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齐楚雄笑着说:“一会您先躺在床上装病,然后我再把侍卫长找来,就说您突然身体不适,需要卧床休息,所以今天不接见任何人,最后您再告诉侍卫长,就说您很体恤守卫在艾德斯瓦尔宫里的全体官兵和工作人员,为了让他们能够有个愉快的心情,您决定让他们趁此机会去宴会厅里看场电影轻松一下,而我们则可以抓住这个机会溜出艾德斯瓦尔宫。”
“这倒是个好主意!”施特莱纳顿时喜不自禁的喊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齐楚雄好笑的摇了摇头,便立刻掀开了床上的被子,施特莱纳连鞋都没有脱就钻进了被窝里,还装出了一副看起来很难受的模样。
齐楚雄见施特莱纳已经做好了准备,便跑出卧室找到了施特莱纳的卫队长菲林格尔上校。两人一起回到施特莱纳的卧室,菲林格尔现齐楚雄所言非虚,施特莱纳果然躺在床上,而且看起来病得还不轻。
“统帅阁下到底得了什么病?”菲林格尔是个老实人,一点也没有识破齐楚雄和施特莱纳演的这出双簧戏,“他刚才看起来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病倒了呢?”
“您别紧张。”齐楚雄说:“他这只是急性病毒性感冒,我刚刚让他吃了药,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就会没事的。”
“感谢上帝,他没事就好。”菲林格尔松了一口气。
“上校先生,”齐楚雄说:“虽然统帅阁下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为了让他尽早康复,今天就不要再安排任何接见和汇报了,另外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让人来打扰他。”
“是,我这就通知工作人员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安排。”菲林格尔说。
“菲林格尔,”躺在床上的施特莱纳突然开了口,“你们平时负责保护我的安全也很辛苦,正好我今天也无法外出,您就带着所有的官兵和工作人员到宴会厅里看电影吧,这也算是让你们轻松一下。”
“这可不行!”菲林格尔紧张的说:“霍夫曼总理曾经多次给我们下过命令,让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放松警惕,否则……”
“我说您这个人可真固执,”施特莱纳没等菲林格尔把话说完就起了脾气,“我只是让您带着大家去看场电影,又没有让您离开艾德斯瓦尔宫,难道您还怕我从窗户里逃走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菲林格尔惶恐不安的搓着手,“但是霍夫曼总理要是知道了我没有尽到保护您的责任,他一定会把我撕成两半的。”
“上校先生,这是统帅阁下的一番好意,您就别再担心了。”齐楚雄接过了菲林格尔的话:“你们平时也难得有放松的机会,再说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让艾德斯瓦尔宫外围加强警戒,这样就算有人想搞破坏,他也无法闯进来。”
菲林格尔低头一想,觉得齐楚雄说的有些道理,于是便愉快的执行了施特莱纳的命令。没过多久,驻扎在艾德斯瓦尔宫里的官兵和工作人员们都来到了宴会厅。与以往只能看一些纳粹宣传片不同,齐楚雄吩咐工作人员拿出了美国电影《乱世佳人》,这部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的爱情故事片立刻将德国人的视线牢牢吸引,就连曾经多次欣赏过这部电影的菲林格尔都睁大了眼睛,不肯错过任何一个记忆中的细节。
看到德国人已经被电影牢牢吸引,齐楚雄便迅回到了施特莱纳的卧室里。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施特莱纳早已迫不及待的换上了6军中校的军服,而且还在下巴和嘴唇上沾上了假胡须,而床上的伪装更是堪称完美——几个厚枕头被塞进了被子里,看上去就像是真有人睡在里面似的。
“您的动作可真快,”齐楚雄苦笑着摇了摇头,“简直就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
“嘿嘿。”施特莱纳得意的指着自己身上这身行头,“你要是和我一样一直被人关在一座宫殿里什么地方也去不了的话,你的动作也会变得如此迅的。”
“好了,让我们抓紧时间。”齐楚雄收起笑容,道:“从现在起,您的新名字叫做魏德林中校,最近刚从驻扎在霍洛伊斯的第21步兵团被调来总参谋部协助征募新兵……”
“好了好了,”施特莱纳的心思早就飞到了艾德斯瓦尔宫外面,根本不想听齐楚雄安排,“这些话你还是留到路上再和我说吧。”说罢,他就拉着齐楚雄冲出了卧室。
虽然从卧室门前的走廊到艾德斯瓦尔宫门外的花园里已经空无一人,但是施特莱纳仍然显得非常紧张,他钻进齐楚雄的吉普车里时,双手甚至还在轻轻颤抖。但是把守在隧道里的卫兵们显然不想找齐楚雄的麻烦,他们连通行证都没有检查就放他离去,却没有人想起来要去问问坐在他身边的那位陌生的6军中校是何方神圣。
“啊哈!成功了!”吉普车驶出艾德斯瓦尔宫不久,施特莱纳就像是一只逃离囚笼的鸟儿般兴奋得手舞足蹈,“这下好了,我总算可以在街道上无拘无束的散步了!嘿嘿,我要干些什么呢?哦,对了,你先陪我去城外的山坡上俯视雅利安城的全景,然后我们再去找个小酒馆好好的喝上两杯。”
“恭敬不如从命。”齐楚雄笑眯眯的按照施特莱纳的指引,把吉普车开出了城外,两人一起爬上一座耸立在豪勒河岸边的山丘,虽然这座山丘并不起眼,但是视角极佳,几乎可以将整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