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o年7月11日,上午1o点,艾德斯瓦尔宫。
古斯塔夫陪着齐楚雄一道走在花园里,自从知道是齐楚雄推荐自己出任施特莱纳副官一职后,他就对齐楚雄充满了感激和尊敬,在他看来,能够和齐楚雄这样一个心胸宽广之人交上朋友,绝对是自己的荣幸。
自从遇刺之后,齐楚雄的身体康复情况就一直很不理想,好几次都差点去见了上帝,如果不是施特莱纳严令6军医院的医生们必须保住他的生命,他肯定早就去见上帝了。
尽管保住了性命,但是过多的手术却使齐楚雄的身体变得非常虚弱,最糟糕的时候,就连下床走上几步对他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施特莱纳对此感到非常焦急,为了早日使齐楚雄恢复健康,施特莱纳将他接进了艾德斯瓦尔宫,还指定专人来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不过,就连齐楚雄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在艾德斯瓦尔宫里一住就是三年。
三年的时间里,整个地下世界生了很多事情,就拿齐楚雄身边的人来说吧,弗兰克和约翰成功的为德国人训练出了一支战斗力极强的两栖作战部队,而阿金霍夫则帮助德国人训练出了一大批优秀的狙击手。梅克和埃里克在恩特菲尔德军工厂里站稳了脚跟,尤其是梅克,现在已经当上了一名车间主管,爱伯斯塔克在施特莱纳送给他的那间店铺里做起了礼服生意,路德维希在恩特菲尔德军工厂干的也很出色,如今已经被晋升为少校,更令人高兴的是,他和汉娜还有了一个名叫贝克的儿子。唯有布尔琴科还是老样子,他一直在为德国人训练战俘中的叛徒,而且成绩斐然。
虽然朋友们的处境看起来都还不错,但是这三年的时间对齐楚雄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原本在恩特菲尔德事件结束之后,他已经做好了大展拳脚的准备,但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却使他的计划不得不被迫中断。在这三年里,每当他在病床上听到诸如德国人又组建了一个新的师团或是某处军事基地开始投入使用的消息时,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那样难受,但是虚弱的身体却又不允许他从事任何工作,无奈之下,他只好一边养病,一边等待重新复出的机会。
“您瞧,”古斯塔夫停在了一簇盛开的郁金香旁,“这花可真漂亮。”
“是啊,是挺漂亮的。”齐楚雄瞅了一眼脚下的花朵,思绪一下子飞到了遥远的从前,“今天又是7月11日,要是我女儿还活着的话,我就应该为她庆祝十一岁的生日了。”
“对不起,看来我又勾起您伤心的往事了。”古斯塔夫慌忙道歉。
“这不是您的错。”齐楚雄摇了摇头,便迅转换了话题,“对了,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少见到统帅阁下到花园里来散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哦,是这样的,”古斯塔夫回答说:“上个月的25日,北朝鲜向南朝鲜动了进攻,目前战争打得很激烈,而我们的统帅阁下非常关心在朝鲜半岛生的这场战争,为了更好的了解情况,他每天都要求总参谋部及时向他汇报战事,所以您才很少能见到他。”
“这么说,统帅阁下是想看看能不能从这场战争中得到点什么了?”齐楚雄问道。
“是的。”古斯塔夫点了点头,“虽然这场战争看似只是一个国家内两个不同政府之间的争斗,但是实际上,在他们的背后却暗藏着美苏两国的身影,自从战争结束以来,美苏两国为了控制全球霸权展开了明争暗斗,而这场战争更是促使他们之间的矛盾日趋激化,甚至是撕破脸皮大打出手。”
“您的意思是说,朝鲜半岛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萨拉热窝?”
“目前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所以我们的统帅阁下才会高度关注此事,据我所知,总参谋部已经成立了一个工作小组,专门对这场战争今后的走向进行研究,探索是否能够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机会。”
齐楚雄眉头微微跳了一下,古斯塔夫所说的机会其实就意味动一场新的战争,因为无论是对于施特莱纳还是普通的德国士兵们来说,用血与火来征服世界一直就是他们所追求的梦想。
“对了齐医生,我这里有一件事情您一定很感兴趣。”古斯塔夫并未察觉到齐楚雄表情的微妙变化,“在几天前的研讨会议上,维尔托克将军提出了中国人可能会参战的问题。”
“哦?”齐楚雄心头一颤,急忙问道:“维尔托克将军是怎么说的?”
“维尔托克将军说,北朝鲜与中国同属共产主义阵营,如果北朝鲜打赢了这场战争,那倒还好说,但是万一美国人直接出兵支援南朝鲜政府,而苏联政府又不敢对美国人公开宣战的话,那么无论是保卫自己的边境线,还是支援弱小的邻邦,中国人都有非常大的可能出兵支援北朝鲜。”
“那么其他的人意见呢?”
“与会者都对维尔托克将军的意见不以为然,他们认为中共军队与美军相比,既没有飞机,也缺少现代化的后勤供应体系,而且士兵的装备也非常落后,根本不可能战胜装备精良的美军。”
“也就是说,大家都认为一旦美军出兵支援南朝鲜,只要苏联不敢宣战,那么南朝鲜方面就将取得最后的胜利对吗?”
“我看是这样的。”为了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性,古斯塔夫特意又加了一句,“这不仅仅是我个人和绝大多数高级将领的观点,就连统帅阁下也这样认为。”
齐楚雄没有