猜忌,这一战岂不是乱了两国的和气!”
“若当真是儒邱国所为,那我们可以再从长计议,况且女皇您也可以利用出使的这段时间抓紧查处罪臣的同党,到时平了内乱,再攘外也不迟啊!”
“好!好好好!皇妹的做法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对策,那众卿家你们谁愿意代表我们梵茵国出使儒邱啊?”女皇端坐在凤椅上,一脸的威严问道。
可是过了许久,这朝堂上的官员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出声。“怎么?刚才说讨伐的时候不还振振有词么?现在怎么哑巴了?”女皇横眉一竖,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吓得是全都跪倒在地。
“女皇陛下息怒!”此时右侧一紫袍女子站了出来“女皇陛下息怒啊!这出使儒邱国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可微臣几个各各都到了知命之年,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况且,此次出使不似往常,是凶险万分啊!随时都有可能客死他乡,臣等家中还有夫郎,孩儿要照顾,恐怕···”
“怎么,领俸禄的时候都挺积极,这朝廷真的用到你们的时候,就畏畏缩缩,那本皇要你们还有何用!”女皇也从凤椅上站了起来,一甩拂袖迈步下了台阶,这几个官员更是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怎么,我梵茵国难道都是些鼠胆之辈么?”这与生俱来的皇者风范压的人是喘不过气来。“女皇陛下,微臣斗胆谏言!”此时靠右侧第二个跪着的女官道。
“说!”“微臣认为,虽说即是两国交战也不斩来使,但是还是会有不守信的君王根本不把来使放在眼里,就是因为他们认为来使身份低微,在国内根本没有话语权!
倘若此次我们能派个梵茵国有权力的人出使儒邱,一能看出我们梵茵国求和的诚意,二来能够震慑儒邱君王让他不敢对我们出手!”边说这女官还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了我几眼。
什么?!这明显就是冲我来的好嘛!女皇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厉声道“大胆佞臣!你以为你说的隐晦一些,本皇就听不出你的寓意了么?禄王爷岂是你们这些小人能左右的!她是我梵茵国的王爷,岂能屈尊降贵去做此等事情!”
我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女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